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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心中瞧不上陈公公这等背弃祖宗,甘心受苦进宫做太监的阉人。可安起将军为了大局,暂且忍让三分,给予薄面。还是选择到公公的这走一遭,看看他到底摆着何等的阵势。
刚一进门,身为习武之人,倒是爽快的很。将军见陈公公一脸殷勤的样子,弯着腰走过来,跟见了主子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骨头里,都透着下贱的味道。
“奴才给大将军行礼了。”说着,公公像伺候主子一般,上前行大礼。只见他一把年纪,看上去可比面前的安起大上不少。
两脚整齐的合拢,双膝跪地,两只手从面料上好的袖子里伸出来,指尖横着对齐,轻轻的撑在地上,稍稍举头,便利索的磕了下去。将军没搭话,这阉人也不起来,就跟大雪天里冻住的冰溜子一般。
“好了,不要跟本将军耍些没用的伎俩,你找了个侍卫传话,那‘谷水’二字,是为何意?”将军说气话来,好似学着陈公公的路数,打起哑谜来。自己心里怎会不知谷水的意思。
九皇子就是因为被赐了封地,调离皇宫去到苦寒之地谷水,才会搞了一处守灵三年的闹剧。当然,不是其中有此波折,恐怕安起将军早就得手,将仲澤跟他母妃斩于马下。
所以,如今提到谷水,将军心里便有跨不过去的坎儿。
“将军息怒,还请您座上吃酒,听奴才慢慢说来。”陈公公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样子,让将军瞧见,心里很不舒服。可人家并无冒犯的言语,说不准真有奇招,帮衬到解决了九皇子。
安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扶着剑柄的手一用力,弄出阵阵声响。他几步迈了出去,来到桌前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陈公公并不慌忙,还是一副奴才的怂样,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脚下无风,跟个老太太般,小碎步走到了桌子前。
一个眼色,站在两边的太监瞧了,赶紧走过去给将军倒酒。陈公公举起杯子,贼着一双鼠目,笑道:“将军,奴才请您来,却有些关于您与太后烦恼之事,只因心里着急,便使了点小花样,还请将军多多包涵,不要迁怒于奴才。”
说完,公公已抬脖子,先行将杯子里的酒吃了个精光。话说道这份上,即便是个随意杀伐的奴才,将军怎么也得给太后娘娘面子。陈公公是她面前的红人,嘴上、手上打骂几下倒也无妨。这阉人口中说的,是关于自己跟太后烦恼之事,难不成知道了他与庄儿的私情。
想到这,将军本来就严肃的脸上,突然僵住,阴沉的格外吓人。公公也是奇怪,反复在脑子里回想说过的话,没有一句能让将军这副模样。
只听仓啷一声,明晃晃的长剑架在了公公的脖子上。刚才斟酒伺候左右的小太监,五官吓的扭曲到了一起,两腿软成麻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拖着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杀气,陈公公感到,自己若是不解释一番,今日定会身首异处,随着温公公而去。
可不知因为何事得罪了将军,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
“说,请本将军来,到底所为何事,到底知道了我与太后因何事而烦恼?”安起手握利刃,腕子稍稍抖动一下,就能瞬间把公公的人头齐着脖子切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公公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将军前来赴宴,是自己早已料想到的结果。可脖子上架把长剑,打死也不会料到。
不管是死是活,就当博一把。公公把心一横,吞咽了口吐沫,战战栗栗的说道:“您,您与太后,应该最为烦恼的就是九皇子的事,奴才以‘谷水’二字,把将军请来,就是为了献祭,除,除掉您和太后心中的麻烦。”
将军一听,本还悬起的心,稍稍放的舒缓些。原来,都是自己太过紧张与庄儿的关系,差点因莽撞而失手,宰杀了太后身边的红人。
唰的一声,将军反手将长剑收回了剑鞘中。
“既然有良策,为何不赶紧献上,跟本将军绕来绕去,岂不自讨苦吃。”将军瞪了他一眼,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冲地上瘫软的小太监吼道:“狗奴才,给本将军倒酒。”顺势,一脚狠狠的踢在屁股上。
倒霉的小太监屁滚尿流的摔了出去,重重撞在左边的一根石柱上,顿时头上开了口子。血顺着脸侧流了下来,**辣的,带着腥味。
“滚,一个不争气的东西。”陈公公走了过去,又补上一脚。可他踹的不狠,留了不少力气。又赶紧冲其着他的太监使眼色,将这个倒霉蛋扶了下去。
公公担心,将军窝在心里的火没释放干净,拿小太监当出气筒,岂不要了性命。在北梁的皇宫里,将军弄死个太监,想必太后都懒得过问。奴才的命即就是这样,卑贱的分文不值。
刚“救下”个奴才,这会公公挤出点笑容来,可看上去着实有些皮笑肉不笑。面对如此霸道而咄咄逼人的安起,怎会打心里笑出声来。
“将军,您觉得北梁的谷水之地,是否太平?”公公的话里藏着点拨的意思,将军听了,好似感突然惊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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