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r&g;&l;/b&g;&l;/r&g;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古今通用,管你俗人、官人还是皇族血统纯正的人。
被陈公公喊去问话的这群人,虽然个个完好无损的保住了小命,得且回来。可心里多少烙下点阴影,即便事情过去几日,时不时在梦里重演。
如兰自知是她害死了香莲,无论是太后的意思,还是陈公公亲自派认做的,都不重要。要说人做了亏心的事,到了夜里总会觉得四周都有眼睛盯着自己,就像掌柜偷了账房的钱,瞅着端茶倒水的伙计,也会认为是东家派来的探子。
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如兰离寝,一个人在院中瞎溜达。凑巧的是,月光下映得一个宫女的身影,只脸上的容貌不见得清晰,人倒是看上去不太正常。
为何这样说?大半夜不在屋子里待着,老老实实躺下睡觉,跑院中溜腿,岂不有问题。如兰轻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抬起脚,轻声往前迈了出去。可脚尖刚刚触地,又觉得有些蹊跷。
“难道,是这丫头知道了陈公公调查金钗的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那个死阉人为何对品相残破的物件感兴趣……”如兰心中嘀咕起来,那迈出去的脚,落了地。
“不成,还是去问问才好。”如兰决定,上前招呼那丫头,问个明白。
谁知道,还没等她走进,月色下的宫女转身便回去。此事让如兰心中生了结,索性搬回去与她们同住一个屋子,说不准近些日子就能查出点事儿来。
没人怀疑如兰,更没人去质疑她回到大伙的住处。毕竟,在这群丫头眼中,如兰才是她们的主子,人家说搬就搬。
由于九阿哥刚刚与母妃回到皇宫,这仲澤时常要来春禧宫,像个乖儿子一般,给穆太后请安。有时,婉娘娘也会跟着前来。
如兰是太后的贴身宫女,就伴在左右,看着愈发英俊的仲澤,心里也起了春心。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当年甚为穆淑妃的娘娘与那死去的温公公篡改传位遗诏,如今的天下便不会是身如小儿一般的仲宏,瞧上去简直像个笑话。
如果仲澤坐了天下,又岂会有狠毒的穆太后坐镇春禧宫,整日挂着副吃人的面孔,让这些个伺候主子的吓人瞧见了,个个心惊胆战。
这日,太后本打算约安起将军来,可外边的小太监通传,偏偏又是仲澤跟母妃前来请安问好。
“这对母子,好生在宫里待着,总跑来春禧宫,让人生厌。”太后撅起嘴,显然是不太高兴。在如兰心里,这些年能让太后娘娘开心的事,无非就是安起将军来。
自从知道将军私下喊太后为“庄儿”的时候,如兰就能猜出几分。两人骗过先帝,什么兄妹关系,分明就是用以蒙骗,实则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样的在民间,一个小小的知县老爷都能弄死你百十来次。如今,安起将军还真的把春禧宫当成他养着相好的地方,乍一听起来,北梁皇宫成了他西北牧的后花园啦。
可即便事实如此,对于如兰来说,又能怎样。难不成以此作为威胁,成了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一个宫女,升官绝不可能。至于发财,也没太大意义。讲真的,穆太后对如兰还算大方,平日里赏赐不少,钱财在宫里多半是个归置在架子上,用来赏眼的摆件。
吃喝不愁,金银自然没了用武之地。
想到筹码二字,如兰眼前突然一亮。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九阿哥和婉娘娘知道了“庄儿”的事,再加上篡改遗诏这个分量十足的消息。会不会有朝一日,仲澤成了北梁的主,自己就算出身不好,成不了皇后,也能因为立功显著,赐个贵人、昭仪之类的头衔。
女人想的多了,人就会变的不切实际起来。如兰这边给太后娘娘捶背,这边想的口水差点流下来。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弱了些。
“怎么了,吃食的少了些,怎么半天不见你使出力气呢?”太后娘娘闭着眼,嘴里嘟囔着。
如兰从臆想中回过神儿来,赶紧加了些劲儿,锤在太后的肩头。还不忘撒娇的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是近来吃的太多,手上多了些肉,锤在肩头软了些,自然少力气。”
“呵呵,你这丫头。”太后娘娘笑了笑。
许是因为太后一直闭着眼睛,仲澤与婉娘娘请安跪在地上,半天也没得到她老人家的应允。这会膝盖恐怕跪不住,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
如兰也瞧出了问题,一想这可是好机会,皇子不敢忤逆太后,自己却有法子。
于是,她在太后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下边那位恐怕是跪不住了。”
太后听了,慢慢睁开眼睛,挥了挥手,示意仲澤与她母妃起来。之所以这般折腾他们,还不是因为误了安起将军前来。太后再霸道,也得万事小心,总不能直接拒了人家来请安,这会就去与将军你侬我侬吧。
“如兰,且扶着去,送婉娘娘回宫。”太后说道。
也许真的是跪在青石地上时间太久,刚站起身子来的娘娘,踉跄着险些摔倒。幸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