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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如兰听到了陈公公的奸笑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她撞见一张邪恶的脸,狰狞的面容背后,再也隐藏不住一个太监对她的贪婪想法。
如兰感到自己在发抖,护在胸前的两只手不听使唤,只会抖来抖去,让人面兽心的阉人更加猖狂。
他虽为已经去势的太监,看上去顶多算是半个残废的男人,可手上使出的这些力气,却着实让人感到胆寒。尽管,如兰拼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可还是如同一只草鸡般,被无情的锁住了喉咙,喊不出半点声音来。她一脸惊恐,毫无反抗能力的看着公公。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离开,红色宛如染着鲜血的肚兜,眼看着就要曝光,让歹人夺取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洁。
突然,如兰笑了起来。大声嘲笑道:“一个阉人,连传宗接代的本事也哪去喂狗了,还想在本姑娘这有所作为不成?哈哈……”
陈公公被这个女人如此狂妄的嘲笑惊到,瞬间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他吞咽了口唾液,紧紧咬住后槽牙,从嘴里传来吱吱作响的声音。好似下一刻,便能张开血盆大口,将如兰这臭丫头吃的连骨头也不剩下。
明晃晃,映着月光的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公公的手里,他不屑的笑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贱婢,就算咱家不能把你怎样,可还是能宰了你,如此漂亮的脸蛋,先割上几刀,会不会美的更加惊艳呢,啧啧……”
匕首就像一场迎头而来的灾祸,一点点,慢慢的靠近了如兰的脸。
“不要,不要啊,千万不要……”
只听扑通一声,如兰从榻上重重的摔了下去。她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此时,她已经从宫女的集体寝宫里搬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四下无人,只有浑身还在颤抖的自己,坐在冰冷的地上。
一切如同梦魇,让如兰深深叹了口气。他燃起桌上的油灯,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不行,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如兰放下杯子,自语道。
第二日,宫里仍在议论太后娘娘和安起将军的丑事。虽然,皇上并不相信,还下了死令,一定将妖言惑众的罪人找出来,就地正法在长华殿外。
做了亏心事的太后,也不再跟着皇上出现在朝堂之上,以身体欠安为由,躲在春禧宫里。而安起将军也不同从前,耀武扬威的在北梁的皇宫里大步迈着八字脚。
并非是怕了,只是人言可畏。虽然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一个是有功于朝廷的西北牧将军。在如今特殊时期,倍感压力太大。
朝中重要的事宜,由皇上亲力亲为。可这个平日里只会跟林玉儿缠绵,听焦溪县使臣之女秦玉抚瑟的慵懒皇帝,怎么能执掌朝政,更别说面对各方的奏折,管理北梁偌大一个国家。
他将朝臣的所报之建议全部命人记录,再把折子送到太后那里去。这样一来,白天上朝,只管坐在龙椅上装模作样一番。待下朝之后,又是混沌在美人佳酿的世界里,不顾一切的享受皇位的特权。
顼华对于这样的皇上,倒是很“欣赏”。因为仲宏越是昏庸,越是无能,仲澤距离九五之尊的位置,也就越近了一步。
看着整天沉迷在女人身边,顼华还不忘煽风点火。
“皇上,臣妾倒是决得穆太后与安起将军蛮配合的。”顼华搀扶着酩酊大醉,手里还不忘拿着酒壶的皇上,笑道。
这话若是当着清醒的仲宏说,恐怕招致杀身之祸。可现在的他,早已喝成了烂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这注意不,不错,待,待朕去见母后,赐,赐婚……”皇上说气话来,嘴角几乎被酒麻痹住。
楚大夫本想从皇上这里问询点情况,可如今这个样子,怎还可能像个正常人一般,有君臣之间的对话。
他看顼华整日陪着圣上,也许会与她说上一二。
皇上饮酒作乐的时候,竟然选择了尚书房。他是担心太后见到如今狼狈的样子,所以才会如此谨慎。
如兰让宫女去盯着,看皇上离开长华殿之后,朝臣散去,九皇子回去哪里。因其寿命赴谷水,在宫里的日子屈指可数。所以,太后和将军的事,还有篡改遗诏的事,不能再隐瞒于心里。
于朝廷,如兰若是把当年惠景帝传位的事说出来,定会还北梁一个公道。于私,她想借此机会,留在仲澤身边。这样一来,太后极其党羽势利被倒戈或者大大削弱,也好有个好归宿。
就在如兰趁着下朝,偷偷找九皇子的时候,却碰巧遇到了婉娘娘。
“奴婢给娘娘请安。”如兰与其迎面,已经没有躲开的机会。
“你不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吗?来我这做什么?”婉娘娘有些诧异,问道。
如兰心里跳出个新的想法,那些足够令人吃惊的真相,全部告诉给九皇子固然不错,可面前的娘娘,可是仲澤的母妃。想必利用她,更加有效果。
“我家主子问你话呢!”沁娆见如兰低头不语,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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