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捕猎,孙少平火力全开。>
除了空间收取用以补充基因库的,仅用飞石击杀的旱獭就有三十五只。>
大白单独捕杀七只。>
合起来共收获旱獭四十二只,全是肥肥壮壮圆圆滚滚的大旱獭。>
孙少平砍了一棵树,做了一个简单的爬犁,全部搬到河边。>
接下来就是两人一狼大分赃。>
孙少平把旱獭分成两大堆,确定归属之后,大白守在原地没有动地方。>
它在等着孙少平宰杀呢。>
“大白真聪明!少平哥,大白它会数数吗?”>
“会的吧,反正它没有拿错过。”>
“这么多,大白吃不完呢。”禾禾替大白上愁。>
“你还没有大白聪明呢,一会儿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且看着吧。”>
孙少平先宰杀大白的那堆旱獭。>
皮、肉、内脏分成三处。>
皮归孙少平,内脏什么的全是大白的。>
随着宰杀进行,大白先是现场吃,五只之后它吃饱了,就叼着肉跑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一趟两三只,不一会回来后再重复,总跑了有七八趟,之后大白就不再动了,一如最初,蹲坐在高处观望。>
等全部宰杀完毕,大白给禾禾来了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现场表演。>
它选了一处雪厚的地方,蹲坐在那里轻声哼叫。>
那是一处背风的山沟,迎风坡的雪被风吹到那里,已经填平了的,雪堆的不仅厚而且深,大体重的生物根本站不住脚,到地方就会沉下去。>
禾禾问:“大白是什么意思?”>
“喊咱们帮忙呗,”孙少平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学会使唤人了还。”>
“啊?!”>
少平把内脏一挂挂的系好,“得,给它挪过去吧,扔进去就行。”>
孙少平宰杀的动作极快,内脏堆在一起还是热的,一扔进雪坑就不见影儿了,只在雪面上留了一个小洞儿。>
禾禾要抓雪洗手上的血污,少平制止她道:“不要在这里,回到河边再说,大白把内脏挪到这里,就是为了避免留下过多血腥气。”>
“你怎知道?”>
“猜的呗。”孙少平指了指大白,解释道:“你自己化身为大白,结合它的行为,设身处地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你才是大白。”>
“是,咱们走吧,还要赶回去呢。”>
禾禾给大白挥手再见,两人往河边走。>
“那些肉怎么保存下来,我还有用处呢。>
“你要那么多肉有什么用?我还想熬一些旱獭油呢。”>
“回去请客呗,她们给我说了,一定要带回去给她们尝一尝。你要旱獭油做什么用?”>
“一群馋猫。>
旱獭油可是个好东西。>
高原上的冬季奇寒,羊油、黄油、柴油、机油都会凝固,而唯独旱獭油始终保持液态。>
即便在零下30的隆冬,也能把稠黏的旱獭油从瓶子里倒出来呢。>
可以说,獭油是草原上最高级、最奇特的动物油了。草原特产,牧民家的宝贝,家家必备。>
我听蒙省的朋友们讲过。>
在数九寒天的白毛风里,马倌羊倌只要在脸上抹上一层獭油,鼻子就不会冻掉,脸面也不会冻成死白肉。>
另外,獭油还可以治烫伤,效果类比獾油。”>
禾禾惊叹,“好神奇!”>
“还不止呢,”孙少平继续科普。>
“獭油用途很广,但用得最多的地方还是在皮活上。>
抹上獭油的皮活,呈深棕色,会变得漂亮而柔韧。>
如果在雨季,经常给皮具、马具上獭油,就不容易脱硝。>
能延长使用寿命哩。”>
“那咱们明天再来打一些。你还没有说怎么存放呢。”>
“冻起来吧。>
我把他们剁成一块块的,压成四方块,先学大白埋雪堆里。>
这几天腾一腾位置,等走的时候装冰箱里。车上冰箱不小,能装不少。”>
走到河边的时候,孙少平把旱獭皮和肉全部搬上简易雪橇。>
禾禾见猎欣喜。>
非要站在最前面,充当驾驶员。>
拉雪橇的自然是孙少平。>
两人走了好远,大白还立在雪原高处,仰首长嗥。>
“少平哥,大白在送咱们呢。”>
孙少平也仰头长啸,声浪直冲高空,随后滚滚向四方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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