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间,五人偷偷来到高岗上鲜卑了望的营寨,这里面仅有三个官兵,轻易就被孟波于施法禁住,逼他们说出鲜卑的主帅营盘所在,原来鲜卑人扎了许多大营,主帅若罗拔能的大营在姑臧的正前方五六里的一片空地,姑臧方面也派张寔在城外筑了一个大寨,与城里形成犄角之势对抗鲜卑人的攻击。
听那军官把营寨的位置说了一遍,张昭成又把他们禁住在了望营。五人合计了一番,决定由孟波于和魏御风前往若罗拔能的大营中探营,张昭成和托雷多法师以及马兴哥则在一侧高岗观望接应。
再说孟波于和魏御风二人,偷偷接近敌营,等他们快要走近时,孟波于才发现这若罗拔能的大营里面隐隐透出别样的煞气,原来为了防止有法力高强的人来偷营或刺杀主帅,令狐叔远早已在主帅的大营周围布置了天罡御魔法网,这种魔法布置在大营的周围,没有道术的普通人可以畅行无阻,身怀道法巫术的人由此进入则会深受其害,道术越高甚至会伤及性命,要想破除此天罡魔法网除非知道他的法网的法门阙所在,除此别无破法。
孟波于只得对魏御风嘱咐了一番,自己隐藏起来等待。好个魏御风,果然是快如风疾似电,在夜色之下早已无声无息地跃过几道卡子和不停高举火把巡逻的士兵,来到大营的中军大帐外面,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正守在大帐之外,夜色灰蒙,他们怎么能发现魏御风的影子,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帐中牛油大蜡的烛头还没有晃动时,他已经早就进入大帐之内,电光火石之间,已经闪身躲进了主帅的屏风后的帐帘下。
这大帐里燃烧着巨大的牛油大蜡,把里面照得明亮异常,四个人分别坐着胡床上说话。背靠主帅屏风的一个汉子身披红色披风,满头黄发如同金丝,胡须也是焦黄焦黄的,正是鲜卑大将若罗拔能,只听他说道:"已经七天了,可恨那个张寔张茂兄弟在城外设营,几次三番抵住我们的进攻,今天他们又偷袭我们的后营,令狐军师怎么不用法术除了他们呢!"
在侧首胡床上坐的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令狐叔远,他摇着阴阳脸说道:"他们大营里也有高人,我观察了几天了,一旦我们一有所行动,对方竟能够立刻知道我们的主力何在,是佯击还是实攻,专门攻击我们的必救,我才在我们大营布置了天罡御魔法网,今夜我徒儿康盼儿前去偷营刺杀,一旦得手,进入姑臧城,将军可以此为立国基础称帝凉州。"
若罗拔能问道:"得了那劳什子传国玉玺真的可以称帝吗?"
令狐叔远说道:"那可不?要不怎么叫传国玉玺呢!历代皇帝或想争夺皇位的人都是想方设法保有玉玺,这是天子的凭证,到时候即使秃发务丸将军也不得不拱手称臣呢,"
若罗拔能又说道:"为今之计,是要设计攻克姑臧之后再说称帝,要不然别说务丸将军,就是其他鲜卑人又难服啊!"
令狐叔远笑道:"我倒有一计可令张轨束手待毙,我们放出风去,把我们得到传国玉玺的事情宣扬出去,我鲜卑将士必将欢呼雀跃,人人振奋,姑臧张轨不知道我们把玉玺藏在哪里,必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我等便可一举攻城,拿下姑臧!"
另外胡床上坐着的两名将军正是令狐叔远请托雷多法师时带去的马克远和张武良,他们急忙站起躬身说道:"军师妙计,拜服拜服!"
若罗拔能说道:"此计甚妙!等我们得了姑臧,再拿着玉玺,秃发务丸将军也少不得拜舞于地呢?"转脸又犹豫地说道:“秃发务丸将军这几日能请来那个老巫婆吗?”
令狐叔远心中一懔,阴阳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他故作镇静地说道:“不就是个匈奴遗留的老女巫吗?即使她来到,我也敢保证把她制服,挫一挫秃发务丸将军的锐气,让他心甘情愿做我们的部下。”
若罗拔能笑道:“是啊!就连托雷多那样驰名凉州和西域的大法师不是还乖乖地把玉玺奉上给我们军师了吗?”
令狐叔远得意地捻须微笑,正在这是,只听大帐外一人高呼道:"口令,??????"言未毕,"扑通"一声似乎被人撂倒,接着又是几声闷响,又有几个人被打倒在地,终于传出一声呼叫:"有刺客!"仅此一声,帐中四人大惊,各自手按兵器而起,还未抽出兵器,大帐的帘子已被一阵旋风闯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扑进大帐,直冲向若罗拔能。
若罗拔能来不及拔剑,胡床已被踢倒,那汉子早已抓住他的腰带把他举起,其他人顿时愣在一边不敢动手,害怕一剑刺中若罗拔能将军。只见那汉子乃是鲜卑士兵装束,衣服狭小与他的身材极不相称,显然是刚抢过来的。他回头看见令狐叔远,突然眼露亮光,把若罗拔能挥舞地车轮相仿直扑向令狐叔远。
令狐叔远被逼得手忙脚乱急忙后退,他急忙转到大帐门口,一挑帐帘跳出帐外,趔趄了几步站稳身体。帐外已经被高举火把的鲜卑士兵团团围住,火光通明,呐喊声连成一片,令狐叔远急忙喝道:"围成一个圆圈,看老夫施法困住他!"
声言未毕,帐帘已经被完整地撕了下来,那汉子抓着若罗拔能的腰带已经跳到大帐外面,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