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配在大营里把大家聚齐了议事,单单不见了索菲亚,他立刻下令派人去找。雷弱儿早已把康盼儿绑了进来,张昭成用符箓将他禁住,众人正在商议如何破敌之时,忽然兵士来报:"营门外有一个西域人前来求见,他还带了两个儿童!"
张昭成一听就知道是托雷多法师到了,宋配忙传令请进,果然是托雷多法师带着马兴哥和魏御风来了。
众人又互相引荐了一番,魏御风见到雷弱儿又要报仇,宋配和张昭成急忙拦阻,众人解劝了一番,说道:"杀人者是彭短,且已经被你所杀,雷弱儿只是帮凶,况且他也是受神主指派!"雷弱儿又赔了不是,魏御风才悻悻作罢,脸上还是带着怒色。
刚劝住了魏御风,托雷多法师急忙对张昭成说道:"索菲亚被令狐叔远抓走了!"
众人急忙问明缘由,原来索菲亚一直在后方观敌,当张寔和北宫纯、宋配被令狐叔远用计喝下马来,她因为距离太远不受影响,她本想施法救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感到力不从心。正在焦急之时,她看到托雷多法师幻化的巨象阵,从施法的效果和手法上她认出是托雷多法师在施法,最后她终于发现了托雷多法师在高岗上,就急忙前去相见。
哪知道令狐叔远把张寔和北宫纯押回大营之后,亲自来破巨象阵,他也发现了是托雷多法师在施法,也偷偷来到高岗上打算偷袭他们,谁知道被魏御风和马兴哥发现,令狐叔远急忙施法,托雷多法师也施法抵挡,哪料索菲亚本来曾喝了康盼儿的符水,竟被令狐叔远喝晕,托雷多法师只带了马兴哥和魏御风逃走。令狐叔远一见索菲亚的黄发和普通人的服饰,误以为她是鲜卑人的逃兵,等到看清楚她是女子所扮,又发现她就是和托雷多法师在鹰愁崖的那个女子,以为她是托雷多法师的女徒,就被她给掳走了。
城外大营就由宋配主事,张昭成和众人又商量了一番,看看一天又快要过完,只得等待第二天救人。
第二日,天光放亮,寅时一到,凉州城外大营刚刚聚齐了众人,兵士来报:"若罗拔能派人下了战书!"宋配下令带下书人来见,战书呈上,宋配看过又把它传众人看了,只见战书上说:我军已经在营边竖起高台,将张寔、北宫纯、索菲亚三人绑在上面,也把你们的传国玉玺放在高台之上,如果你们在午时还不把我方康盼儿交出并献城投降的话,将三人和传国玉玺一并烧毁,真正做到玉石俱焚。
宋配送走下书人,带人出营观看,果然见到在鲜卑大营外面搭建了一座七八丈的木台,台上面竖起三根巨木,正中间绑着张寔,两边分别绑着索菲亚和北宫纯,巨木上刮了一层白皮,把张寔三人的名字分别写在上面,另外还把传国玉玺吊在张寔的胸前。木台下面堆积了层层干草木材,四周围着一圈手持火把的鲜卑士兵,令狐叔远手扶拐杖,怒气冲冲地站在旁边,
见到有人观看,从鲜卑大营了出来了一骑战马,马上端坐得正是若罗拔能,他怀抱令字旗,骑马绕着木台转了一周,吩咐人对凉州大营喊道:"你们看见了张寔三人被绑在高台之上,你们的传国玉玺就悬挂在他的胸前,如果你们不把我们令狐军师的徒儿交出来并献城投降,午时一到,我们立刻放火烧台,玉石俱焚。另外,如果你们胆敢作法搞怪,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们令狐军师一样会放火烧台。"
宋配也派人喊话:"放出康盼儿我们可以做到,献城投降还得城内做主,我们只是姑臧城中的一个侧营,其他还得由凉州刺史,护羌校尉做主,能不能延长一些时日等我们商议了再做决定!"
若罗拔能回话道:"你们可以现在就可以和城里商议,不能拖延时间,午时一到立刻烧台,决不再等半刻!"
宋配一面派人回城报信,一面说道:"在我们和城里商议之时,你们不能偷袭我们!"
若罗拔能回话道:"我们只能等到午时,过期不候!"说罢他一拨马头,回大营去,再也不理宋配等人了,宋配带领凉州士兵只得回营商议对策。
不一会儿就等到了姑臧城里派来的使者,正是跟随凉州刺史张轨多年的张玺,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大营,和宋配互相见礼,带着哭腔说道:"张大人说了,宁可失去儿子,也不能辜负凉州百姓,难道那些被鲜卑人掳掠而杀的汉人百姓,还有那些远道而过的商贾,他们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老爷说他宁愿失去儿子也要和这些反贼誓斗到底,决不妥协!"
宋配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劝劝刺史大人呢?"
张玺终于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说道:"张大人决心已下,命令你在阵前立斩康盼儿,再一箭射、射、死少主人,呜呜呜!"
宋配急得直跺脚,突然他抓住张玺的手说道:"你们没有给刺史大人说敌人把传国玉玺挂在少将军的胸前吗?如果贼人真的一把火把传国玉玺也烧了呢?"
张玺一拍脑门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再劝劝张大人!"说罢转身要走。宋配一把抓住他问道:"刺史大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张玺说道:"张大人如今正在点起人马打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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