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神主的乃是魏御风的那只白猱。原来南山老祖一共驯化了三只白猱,其中一只偶然逃走,被魏鸳在秃石峰下的猎套套住,他们只是认为这是一只白猿,韩存正利用它来教化魏御风纵跳飞跃之功。神主今日祭起白猱打算攻击夏侯明德等人时,魏御风迎上白猱把它引到人群外打斗。神主以为白猱偷懒,念了几遍咒语毫无反应,一怒之下念起了至厉害的猿神怒诀,而魏御风的那只白猿自幼在南山老祖那里曾受过咒语的苦,它此时独自在树丛里,被咒语折磨得不轻,发现神主是念咒之人,一下子狂性大发,袭击了他。雷弱儿已经发现神主的白猱爪甲无血,有所怀疑,但是他怎能知道其中原由。
焦南和雷弱儿彭短三人和白猱围着神主祈祷,过了良久,雷弱儿说道:"焦大哥,神主命令您做新的神主,您就应该临危受命,处理河伯会的事务!如今这大会还要进行啊!"
焦南心里有许多疑惑,他的脑子在不停地思索:平日里神主的白猱对他服服帖帖,战战兢兢,从不敢反抗,这次神主在最后放出白猱时对它发出了什么命令?才会引起它对他痛下杀手;另外这白猱速度极快如风似电,来去无影无踪怎么会被这个瘦骨伶仃的孩子给铐了?这孩子把白猱还了回来,这白猱围着神主不住哀号,爪甲上也没有血迹,难道袭击神主的另有其人?如果说是这孩子袭击了神主,遍观他全身也没有血迹,也没有快刀什么的,只有两根古怪的铁条罢了,难道是他身边的这个农夫打扮的大个?肯定与他们脱不开干系,我还得想办法擒住此人找出元凶!
焦南想到这里,他对雷弱儿低声说道:"你注意那个农夫和孩子,别让他们走了,神主的死与他们肯定有关!"
雷弱儿点头低声说道:"我早就注意了!"
焦南这才高声说道:"事出突然,我就不能推辞了。"说着,他放下神主,走到台子中央,对着台下高声说道:"诸位,大家都看到了,刚才神主意外身故,他老人家临危命令在下做新的神主,主命不可违!从此以后我会中兄弟要紧密团结,不可散乱,兴旺我会,广大神圣。"
雷弱儿和彭短跪在焦南的左右,二人齐声说道:"紧密团结,不可散乱,兴旺我会,广大神圣!"台下有一干鬼王河伯会的成员和姜铁山一起高呼:"紧密团结,不可散乱,兴旺我会,广大神圣!"
焦南接着说道:"今日捉了河蛟,还我黄河平安,又蒙我神主开恩赦免了羌留寨二人的牺牲祭,我们就用这河蛟做祭品,请刚才的捉蛟英雄出来亲自屠蛟祭祀。"
众人这才发现早已没有了曹英曹青和夏侯明德等人的踪影,焦南心里说道:"溜得挺快,今日先放过你们。"再看魏鸳和魏御风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顿时心生一计,用手一指魏鸳大声说道:"既然捉蛟英雄已经不辞而别,这位英雄刚才也曾刺死一只河蛟,就由这位英雄来屠蛟祭祀河伯吧!"接着拱手问道:"还未请教这位英雄尊姓大名?"
魏鸳父子早就想颠覆鬼王河伯会为韩存正复仇,今日亲眼得见神主反被白猱所杀,实在大出意外,可是焦南又被立为新的神主,这白猱虽然被废了本领,可是这鬼王河伯会根基未动,以后还会以活人祭祀危害地方,所以他父子二人没有下台,一直想瞅机会彻底破坏河伯会,听焦南这么一说,魏鸳朝台下张昭成对了一下眼神说道:"在下魏鸳,乃是南山一介农夫,不知道新神主要怎样屠蛟祭祀?"
焦南说道:"还要请方郡守做个见证!"
这时方郡守已经在夏清泉和李云迪众人的簇拥之下登上高台,他已经看见神主突然死亡的经过,心中暗自高兴,听魏鸳报过姓名之后更是激动,他突然依稀想起来当年韩存正郡守有一个小厮就叫魏鸳,不知道是不是他,见张昭成和托雷多法师各自安然在台下观望,哪里还有前日见面时的急切,心中大约猜出了几分,这才在众人护卫之下登台观祭。
焦南命人先把神主的尸体抬下高台,放在虎头岩一边派人守住,这才走到高台上安放的供桌前,雷弱儿和彭短等人毕恭毕敬地跟随其后,他从怀里取出镇江铁权,把它放在供桌之上。焦南跪下说道:"神主啊!您命令我们收好镇江铁权,如今铁权完好,您老人家却不能主持这安放仪式了!如今由在下主持这仪式,还望神主在天之灵与鬼王河伯诸方神圣多多庇佑!"接着众人行礼参拜。
焦南回头向方郡守说道:"请郡守在一边观礼!"又高喝一声:"把河蛟抬将上来!"
雷弱儿和彭短二人走下高台,此时两只河蛟一死一活俱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结结实实,彭短和姜铁山抬着一头死蛟,雷弱儿独自一人把另一头河蛟抓起往肩头一横,如同背起一段木头背上台来,放在高台中央。又把魏鸳和魏御风请到台中央,请他二人等会按新神主指示行事。魏鸳看了一眼台下的张昭成,只见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在台下已经做好准备,请他们父子见机而行。魏鸳扯了一下魏御风,父子二人会意。
焦南四兄弟早已换好了衣服,各自穿着祭祀的大袍,在换衣服之时焦南对雷弱儿三人暗示,先设法擒住他们父子,逼他们说出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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