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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顼华谈话过后,竟让楚大夫感到不安。这个女人心思太过复杂,跟妹妹顼彩不同。有朝一日,推翻了北梁朝廷的假皇帝,把太后清理出春禧宫之后,九皇子的后宫,未必风平浪静。顼华定会找个理由,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的理由,留在仲澤身边。
楚大夫心想,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要时时刻刻盯紧这个女人,不能任其兴风作浪,搅乱后宫的安慰。若不然,新帝登基后,万事待兴,无暇顾及,后宫乱则皇宫乱。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外敌侵入,兵乱于民间,民不聊生,岂不祸害百姓。
想到这里,楚大夫感到肩上的任务十分艰巨,一刻也不能停下向前奔走的脚步。眼下,商仵作已经完全证实了,如今圣上是太后和安起将军的野种,那下一步,就是该如何将其拿下,把皇位还给婉娘娘。
楚府中,庞将军、楚大夫和商仵作,三人见面。
由仵作将滴血认亲的结果,详细的讲给了将军听。但是,至于皇帝的血怎样得来,楚大夫并未告诉仵作,更没有必要讲给将军听。
“这个毒妇,果然与人私通,竟要那安起的杂种坐在龙椅上,号令北梁将士,早晚有一天,我要亲自断送了那娘俩的性命。”将军怒目而视,一拳砸在桌上,发出震天的响声。
“将军莫要着急,若要仲宏退位,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楚大夫宽慰到,毕竟朝中侍卫,全部换成了太后的心腹,即便在暗中派人去除掉皇上,也是弑君之罪,朝中文武大臣,更加不会买账。
“那我们就带兵攻进去,就不信那安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将军喘着粗气,满脸涨红,恨不得这一刻就冲出去,将假皇上的脖子拧断,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般。
“万万不可,安起的西北牧大营就驻扎在北梁皇宫附近,稍有风吹草动,上万名手握兵刃,训练有素的士兵,顷刻间就到了城门下,岂不是自寻死路。”仵作在一旁说道,朝中大臣都清楚,那西北牧的士兵,个个身壮如牛,力大无力,就算双方兵力相似,对阵起来,也无把握。何况,最为精锐的伏虎营,不只去向,恐怕只有廖将军能找到线索,重整军队。
庞将军虎躯一震,紧握着两只沙锅一般大小的拳头,好似有膀子力气却打在了厚厚的粗布上,瞬间泄了劲儿。
“那你们说,如今该怎样做,才能把野种赶出皇宫?”将军一瞥嘴,问道。
楚大夫站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死牢的画面来。那日,他买通牢头,见到了即将处斩的刑部侍郎林大人。话说这死牢中关押的都是重犯,其中有一间牢房,竟以黑布遮掩起来,从外边丝毫观察不到里面的情况。
如果是空牢房,为何闹出这样一处?
“我派人去死牢走一趟,也许廖将军就关押在那里,不过……”楚大夫皱了皱眉头,却不愿往下说。
“不过什么?你到是说话啊!”庞将军性子急,上前一撸胳膊,问道。
“不过,此次任务艰险,若是救下了廖将军,算大功告成,若有人故意这般虚掩,定在暗中设了机关,或埋伏了刀斧手,能去救人的,就是廖将军的同党,生命会受到威胁。”楚大夫捻了把胡子,声音变得沉重起来。
庞将军一听,不就是容易落入陷阱中嘛,拍着胸膛说:“各位大人,打打杀杀的事情,要我这个将军去做,你们只管安排妥当就好。”
可皇宫中认得庞将军的人太多,哪怕守城的士兵,也会顷刻间将其认出。即便稍作掩饰一番,也有被识破的风险。
楚大夫和商仵作摇了摇头,表示这个法子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到了那个时候,不仅害死了将军,还暴露了一切,廖将军不过是个诱饵,既然钓到了鱼,诱饵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怎么还是不行,那你们说,到底该怎样去死牢中救人!”将军暴跳如雷,急得他头上快要冒出轻烟来。
角落中传来一个声音:“大人,莫要争执了,此次救人的事,还是交给我吧。”侍从走了过来,笑着跟楚大夫说道。
“你?”
“我时常陪在您的身边,很少有宫里的人识得我,只需乔装一番,买通了看守,就能进到死牢中,两位大人找个理由面圣,让皇上做你们的证人,即便我被抓了,也不会怀疑到二位。”侍从说起话来,甚是轻松,好似跑到宫外,接上家中父母一般。
“可是,此次救人甚是艰险,稍有不慎,就会被重兵包围,那黑布后面,还可能有机关,等着你的,还有可能……”楚大夫变得越来越啰嗦,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在这种危机时刻,冒死前去救人的,会是他。
“还有可能,就是死喽。”侍从轻声笑了笑,说道。
楚大夫见他去意已决,便闭上双眼,仰面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但愿先帝保佑,旗开得胜。”
找寻廖将军的事,就这样决定了。而后,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请当年宣读遗诏的曹丞相出面,一旦局势控制住,也好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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