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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在房间中准备就绪,打算独自一人前去死牢救人。楚大夫走了进去,看到即将离开的他,上前嘱托了几句,心里总觉不太放心。
“若不然,此事暂且不要去做,我们想其他的法子吧。”楚大夫有些后悔,看着一小跟随自己左右的侍从,心中料感不安。
侍从笑了笑,说道:“大人放心,此等小事不会有危险,若牢狱之中,没有庞将军,我一个人逃脱便是。”
“可是……”楚大夫突然伸出手,抓这他的肩膀,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人,我从小就跟着您,若能出一份力,助您帮着九皇子登基,平定北梁的局势,即便是死了,也值得。”侍从伸出手,握着楚大夫的手,说道。
在他离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楚大夫第一次感到心慌,他喊来致远,要一路跟上侍从,无论能不能救出廖将军,都要确保安全。
黑漆漆的夜里,侍从将随身的铁钩搭上城墙,轻松翻了进去,一路跑进皇宫,来到死牢门前。本打算用银子买通牢头,可这种做法太过冒险,毕竟自己还穿着夜行衣。
于是,他踮着脚,摸了过去,门口站着两名放哨的侍卫,也许是困意袭来,两人打着哈欠,向后退了几步,倚靠在死牢的大门上,闭目酣睡起来。
如此难得的机会,侍从悄悄走了过去,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瘆人的光芒。
只听一声闷响,匕首插进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胸口。侍从另一只捂住了他的嘴,使其半点声响也没发出来。
另一人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手里拿着匕首的侍卫,两眼放出凶狠的目光。喉中刚要发出声响,也轰然倒地。
解决了门口的人,侍从将匕首插进了门缝里,轻轻向上撬动,把门闩顶了上去,慢慢的推开了门。
死牢中的桌子前,坐着一名牢头,还有两个当班的侍卫。许是听到点声响,牢头让其中一个侍卫前去查探。
那侍卫特别不情愿,拎着油灯,摇晃着走了过去。看那凌乱的步伐,定是喝了不少酒。
侍从慢慢顿了下去,躲在一边的刑具旁,侍卫走过去之后,用手中的灯虚晃一下,没发觉任何异常。
“头,没人啊。”侍卫皱着眉头,喊道。
“那就回来,咱们继续喝酒。”牢头摆了摆手,声音含糊不清,好似没少喝酒。
没等侍卫往回走,只听油灯跌落到地上,传出清脆的碎裂声。侍从打背后偷袭,直接割断了他的脖子。
牢头发觉不对劲,赶紧拿起刀,跑了过去。
两方交手,顿时乱作一团。侍从与两人纠缠起来,那牢头有些功夫,几个回合对战下来,却捡不到太大的便宜。
正打着呢,门外冲进来一人,侍从本就一对二,再来一个,岂会容易脱身。可是,当他见到进来的人,不由笑了。
致远拔出匕首,直接刺了过去,将牢头杀死。眼前,只有一个小小的侍卫,瞪着惊恐的眼睛,手里哆哆嗦嗦起来。
“你们,你们擅自闯进死牢,太后和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那侍卫在处于弱势的情形下,还不忘虚张声势一番。
致远笑了笑,一步步逼近侍卫。
“我,我跟你们拼了。”侍卫举起刀,还没两下的工夫,就被致远单手掐断了脖子,七气绝身亡,倒在了地上。
“赶紧救人!”致远回身喊道,侍从冲了过去,按照楚大夫之前说的,有一处用黑布遮挡,其中很可能就关押着廖将军。
死牢成“回”字型建立,顺着右侧的路向里面走去,真的看到有黑布遮挡的牢房。
“找到了,就是这里,廖将军,是你吗?”隔着黑布,侍从试探的喊了一句。因为将军的样貌他从来没有见过,只能询问。
大概过了一会,黑布中传来微弱的应答声:“咳,咳咳,是,是我,快救我出去,庞将军有危险,快,快些……”
听到里面的人提及庞将军,想必不会有错。侍从的脸上露出微笑来,恨不得此刻就站在楚大夫面前,告诉他自己救下了廖将军。
远处传来致远的脚步声,他边走边思考着。廖将军参与了当年宫里的兵变,很可能指认出太后的罪行,怎么可能用三五个侍卫守住死牢。
而且,既然是已经收押的犯人,何必用黑布遮挡,除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只有一种可能,黑布背后的人,不是廖将军。
“不好,是圈套!”致远突然意识到,两人目前面临的将是莫大的危险。他冲着侍从大声喊道:“住手,快逃!”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侍从太想在第一时间救下素未谋面的廖将军,只是要帮着楚大夫完成心愿。
黑布被撕开,里面站着一个人,手握长矛,正一脸狞笑看着侍从。还未等他回过神儿来,长矛已经抵住了他的脖子。
“去死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人发出阴森的笑声,手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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