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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危机来临的时候,往往都会因为自己的不冷静,而把事情搞的愈发糟糕。这样一来,本就不算太大的事情,会酿成大祸,不可挽回。
顼华故意把秦玉的死,说成比天还大的祸事,会危机到林家的祸事。如此虚张声势之后,慌不择路的林玉儿,自然要听之任之。
一封密函,趁着夜色由太监送出了宫。宫门守卫见了,上前拦下,可林玉儿早已给了太监腰牌,使其顺利的离开了皇宫。
得到消息后,林大人这种糊涂蛋,哪里会思考问题,马不停蹄要车夫赶往北梁皇宫。一路上,这愚蠢的刑部侍郎,只想着尽快平息此事,哪怕就是造假,甚至想过,就按照密函中家女上报之事,彻底咬定焦溪县使臣虚报铁矿之事。
马车很快来到皇宫,守城的人见是刑部林大人,赶紧放行。这一切看似平常而不起风浪,暗中一双眼睛,早已偷偷瞧见,转身回到了紫香轩里。
“启禀华贵人,与您预想的一样,沉香宫的太监匆忙离开皇宫,没用多少时间,刑部侍郎林大人就赶了回来,直奔林小主的宫殿而去。”一小太监说道。
“人看的清楚吗?”顼华低声问道。
“看清楚了,奴才绝不会搞错。”那太监很肯定的回答道。
一锭纹银,塞进了他手中,顼华伸出手来,在太监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慢悠悠的说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可知道?”
太监连连点头,应声道:“奴才只做好本分,其余的一概不知。”
“退下吧。”顼华看着太监走远,转身回到了紫香轩的内寝中,看着桌上摆放的燕窝,冲宫女摆摆手,说道:“撤下去吧,我来陪着皇上。”
昏睡中的仲宏做起梦来,好似秦玉睁开眼睛,一双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抓住了皇帝的衣领,不听摇晃着。
猛地一计颤抖,皇帝从睡梦里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顼华坐在自己身边,表情柔和。
“朕,朕梦到里秦玉,她定是被冤枉的。”皇上两鬓湿漉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皇上,臣妾扶您坐起来,秦妹妹的事情虽然有蹊跷,但也不能让您如此劳神,就算是为了北梁的江山,皇上也得保重龙体。”顼华说的动情,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让皇上见了,不觉心头一震,感触颇多。
仲宏想到,自己曾与顼华在尚书房中,缠绵相拥,爱意浓浓到机会忘我。可是,自从了有秦玉和林玉儿在身边,就时常冷落了她,顿时感到不安。
皇上伸出手来,掌心好似被汗水浸透,他轻轻撩动了几下顼华的发丝,喃喃的说道:“是朕冷落了你,不曾想过,如今仍然有你在身边。顼华,朕以后多多疼爱你,不再让你受到丁点的委屈。”
顼华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好似撒娇的猫狗般,一头闯进皇上怀中,苦笑着说道:“臣妾不求富贵,不求人前地位,只愿意时时刻刻守在皇上身边,就像今夜这般,一刻也不曾离开过。”
顼华说着,嘴角微微扬起,脑海中浮现出皇上喝下燕窝的样子,继而昏昏睡去。
沉香宫里,林大人看着家女拿出来的折子,大惊失色。
“这,这根本不是刑部的奏折,日此诬蔑之言,更不会出自本官之手,有人栽赃,定是有人栽赃。”林大人有些踉跄,感到所有的血都涌向了头颅。
“父亲大人,那顼华来过,扔下本一模一样的空折子就走了,还说,如果您赶来听闻此事,定会有法子躲开眼前的祸事。”林玉儿慌里慌张的说道,看着父亲有些焦急,她的心里更加七上八下。
整件事在林大人的脑海中攒连起来,他仔细的将折子看了几遍,点了点头,微微露出几分笑容,说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那华贵人果真厉害,懂得偷梁换柱的法子,只要在新折子上重写一份,便可混淆视听,偷偷送到皇帝那里,就算日后算账,也是毫无查证。”
于是,这愚蠢的林大人提起笔来,在空白折子上写道:“焦溪县使臣秦葛贤,实报铁矿数目,下人私与外界勾结,开采矿石,用以炼制铁器,有私制军需之嫌疑,经刑部查实,已露端倪,只需几日,即可将其定罪。”
此奏折还故意模仿了之前的笔记,不过稍稍改动了几个字,就彻底颠覆了意思。一个是说秦葛贤与人勾结,另一个是说下人私与外界勾结。虽然动了几处,却能证实秦家并无谋反之意。
至于下人勾结,这个定罪太过容易,随便找几个替死鬼,强迫其签字画押之后,刑部自然会有说法。巫蛊事件中,不就是找来了替死鬼,才让太后平息了事端。
深夜已过,天就快亮了。林大人知道,皇上的折子,大多放在尚书房中,便趁着天还未亮,大着胆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还回去。而另一封,立刻在沉香宫里烧掉,以防夜长梦多。
林玉儿找来一个火盆,取出火折子,按照父亲的意思,赶紧焚烧了那害人的奏折。而另一边,林大人带着写好的折子,奔向尚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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