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不但懂得预判,还已经知道还嘴了,尤其还私下打主意。>
只是,少平琢磨了半天,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事儿没完啊,不过,先不忙说这事儿,刚才交代的事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多简单啊!”>
金富自得的说道:“明天歇一天,后天送货到钢厂,然后留下一辆车,俄在钢厂招待所住下,等后天事了,让王满银去找俄,帮你做一件事,随后玩几天回去,带走王满银避风头……俄说的可对?”>
“行,就是如此!把带来的出货手续都给俄吧。”>
金富奇怪的问:“既然不给他们发货了,还要这手续做什?要不是你要求,带着俄都觉得累赘。”>
“你不奇怪王满银为什么会被盯上吗?”>
“啊,为什?”>
“最近,俄有些想明白了这事。你知道的,通过二部的口子和价格公对公出货,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对呀!”>
“事情的起因应该是咱们私下往平京市场上倒腾的货多了一些,引起了这里有关方面的注意。而王满银出的货和地下货源一样,他的问题应该就在于不严谨,结合在一起,让人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以为他跟地下货源有关系……”>
金富毫无愧疚的承认,“本来就是一会儿事,肯定有关系。”>
少平白了他一眼,“所以,人家歪打正着,王满银就被设计了,想顺藤摸瓜拽出咱们来。”>
“这些城里人真阴险!”>
少平开始借题发挥,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所以呀,咱们要谨慎,要谨慎,给你们说过多少回了。做是一回事,承认是另一回事,怎么就不明白呢?!就像你刚才,那话能说吗?”>
“哦,俄知道了,下回不说了,”丝毫没有诚一。“那你还要这手续做什?”>
“刚开始不知道,纯粹是防患于未然,现在么……那就是堵他们嘴的工具。”>
“还有这作用?”金富疑惑。>
少平恨铁不成钢,“咱们收过人家钱的,不给不就结仇了嘛,真要一直追下去,你当真以为咱们那里没有一点漏洞啊。但这钱又不能真的还回去,那就是自我暴露,所以只能给货。”>
“还要送货?”>
“对,具体数量再说,让家里等信儿,这事儿必须平了才行。”>
“太麻烦了!”>
“唉……你们就是太不重视这些细节了,太不当一回事儿了,所以,上行下效之下,王满银就被人家给设计了,摊上了这么大的事,真要是被抓住证据,是要坐牢的!”>
“还有啊,”少平盯着金富,“今后,这事必须要重视起来了。”>
见他点头,才又继续道:“类似事情传到原西,对二部也不好。你跟家里通电话,让胡叔在定时联络时,知会销售组各人,除非熟客,以后不要再接私活儿了。而且,真出了事让他们自己担着,统一口径是个人行为,咱们随后再想办法捞人。”>
当晚,少平没走,也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骑车返回城里,直接住到了驻京办。>
早上借吃饭的机会,他告诉王满银,“通知他们大后天晚上货到,外环接货,地点随后再给。”>
当天,少平出去了一趟。>
在外环附近转悠了一趟,又碰到一个废品收购站,故技重施,照方抓药再次买进了一堆东西。>
看来,这办法可行,能搞一波儿。>
随后,少平表达了租房的想法。>
经他们热心介绍,在附近租赁了一个大院子。临路,房子大,院子也大,后面就是村庄,人来人往的,安全。>
少平很满意。>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院里靠西墙,房东居然还建了一个大棚子,虽然是三面漏风,但正合他用。>
在租房协议上,承租人叫王满银。>
诸事搞定,让收购站的人把东西全部运到院子里,待他们走后,挥手全部收起。>
随后从空间里倒腾出原订单一半的货,放进了屋里,锁上后就离开了。>
回来后,在驻京办制造了一场偶遇,就跟王满银相见恨晚的聊了起来。>
当晚,两人一起吃饭、喝酒,闹腾了挺长时间。>
第二天两人相伴出去了一趟,中午回来后继续。后来,索性叫了菜到王满银房间里继续喝酒,直至两人全部“喝醉了”睡下。>
由于王满银一直“很乖”,加上有了确切的到货消息,见两人又“喝醉”睡下了,这多天以来,负责趁监视的人少有的松懈了下来。>
这个机会被少平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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