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短和姜铁山问道:"二哥,你的仇人是他,我们以前可没有听你说起过你年少时的事情啊!是怎么回事,说来我们听听!"
原来当时杨茂搜还没有过继给其舅父杨飞龙,还是叫令狐茂搜,他的两个儿子杨难敌和杨坚头都和雷弱儿是少年玩伴,十分要好。那年八九岁的雷弱儿随母亲到姥姥家串亲,和舅舅家村子里的孩子们一块玩耍,当时他们玩一种叫换名字的游戏,雷弱儿和一个叫邓谅的孩子互换姓名,按照游戏规则,不仅要记住自己的新名字,还要记住所有小朋友的新名字,其他小朋友可以随时叫任何一个人的新名字,谁答错了或者叫错了都会受到惩罚。孩子们正玩的起劲,突然有一个大人来打听谁叫邓谅,所有的孩子都指着雷弱儿,那人问雷弱儿道:"你叫邓谅吗?"
雷弱儿以为这个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就毫不犹豫的答道:"我就是邓谅!"
那人又问一句你是邓士伯的小儿子吗?雷弱儿没有听清楚他说得是谁,其他的孩子都一起回答道:"他就是!"
那人一听所有孩子的话,突然目露凶光,一把抱起雷弱儿就走。这人正是令狐叔远,他认为父亲是被彭祈和邓士伯所害,为了报父仇,他找到邓士伯的老家,打听出他最宠爱自己的少子邓谅,遂打算劫持其少子以要挟他。
令狐叔远把雷弱儿当作邓谅劫持之后,骑马走了三天三夜才来到彭祈在凉州的大营,他在雷弱儿前胸和后背上用钢针刺上两道"七煞返符",然后又把他弄得血肉模糊,才把他扔在邓士伯的营前,并告诉士兵这就是邓士伯少子邓谅,趁兵士们慌乱之际他悄悄溜走。
邓士伯以为真的是自己儿子邓谅,急忙把他带进大营进行治疗,看着血肉模糊的雷弱儿,忙乱之中他来不及仔细检查刀痕,想先用法术护住儿子心脉,哪知他反被雷弱儿身上的"七煞返符"反噬,竟然禁住了自己的心脉。就在此时,令狐叔远突然出现,他欲趁此时机杀死邓士伯。令狐叔远狂笑着对邓士伯说:"你已无力再和我斗法,我这就送你归天!"雷弱儿一见仇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力气,他一把抱住令狐叔远的腿张嘴咬住死不松口。令狐叔远慌乱之际,拿起一道致命符箓对着雷弱儿撒来,岂知转眼之间也中了"七煞返符"的反噬,好在他施法时心里慌乱无法集中精神,受反噬较弱,却因为他施的是最厉害的致命符箓,一点反噬也使他受伤不轻,挣扎着落荒而逃。
等到雷弱儿恢复之后,邓士伯才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儿子,遂派人把他送回老家,途中遇到大雨发生山体滑坡与人失散,他独自一人讨饭三年才回到略阳,哪知道家乡大变,物也不似原物,人更是无一人认识,他不知道他老家的乡人为避乱大都跟随令狐茂搜迁入仇池,令狐茂搜也过继给了其舅父杨飞龙,改姓杨氏。雷弱儿只得一个人孤身四处流浪,后来来到金城,给一个铁匠做了学徒,直到如今。
刚才令狐叔远打算对马兴哥痛下杀手时说的那番话和那阵狂笑,竟然和他对邓士伯说的一模一样,就连语气和狂笑的神态都毕肖,虽然他早已变了模样,但是一听声音,雷弱儿还是听出来他就是自己的仇人,所以他才会发疯般和令狐叔远拼命。
说完了自己的故事,雷弱儿急忙问杨坚头自己的父母现在在哪里?他们过得怎么样?
杨坚头沉吟了半晌才说道:"雷大娘听说你被人拐走,遍寻不见,没过多久就疯了,雷伯伯还要照顾大娘还要找你。后来一天傍晚,雷伯伯不在家,雷大娘突然说她听见你在山上叫她,她不顾别人劝阻,独自上山找你。雷伯伯回来后十分着急,半夜里上山寻找雷大娘,不幸滑下山崖,第二天,全村的人进山寻找才发现雷大娘被冻死在山上,山下也发现了雷伯伯的遗体。"
听到这里雷弱儿已经泣不成声,这时焦南也把雷猛带到了近前,雷猛抱住父亲悲伤地落泪,杨坚头不断安慰雷弱儿父子。哭罢多时,雷弱儿才向杨坚头问起他们的近况,杨坚头又简略介绍了他父亲如今已成为仇池的氐人首领,带领白马氐人保一方平安,自己和哥哥杨难敌也成了父亲的左膀右臂等等。
当雷弱儿和令狐叔远死缠烂打之时,马兴哥才有机会脱身。等到令狐叔远师徒趁大雾逃走之后,那六个将军除了逃走两个外也都被曹宽孟波于和索菲亚制伏。大雾稍微一散开,索菲亚就急忙去看马兴哥,只见他好久才回过神来,索菲亚扶助他问道:"兴哥,你身上的包裹呢?"
马兴哥摸了摸胸前身后,恍然失措得惊叫道:"啊!怎么不见了!"
索菲亚轻声说道:"不要着急,好好想想,什么时候丢失的?"
马兴哥偏着头思索了一阵,还是毫无头绪。
这时,曹青正在逼问那四个将军令狐叔远的来历,四个将军哪里受得住曹青的法术,只得老老实实地把他们是如何受若罗拔能之托,跟随令狐叔远师徒前来请托雷多法师入伙,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突然反脸要杀死托雷多说了一遍。其中一个将军说道:"我看见他从那孩子身上得了一个包裹,他们师徒二人喜不自胜,随后就反脸要杀托雷多,还说向若罗拔能将军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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