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雷弱儿就要夺走索菲亚手中的镇江铁权,索菲亚突然身子一仰,一个仰后空翻身,速度太快,雷弱儿觉得好像她的上半身凭空消失一样,身体不由往前一冲,哪知道索菲亚后空翻之后两手着地,两脚随即踢起,正踢中雷弱儿的后背,雷弱儿身体本来收不住前冲之势,后背又突然受力,腾腾腾往前几步才收住身体,回头却见索菲亚手里依然拿着镇江铁权。
雷弱儿勃然大怒,只怪自己刚才太小觑了这西域婆姨,他抖擞精神伸手又抓向索菲亚手中的镇江铁权,索菲亚身子往前一送,眼看就要把主动铁权交到雷弱儿手里,哪知道她突然身体一变,从雷弱儿意想不到的部位轻易溜走。雷弱儿感觉索菲亚就像泥鳅一般粘着自己,总是出现在绝无可能的地方,消失在意料不及的方向。原来索菲亚练的这套瑜伽柔术主要特征就是迅捷,凭着身体的柔韧,加上迅捷变换的体位,似乎身体能突然暴胀暴缩,四肢能突然凭空出现在身体的任何部位,与人对敌之时更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敌弱我强敌强我愈强,自己损耗极少的体力最有效地打击敌人。
索菲亚和雷弱儿二人斗争一处,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二人一个穿着灰衣,一个穿着白衣,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团旋风左右翻飞,索菲亚虽然可以借力打力,雷弱儿却有无穷无尽的力道,丝毫不觉力亏。
众人正看得起劲,托雷多法师也瞪大眼睛看得出神,哪知道令狐叔远从后面对着他突施咒语。刚才令狐叔远被托雷多法师突袭,在六个将军面前丢尽了颜面,缓过神来,见徒弟康盼儿狼狈而归,心中暴怒,发誓要制住托雷多,好好出了这口恶气。他带着徒弟和六个将军偷偷来到托雷多身后,见他们几个正全神贯注地看雷弱儿和索菲亚游斗,心中大喜,突然对着托雷多施起了咒语。
托雷多法师只觉得身体受制,想要反击已是不可能,慢慢转过身来随着令狐叔远的咒语退离了黎轩娘娘庙,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令狐叔远俯身就要从他怀里夺走他的法器,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断喝:"住手!"
令狐叔远被这突然一声断喝吓得身体一抖,回头一看,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一个精壮汉子站立在自己眼前,特别是他的面部十分古怪,就是在额头纹着一只竖眼,这只竖眼颜色极浓,十分灵动,如同一只真正的眼睛长在额头一般,此人正是杨坚头。
原来杨坚头和张融良李诉三人早就注意到了令狐叔远,见他和其他人动手之时他们没用插手,见他们被托雷多法师制住之时也没用插手,如今见托雷多法师被他制住,又见他往托雷多法师怀里掏东西,杨坚头以为玉玺就要被他从托雷多法师的怀里掏走,遂一声断喝冲到令狐叔远的面前。
令狐叔远一见杨坚头额头的竖眼,已经认出这是仇池杨家的标志,心想难道仇池杨家也是来请托雷多前去辅佐他们?抑或他们也是为夺取托雷多的玉玺而来?听说仇池的张融良法术高明,不知道他今天来了没用,可惜没有和他会过。令狐叔远突然把拐杖一仰对着杨坚头喝一声"疾",一道咒语冲他发来,哪知道一个白须老者突然挡在了杨坚头面前,挥手之间已经把令狐叔远的咒语法力消弭于无形。
令狐叔远怒道:"阁下是张融良吗?"
白须老者笑道:"正是老朽,不知您是哪位,居然认得我山野之人?"
令狐叔远说道:"我便是敦煌令狐叔远是也,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威名。"
张融良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听说此人颇有法术天赋,但是却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今日见他连连受制,我何不激怒与他,先扰乱他的心神再挫败他,遂笑着说道:"听说您是少年奇才,面貌俊秀,如何却变得如此模样?"
令狐叔远最忌讳人家说他阴阳脸,把牙齿咬得格格乱响,可是自己今天几次受制于人,对张融良更不敢轻敌,一想反正玉玺已经在我手中,这托雷多侮辱之仇今日不报也罢,遂转身带着徒弟就走。
杨坚头一见令狐叔远逃开,伸手也往托雷多法师的怀里摸去,刚要碰到衣服,哪知道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一个声音从身边传来:"干什么?偷东西吗?"声音中透露出丝丝杀气。
杨坚头回头一看,见一个孩子正怒不可遏的盯着自己,再看这孩子的眼睛油黑发亮,黑晶透光,忽觉心中一荡,不自觉地双手慢慢放下,眼皮也觉得沉重起来,一阵睡意袭来,几乎要昏睡过去。张融良发觉事情不对,用手一拍他的肩膀喝道:"起"!杨坚头忽觉一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四下里望了一下,问道:"我们在哪里?
张融良没用搭话,暗叫一声"好险",拉着他和李诉慢慢走开,直到没用人地方才说道:"怪不得刚才令狐叔远会着了那孩子的道,这孩子太不可思议了,如果坠入邪魔外道恐是世间一大祸胎。"
杨坚头说道:"我们今天就把他除了,除去这世间祸胎!"
张融良又缓缓说道:"如果培养得当必会是济世之才!"
李诉问道:"张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融良似乎没用听见他的问话,默默沉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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