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美妇惊声道:“照这般说,我等何苦还在此间耽误,事不宜迟,该全力出外搜罗那散落在各处的宝物,倘若能寻得一件荒武期修士抑或是数千年以前真是大能留下的珍宝,没准就能完成交付何兄黑光之宝的承诺了。 .更新最快”
此言一出,众皆悸动。
何彬基道:“夫人此意却是想的有些简略了,先不说此界茫茫无边,异宝散落各处,纵有神念之强,也无异于沙海寻金,更何况何某敢断言,那散落在各处的异宝,早就被人搜罗一空了。”
众人眉头大皱,华服公子道:“何兄此言何意,难道是说先前开放禁制,圣庭曾派雄师到此搜罗此间散落的异宝,否则,若非数以万计的雄师密布搜寻,这散落在各处的异宝,恐怕没那么轻易被搜**净吧。”
何彬基道:“我说的人乃是源人,诸位别认为只有界点才有源人,此间同样存有,而且此间存有的源人生就的源珠俱是黑光之宝。相对于界点的源人,此间的源人亦可称为黑源人。”
此言一出无异于惊雷灌顶,众皆忍不住发出惊呼。
黑光之宝,近在咫尺,似乎唾手可得。
华服公子满面红光,一扫颓然,急道:“此间总没有那茫茫白雾吧?”
“自然没有。”
何彬基微笑说道。
满场又起一阵欢呼。
事已至此,众人基础都熄了通往地屹殿之心。
既不能进得地屹殿,那在此间寻觅黑光之宝则成了众人此次天神殿之行的终纵目标。
而这源人,众人也大约见过其摸样和战力,虽极为难对付,但没了那茫茫白雾作为屏障,即便黑源人较之白源人壮大数倍,集合众人之力,未必不能与之相周旋。
何彬基道:“适才某说此间的修士遗宝皆难以搜罗,无他,皆因此秘宝皆被这黑源人取往。相比界点中的白源人,能进得此间的黑源人生前皆是超卓之士,其人身逝世后,生命之精格外丰沛,与诡异灵气相合,衍生而成黑源人。”
“这黑源人不仅能适应这玄荒殿的丰沛灵气,其灵智也远远超过了白源人,达到了正常少年人的程度,几与凡人无异,只是前生记忆尽丧。于智慧上当然不及我等汲取人族修士千秋万代所积累下来的知识精华。”
“但这黑源人的战力远远超过了白源人,其诡异源气对我等的术法手段亦有压倒性上风。当然,何某说这些只是盼看诸位勿要轻敌,以我等协力,源人必定可灭。”
彼时约誓,他的确以有心算无心,诓骗了众人。
按约誓,待他成功获取黑光之宝后,便将地屹殿、天神殿神殿的全部境况如数告诉众人,便自离开。
假如没有陡然降下的青衣先辈,展现如此壮大修为,让他生出结纳之心,他会一直诓骗到底。
眼下他既已对众人说了实情,导致一众人等尽皆灰心丧气,对他恐怕也生出了厌恨。
借此机会,他当然要鼓动众人重新生出盼看,最不济也要众人意识到他何某人的作用。
免得让众人认为他们随着他何某人,进这天神殿只是做了这免费劳力。
何彬基深谙众人心理,此番话出,彻底将先前烦闷的气氛给撩拨得火热起来。
黑面老者咳嗽一声,说道:“有件事在老夫心头徘徊许久,本不当说,然思来想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失礼之处还请青衣先辈和何兄见谅。”
黑面老者将话题起得如此沉重,顿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何彬基道:“葛袍兄有话但说无妨,青衣先辈才说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易亦冲黑面老者点头道:“直言吧。”
他大略已猜到这位要说些什么。
黑面老者重重冲许易一抱拳道:“未进这天神殿前,我等以魂禁符为誓约,需得保证何兄取了黑光之宝,再由何兄告诉我等关于这天神殿全部的传承笔记,此队伍便可解散。”
何彬基眉心一跳,意识到要出问题,赶忙道:“葛袍兄这话有失偏颇,何某何时言及待何某取得黑光之宝便要解散队伍?纵使何某离开,诸君亦可结伴而行,何曾就必定要解散队伍。”
黑面老者摆摆手道:“事已至此,何兄还遮蔽作甚?你取了黑光之宝从容离往,我等必定一哄而散,说白了我等汇集一处也的确是贪图何兄你的传承笔记。”
“可事到如今,这地屹殿、天神殿已容不得我等奢看,而这玄荒殿的黑源人亦非我等单打独斗能够对付,最后的结局必定是我等一场辛苦为何兄白忙。”
眼见何彬基便要变色,黑面老者再度挥手道:“何兄别急,说这番话没有怨何兄的意思,先前的约誓是我等自愿为之,比如博戏,买定离手,盈亏自负,怨不得旁人,只请何兄看在同行一场的份上,给大伙一条明路。”
黑面老者话音方落,众人齐抱拳道:“请何兄指条明路!”
黑面老者所言之事,的确是个难以回避的问题。
造成这般局面的根源,一者是何彬基有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