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云二长老道,“行了,老十四、老十三、老十一、老八,你们和那贼人交过手,都说说感受,也算是给大家供给点经验教训。”
先前在殿上的五位长老,除了云七长老不曾出手,未受伤外,其余的八、十一、十三、十四四位长老,尽皆伤在许易手下。
彼时,许易心有谋算,虽下重手却未下逝世手,四位长老都只被射破心脏,流失了大批的生命原力,却始终不曾殒命。
待到此时,经过可贵丹药的补充,身材也无大碍,只是流失了大批的生命原力,一时间却无法迅速补回。
很快,半盏茶的工夫过往了,密室中的气氛沉静的有些诡异。
四名云家长老皆诉说了交战之时自己的感到,偏偏谁都没给出断定的答案和太过有效的信息。
这种连对手应用什么手段都不明确,便丧失了抵抗能力的战斗,便是场间俱是久经风浪的强者,也难免生出诡异的感到来。
云七长老出声打破沉默:“唯一可以断定的,那人击伤诸弟的是一件神兵。”
云十四长老道:“初始我也想过可能是某件神兵,但众所周知,即便以神魂御使神兵,其攻击速度也尽不会快到让我等无法反响。”
“而以真元御使神兵,偏生又无灵力流动。而那件神兵有着近乎无坚不摧的威力,我的护体法衣以及已放出身来的玄冰墙,几乎根本没有施展丁点的阻碍作用,便被对手的诡异攻击一击而破,这是何等可怖的威力。”
云二长老轻声叹道:“诸位,连人家用的什么本事都不知道,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们还敢鄙弃我们的对手吗?连人家的影子都没还摸着,便丧失了抵抗能力,若真交战,老十四他们可有命在?若这种敌人都不值得敬畏,那什么敌人该敬畏?此外,更要引起注意的是。这人敢夸口不动用真元,如此自负到宛若玩笑的话语,假如不是疯子,那必有滔天的自负和底气。”
“事实证实,此人狡猾如狐,阴毒如蛇,怎么会是疯子?一切的事实和预兆都已极为明显地表明,此次对战之敌,诸弟必定要将之作我云家生平之大劫来看待。”
云二长老说的郑重,众云家长老亦非无智之人,各自沉吟打算,哪里还有小觑之心,只余了满腹的沉重,异口同声的向云二长老承诺:“我等必警惕谨慎,全力以赴,不教兄长与家族扫兴。”
云二长老点头道:“既然对对手懂得未几,临战之际,咱们宁可多算,不可少算。所谓攻杀对战,掰开了,揉碎了,无非是进攻和防御两个方面。这两方面都做到了极致,自然能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极致难以寻求,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强化。我已就本日之大变请示过家主,家主明言此次危机为我云家未历之劫,要我们拼尽全力诛杀贼子,尽全力的掩护我云家颜面。”
“为此,家主亲身承诺,武库内的宝物尽可动用,秘库内的宝物也可取出一二,且若在今次大战中立下殊荣,族中必不吝奇赏。”
此话一出,场面气氛陡然激活。
家主口中的奇赏,一旦兑现,必定丰富得令人咋舌。
云二长老摆摆手,压住场面,接道:“既然那贼子,要我云家至少派驻二十人,为合战阵之道,便派出二十一人,分作七组,每组三人。每两个小组组成一个小队,分作三支小队。”
“老七、老九、老十二,三人单独组一个小队,居中策应。每人皆配备一件四阶战衣,每个小组皆配备一件元宝衣,每个小队配备一张一阶四级符箓,两张一阶三级奇符。”
“进攻一旦展开,便要暴施杀手,尽不容许给敌人喘息之机,更不容许轻敌大意。察觉了敌踪,第一时间便要通知其余小队,总之一句话,群狮猎兔亦用全力。”
伴随着云二长老话音落定,云家众长老面上皆现出古怪。
云七长老始终紧绷的老脸,居然有了几分笑意,说道:“二哥安排地如此面面俱到,我等还能说什么呢,若族中能给予如此支撑,漫说一个真元三转,便来十个又有何惧。”
云七长老话罢,众人皆笑。
实在是众人认为云二长老给的配置太过豪华,豪华得让他们都有些猜忌要对战的不是一位不动用真元的真元三转强者,而是要对战火力全开的真元五转顶尖大能。
云二长老摆摆手,扬眉道,“我千不怕万不怕,就怕你们轻敌。我再强调一遍,家族给予的支撑的确极大,但你们也不可有丝毫懈怠。”
“有元宝衣和四阶战衣在,你等当然不会再蹈此前对战时一击而破的覆辙。但要想灭杀这奸诈贼人,就凭几张奇符就够了?人家就那么蠢,立在原地,任你们开释奇符?”
云七长老道:“二哥之言老成谋国,却未免太长那狗贼志气。若二哥允我于秘库中借取一物,我拿生命担保,定取那贼狗头。”
云二长老忽的诡秘一笑,指着云七长老道:“你先别说,让我来猜猜。这样吧,你我各写一字在掌上,同时打开,看你我是否所见略同。”
“二哥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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