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众人,论及尊贵,论及稍稍有些香火之情,也只有这位秦清秦仙子了。 .更新最快
如此当口,他也顾不得保全脸面,不管成与不成,他都只有厚着脸皮上前一试。
而他递给秦清的那本薄薄册子中,记载的正是数篇诗作。
那数篇诗作,原是夏子陌抄写的,后来许易得到夏子陌的须弥戒,见得这数篇诗作,每每睹物思人,愁闷难遣,便也临书抄写。
如此般的册子,他须弥戒还留存了不少,只因这些诗作,都只名传大越,并不曾显露于此界。
他将之献给秦清,便指看以这些诗词开道,能感动这冷若冷月的秦仙子。
秦清翻开册子,瘦金体的文字才进眼帘,瑰丽纯美的画卷,便在脑海中衍生,无边的清风朗月,化作万种柔绪,流淌进了心海中。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又一首短篇才映进眼帘,秦清创造自己的心快要随之融化了。
世上的文字,经过匠心独运,才情熔炼,竟能营造出如此精巧的意象。
她甚至能想到龙师得到这篇文字后,又该持续数日狂呼痛饮,高歌不尽。
秦清强定心神,立即合上书页,收进须弥戒中,盯着许易道:“的确是一份厚礼,我便代龙师收下了。你交待的事,我自然会为你办到。”
余中堂神情剧变,怎么也没想到又有人敢搅合了进来。
在他看来,本日余家和云家好好的一场婚礼,弄成了天大笑谈,罪魁罪魁自然是这该千刀万剐的青面汉子,但始作俑者尽对是那不知廉耻,丧尽门风的孽种吟秋。
不将这孽种带回余家族庭,施以最严苛的处分,如何能彰显余家门风,又怎样往以儆效尤?
余中堂如何能坐视吟秋逃脱掌控,他方要出声呵斥,云七长老及时传过心念道:“余兄切不可多言,此时你我当分清轻重,合船共济,先灭掉眼前的亲信大患。吟秋那贱人,有的是措施炮制。”
“至不济等过了此关,你我两家共同遣使进太清上派,稍稍许些利益,换取这无关紧要的贱种,还不是手到擒来?何苦在此之时与太清上派的内门弟子起明面冲突。以我之见,弄不好便是这贼子的一计,只为引你我两家与太清上派产生冲突,将这池水彻底搅浑。”
余中堂暗自凛然,传心念道:“什么!这女娃竟是太清上派内门弟子,难怪自有一股气势。也罢,便让这贱种多跳腾几日,待解决了这该逝世的狗贼,倒要看她能逃到哪里往。”
许易轻拍吟秋肩头,轻轻一送,将她送到了秦清身后,温声道:“妹子只观看戏,看为兄如作甚你出这口恶气。”
吟秋盯着他道:“兄长安好,便足够了……”话至此处,便又想劝告,却知事已至此,再无回旋余地,郑重道,“万事勿以吟秋为念,兄长千万保重。”
一声兄长叫出,吟秋心头百味杂陈。
许易点点头,阔步向场中行来,朗声道:“如此便请下场吧,是余家先来还是云家先来?场中诸位皆是贵客要人,时间都很可贵,你我三方不如速战速决,免得空耗大家时间。”
“且慢!”
云七长老迎上他道,“约战是你起的头,按照规矩应当由我两方划道。既然是阳尊强者之间的战斗,自不能限制在这方寸小房之中。一者,这玉浮宫乃我云家圣地,不容宵小在此撒野。”
“二者,既是对战,双方自当竭尽所能,各凭本事,岂可画地为牢。当然,也不能毫无界限,若一味遁逃,必定无休无止。这样吧,双方对战便于这玉浮山脉为界,越界则判定失败,天下共诛之。你看如何?”
玉浮山纵横上千里,看着颇为宽大,用来作为战斗的场地,未免分歧时宜。
可事实上,修到了阳尊境界,瞬息之间,便能跨越十数里,纵横千里之地,对阳尊而言,实在也不过是一个稍大但合格的角斗场。
当然,云七长老选择玉浮山为界来猎杀许易,这其中不可能没有私心。
一来,玉浮山是云家自己的地头,云家众人无不熟悉地形,对战起来便占了地利,可因地制宜。
二者,便是基于脸面上的考虑。
既然许易请求云家出二十为阳尊强者,云七长老便不会对许易客气。
可真若派出二十位阳尊强者,于这众目睽睽之下和许易展开对战,那画面至少云家人是没胆量往看的。
纵然胜出,旁人也会说他云家是以多为胜,面子上也挂不住。
最好是脱离众人的视线,于这莽莽山林之间,悄然将许易灭杀。
许易道,“既然你老七划下道来,我接招便是,老七你还是速速凑人头往吧。”
口上说的轻松,许易心头丝毫没放松警惕,他很明确自己的上风和劣势。
云老七的这般安排,他当然能猜到一二缘由,但云家到底会怎样布局谋篇,他却没有太多的头绪。
当然,他费尽机心,折腾出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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