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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深处,只隔一日,便如同折磨在彼此心间,生生过了三秋。仲澤与她的情分,虽算不上**,欲满而无法自拔。但就在走投无路,远去谷水的时候,被顼华救下,给父王守灵三年,换得喘息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此女子的出现,自己跟母亲躲过了太后恶毒的手段,险些丧命。在仲澤的心里,他与顼华之间,情意和恩情相互黏连在一起,无法剥离开。有感恩之情,也有相恋之意。
婉娘娘知道澤儿是个重情的人,既然三年没与顼华见面,索性就给些空间,让两人单独相处。
仲澤激动的跑到顼华身边,还没等人家姑娘投怀送抱,便展开男人的臂膀,紧紧的把她搂进怀抱。
如果说为了存活,顼华选择了仲宏,万般掩饰下的妩媚,将其迷倒,哄骗着皇上醉倒在自己的温柔乡里。那么,此刻选择仲澤,便是为了生活,精彩的生活。
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一股只属于自己的味道。而女人,嗅觉机敏的女人,可以很快被这种特殊的味道所折服,深深陷入温暖的怀抱里。
顼华像只乖巧的猫一般,用擦了香粉的脸,缓缓蹭着仲澤的胸口。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完全忘记了尚书房里,与皇上**着缠绵在一起,男女交融,迷幻其中……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顼华。能够在下一刻完全投入,把过往的情爱忘却成了泡影。
“这些年,你还好吗?”仲澤深情的望着怀里的顼华,殊不知,自己应该喊她一声皇嫂,或是华贵人。
“我只在没有你的三年里,选择遗忘,遗忘掉你的一切,唯有这样,才不会因为没有你的陪伴,而觉得每时每刻都要窒息死掉。”顼华伸出手来,将指尖搭在了男人下巴上,轻轻的滑动到了胸口。
此刻,顼华能真切的感觉到仲澤动如脱兔般的心跳,顺着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心里。
“我想去拜见婉娘娘,可好?”顼华调皮的将对方推开,像只逃脱了脚下绊锁的麋鹿,瞬间抽离开仲澤温暖的怀抱。
看着面前美丽动人的女子,仲澤笑道:“这么快就要去见母妃,难不成这般等不及,要嫁给我喽?”
顼华被突如其来的逗弄“嘲笑”,脸刷的一下涨红,扭头便跑。仲澤还真的以为是他说错了话,赶忙追了上去。
两个年轻人在皇宫里嬉闹,完全忘记了各自的身份。一个是华贵人,与皇帝在尚书房中缠绵的气息,似乎仍未消尽,还萦绕在北梁皇宫上方,不肯离去。
而另一个,恰恰就是同为皇室宗族的九阿哥,如今的九皇子。莫说与皇嫂这般嬉戏打闹,就是私下窃语,都是有失体统的大事。
不巧的是,宫里一个小太监瞧见了,偷偷的跑去告诉给了陈公公。
“看的清楚,是华贵人吗?”公公问道。
“回公公的话,小的不敢乱讲,看的真切,两人抱在一起,又追着嬉闹,那叫实实在在的真切呀。”小太监边说边露出女子一般纤细的手指,眉飞色舞的比划着。若是给搭上台,绝对是唱戏的练家子。
“此事到咱家这里,就算了了,且不可与他人乱嚼舌根,话要是说的不对主子的意思,脑袋搬家,可得自己去找补。”陈公公轻哼一声,甩了手中的拂子,迈步离开。
吓的小太监哆哆嗦嗦的偻着腰,刚才还一副艳阳天里唱大戏的模样,此刻倒是死灰一般的脸上,没有半点值得嬉笑的表情。
陈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皇上,更不会与太后说来听。在皇上的后宫中,自古以来都少不了男女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桃花事件。
毕竟,皇上是男人,可后宫中就这么一个男人,比得上稀罕珍宝还要宝贵的多。能进后宫的,都是选秀或者皇亲国戚的近亲,有多少人会跟九五之尊谈感情,赏秋月。
如今的华贵人,算不得厉害的人物,自然在皇上的眼中,也不会当成心头肉去护着。有朝一日,华贵人得宠,独霸后宫,甚至连皇后都要让与薄面三分。到那个时候,再好生利用此把柄,岂不更好。
仲澤带着顼华回到婉娘娘的寝宫,还未进去,就被沁娆挡在了门外。
“是沁娆姑姑,澤儿与你也是三年未见,这些年过的可好。”皇子见了昔日守在母妃身边的人,好似亲人一般。
“回皇子的话,沁娆只一心想着见到娘娘跟您,便不会过的太苦,如今算主仆团圆。”沁娆给皇子行了大礼,却站在门口,没有让仲澤和顼华进去的意思。
“我带顼华见母妃,有劳姑姑通报一声。”仲澤说道。
可沁娆似乎有些难为情,她走近皇子,在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顼华看着仲澤的脸,本还带着羞涩的红润,突然就惨白的让人害怕。
皇子两拳紧握,双眼圆睁,怒目瞪着顼华,问道:“你,你已与我皇兄,如今的皇上仲宏成事,做了北梁后宫的华贵人,为何还要殷勤满满的给予我希望,滚,立刻给我滚出寝宫。”
最后几个字,仲澤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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