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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公被如兰这丫头公然“调戏”,心中也是怪痒痒的。此事没什么不好,有沉甸甸的金子揣进怀里,还能找个愿意与自己对食的宫女,岂不财色双收。
要说男人做了太监,就算下身去势,见到貌美白嫩的女子,心里并非没有火急火燎的翻腾劲儿。不过是贼心不死,身上物件不行罢了。可找个女子过活,一起混日子,还是充满了幻想和吸引了的。
如兰的勾引,正中了陈公公下怀。本来还是一副苦瓜皱眉的表情,顷刻间舒展开来,连抬头纹都捋顺了好几条。他龇着一口烟熏的大黄牙,将如兰的玉指轻轻托在手掌上,像见了稀世珍宝般,不停的抚摸着。那股爱怜的腻歪劲头,让人胃中有阵阵翻江倒海的感觉,不多时就会将昨夜的饭汤吐个精光。
“公公,您觉得奴婢可讨您欢心。”如兰见他脸上挂着喜庆,好似张开血盆大口就能将自己囫囵个的吞咽进肚子里,连咀嚼的步骤都省略掉。
“甚好,自然是甚好,以后跟着咱家,宫里宫外,你都不是奴婢,是夫人,咱家的夫人。”陈公公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刚刚还拖着人家的手,此刻已经搂住如兰的腰身,开始往怀里慢慢收紧手臂。阵阵香气扑鼻,让这没了物件的太监开始颤抖起来,好似男性独有的魅力闪现,迫不及待的释放出来。
还好,他不过是个太监,再多的调戏,也不过是比调剂多了几许粗鲁而已,且仅此而已。
宫中人来人往,偶尔窥到陈公公与个宫女贴着身子互送秋波,却有**份。如兰不好太久待在春禧宫外边,她轻轻推了推公公的胸膛,伴着媚眼用指尖在其下巴上刮过,笑着说:“公公的好,奴婢这辈子都会记在心里。”
远远的望着如兰走进太后的宫里,陈公公眼睛笑成一道缝儿。
“怎么样了,事情办妥没有?”见如兰回来,太后赶忙问道。
“回太后的话,奴婢说与陈公公听,提到对食一事,他满心欢喜。”如兰跪在地上,将方才的事,原原本本的汇报给太后听。可面色毫无半点红润的样子,说明跟公公搞暧昧,完全就是太后生生塞给如兰的任务。
伴君如伴虎,可陪伴在太后左右的如兰,也算品尝到了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若是一不留神,说错了话,连脑袋都保不住,家人也会连坐。如今,太后只是为了在陈公公身边安放一双信得过的眼睛,不惜牺牲了她。
女子与不相爱的男人共处一室,都会觉得度日如年。如兰更为悲惨,跟没有丁点男人功能的太监,还得假装自己爱上他。甭说在一起度过一日,就是半柱香的时间,都会觉得是种惨无人道的煎熬。
可太后的旨意,没有人会疯了一般抵抗。就连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都不得不听从太后的安排。选秀一事,就能看出太后的霸道,皇上的懦弱和无奈。
太后心思重,看人也多了几分猜忌。她知道如兰并不喜欢这种安排,甚至是恶心、反感与陈公公生活在一起。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年轻女子,怎么也不会爱上太监。退一步说,陈公公还是个年老色衰的太监,更加让女子作呕。
“如兰,你知道哀家为何要委屈你,接近一个年老的陈公公吗?”太后言语温和,轻轻牵过了她的手,好似慈母般,拉进了怀中。
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吓住,如兰的身子有些僵硬,还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扑通跪在地上,颤抖道:“太,太后娘娘,奴婢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好生与公公过活……”
太后见状,哈哈一笑:“傻丫头,哀家不是要怪罪你,只是陈公公虽然听命于我,却始终让人不放心,瞧瞧柳正元的女儿,还不是照样被弄进宫里来了吗。”
整个春禧宫安静下来,如兰听了太后的话,有点摸不到头脑的感觉。柳正元三个字在心里重复了好多次,才想起来,那人是锦江酒楼的老板,女儿正是被砍了脑袋的柳垚。后来不知为何,被太后使了手段,保住性命,送回到了柳家酒楼。也是从那一刻起,柳正元时常利用飞鸽,把江湖中或者皇宫里的消息,送进了太后的耳朵里。
见如兰皱着眉头,好似没听懂自己的话。
太后冷笑一声,抬起头冲着宫门的屋顶,说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还需人为,柳垚当初保住性命,就是为得她父亲能够给哀家提供消息,如今借着皇上选秀的机会,柳垚换个名字,换个身份,就能重新回到哀家的视野里,想那柳家的老爷,也非无脑之人,稍有丁点手段糊弄哀家,那柳垚可真的要被砍了脑袋。”
原来如此,太后心里琢磨的,竟然是为了柳家永远给自己效忠,永远不要背叛朝廷。
在如兰心里,她就是一枚棋子。太后用她来牵制住陈公公而已。其实,皇上又未尝不是太后的棋子,权倾朝野,左右北梁的命运,这些不都是太后的行为吗?
日头夕下,陈公公早就耐不住寂寞,一个人在春禧宫的门外转悠。太后知道那馋嘴的猫,等着如兰这条她赋予腥味的鱼。
“公公等久了,会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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