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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事,还没有个正式的开端,就被皇上带着顼华闹成这样。文武百官跪拜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起身言语几句。
因为群臣明白,太后对顼家那两个丫头,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曾经宫里发生的巫蛊事件,让太后误会她们,还差点送去阎王殿,成了小鬼。这样一来,便让外人觉得,太后娘娘完全是个事实混淆,老态龙钟的恶妇。
若不是因为杀人的动作太大,恐怕两姐妹早就被太后的人弄死在紫香轩里了。如今倒好,作为姐姐的顼华,不知给皇帝小儿灌了什么**汤。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宣布顼华做皇后。
不是太后缓上一步棋,许了个贵人的头衔,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会闹出什么荒诞的事情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顼华头上的贵人帽子,自然不能出尔反尔的再行摘掉。可后宫中,随便册封的妃嫔都会大过贵人。最为重要的一点,皇上身边的凤位,还没人能够越过太后肆意乱言。
在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合适的人选。
跪在地上的秀女,个个低着头。谁知,太后的目光扫过,见得一丫头,许是跪的有些寂寞,偷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是这一眼,便四目相对。
“那是谁家的秀女,起来答话。”太后两臂向后扩了扩,转动了一下僵直的脖子,问道。
丫头也算机灵,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古时,女子的样貌多为娇小可人,个子不会太过夸张。谁知,这女子站起身来,比普通人家的小女竟生生高出了一个多脑袋来。即便腰身稍有弯曲,可依旧让人瞧着有种压迫感。
“回太后的话,小女是焦溪县使臣之女,名秦玉。”这丫头回答道,声音也与通常女子不太相像,多了几许汉子的味道,听上去低沉不少。
太后常年待在宫里,见多了各色的美人儿。可如此粗犷的类型,还是平生第一次瞧见。瞅在眼中,心里觉得有些好奇。想我北梁沃土,竟能生养了这般体胖的女子,实为罕见。
皇上皱起眉头,攥着顼华的手掌,此刻用上些力气。估计是无法接受女人这副模样,看的有些心中不快。
甭说皇上,就连太后也觉得不妥。若后宫真的进了这样一位嫔妃,日后佳节,或是皇室家宴,岂不成了别样的光景,让人捧腹大笑。
见太后和皇上不语,秦玉自告奋勇的说道:“启禀皇上、太后,别看小女身段壮了些,可抚琴起舞的本事,不输那些大家闺秀,肤白貌美的小巧女子。”
此话一出,群臣议论开来。
“这,这女子好大口气。”
“就是,长了如此粗蛮的腰身,不知是舞,还是武啊。”
“呵呵……”
朝臣的议论,大多传进了太后的耳朵里。说不好奇,那是绝对瞎扯。既然面前的女子这般自信,不给崭露头角的机会,恐怕难以服众。
“既然如此,哀家随你心愿,在此抚琴亦或起舞,也好让大臣们开开眼界。”太后轻声笑了笑,说道。
女子,大多颜面甚薄。尤其是选秀的女子,以后要一生跟在皇上身边,永远待在后宫之中。绝没有人前起舞,如此露面之事。
北梁自有选秀一来,还真是首次遇到这般“豪爽”的奇女子。朝臣们更是期待的抻长了脖子,民间还是宫里,都不曾见过如今的稀奇。
说来就来,秦玉可不是嘴上吹嘘一番。陈公公让宫女拿来梧桐木制成,上有二十五弦的瑟,摆放在长案之上。
就好似看戏般,也许,这面前的情景,比看戏还要过瘾上千倍,上万倍。文武大臣,擦亮了眼睛,不自主的向前挪动了几步,好似要将秦玉包围在中间。
皇上虽然对这女子第一印象并不好,可女子拨弄琴瑟的事,都为娇小柔弱般的玉指,还真没见过男人手掌大小的女人弹奏。算是好奇,仲宏也不自主的抻长了脖子,似乎忘记了一个时辰前,与顼华缠绵在尚书房的事。
“皇上,皇上啊。”顼华有些恼,可嘴上不敢大声叫嚷,只能压低了声音,扯了扯衣袖。
“华贵人,朕平生就喜欢看有趣的杂耍,这般弹奏,想必乐趣非凡。”皇上半遮掩着嘴,在顼华耳边笑道。
其余那些秀女,是又好奇又好气。好奇的是这般男性味道十足的女人,手里到底能弹奏出何等的韵律,可好气的是,这样一来,皇上和太后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进宫前准备的一切,岂不成了泡影。
每户人家出来的秀女,背后的势利都不容小视。家中掌事的多为当朝大臣,地方官吏,厚此薄彼的事,太后也会三思而行,不敢随心胡乱分出等级。毕竟,自己的宏儿想要坐稳屁股下面的龙椅,想要稳固住脚下的北梁江上,还得依靠群臣,依靠那些朝中权势极重之人。
正当所有人企盼的时候,只见秦玉扶瑟而坐,两只男人般的大手轻轻放在上面,慢慢闭上眼睛。十指游走在二十五根弦上,发出悦耳的声音。只片刻,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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