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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朝的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疯癫的皇后牵扯住。温公公皱起眉头,低眼看着太后,等着一声令下,赶紧让侍卫把疯婆娘乱棍打出去。
不料,那毫无主见的小儿发了话,问道:“朕问你,到底有何事?”
太后大惊,想要瞪皇上一眼,让其闭上嘴,不要跟这殿下挥舞着衣裙的女人搭话。谁知,这一次皇上的注意力甚是集中。与其这样讲,到不如说是格外好奇。
皇后听闻,脖子转向一边,似乎思考了片刻,说道:“本宫昨夜梦见了先帝,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地宫中苦闷,总想找些嫔妃下去陪着他。皇帝小儿,你说这件事谁能满足。”正说着,皇上半张个嘴巴,好似一股阴冷的凉气从口中呼了出去。
只见皇后指着太后大叫道:“你,你这妖妇,最该下去陪着先帝,就是你……”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让朝臣大惊。既然是疯婆子口中喊出的话,太后何必执意当真而动气呢。
“来,来人啊,把这失心疯的女人拖出去,岂敢在长华殿上大放厥词,侮辱太后。打,拖出去往死里打……”公公气的手中拂子颤抖,心里还真有些害怕。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无论如何,被侍卫拉着往外走的人也是先帝的皇后,现在虽然是仲宏跟他母亲在执掌朝政,可当着那些个前朝的老臣,这般羞辱皇后,实属不明之举。
长华殿上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些年纪大的臣子,叹着气,不停摇头。估计对太后这般生硬的态度,嘴上不言,心中不服。
“启奏陛下,臣有一良策,方可解了这乱局。”上前进言者,不是别人,正是九皇子仲澤。
“是朕的弟弟啊,快些讲讲,到底何计谋?”皇上见那殿下跪着的,正是“自家人”,眉开眼笑的问道。
眼前这副情景,恐怕再多干预,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太后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冲侍卫们一挥手,皇后挣扎着从殿门口往里跑,一路嘻嘻哈哈。想当年也是后宫之主,如今却神魂颠倒,六亲不分,不免让人有些惆怅。
九阿哥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按照顼华的计划,他冷静的说道:“父王已登极乐,想那阴暗的地宫虽大,却没有亲人陪伴左右,时间久便会寂寞难耐,寻妃嫔而去。”
说到这里,太后的表情显然有些难看。若是先帝真的在天有灵,将自己带去阴间,做个地宫里的夫妻,岂不放着大好江河,白白拱手让与他们吗。
“那你快说说,如何做才能稳住先帝的心?”太后插言道。
“回太后的话,自古孝字为先,弃父弃母者,当立决,再生则为畜生道。儿臣自觉惭愧,父王有生之年,未尽孝道,如今痛彻心扉,愿前往陵地,替朝中皇亲国戚守灵三年,日日焚香,为北梁社稷祷告祈福。”九皇子话到动情处,不忘潸然泪下。
朝中大臣个个点头,觉得皇子有心,甘愿替皇族前去守灵,真乃皇子中最为明事理的人。太后听闻,在心里想了片刻,却也找不到半点拒绝他的理由。
可谷水封地一事,已经把安起将军召进宫来,秘密部署详尽。如今,突然来了这番变故,好好的赐封,成了守灵。让太后心里十分不爽,丢了眼前绝佳的机会,恐怕日后再想动九皇子一根汗毛都很难。
可殿中那些老臣,个个对九皇子点头应允,称赞颇多。
就在太后矛盾的时候,突闻声声抽噎,就在耳边响起。转头瞧去,心中咯噔一下,低声自语道:“坏了,宏儿往心里去了。”
果真,没等太后吱语,皇上嘤嘤落泪,竟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上前牵起九皇子的手,肺腑道:“我的好弟弟,父王辞世,在众皇子中,最懂他的人,莫过于你啊。如今若不是哥哥头上戴着九五之尊的皇冕,真想与你携手而去,守灵三年。”
九皇子的话,本就带着感人的色彩。让皇上添枝加叶以后,更多了一份兄弟情义。这下可好,朝中的一些个老臣,算是戳到了心窝,此刻想起当年先帝在位时的情景,个个痛哭流涕,只半柱香的工夫,长华殿中充盈着嚎啕大哭和捶胸顿足的声音。
皇上带头哭,群臣跟随着,真乃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
去守灵就是个借口,为得躲避开太后对九皇子不利。现在看来,倒是成了一场不折不扣的先王追思会。
楚大夫在群臣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心中那块悬而未定的石头,总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太后面对这样的场景,是她始料未及的。场面明显已经不受控制,毕竟带头的人是自己皇儿。再者,因为先王的离去而哭,因为皇子失去父王而泣。这种时候,谁敢上前阻止,让所有人停下来别哭。
“哎,先王啊先王,你虽然人先走一步,可依然能够把北梁的长华殿搅合的哭海连连。”太后无奈的自语道,看着这群人哭个没完。
九皇子的要求,还没等太后做决定,就被悲伤充满头脑的皇上抢先下了口谕。命其弟仲澤,前往北梁皇陵,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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