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紫香轩那一夜之后,皇上对华贵人的宠爱,似乎较之以前更深。
“贵人觉得,蔺侯爷是不是真的能拿购买顼家产业的剩余银子?”皇上怀中搂着华贵人,轻柔而低沉的问道。
“臣妾不觉得此事需要皇上费心。”华贵人笑道,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皇上为之更加着迷。
不远处,太后瞧见二人,皱着眉头问公公:“最近皇上临幸了哪些宫里的嫔妃?”
“回太后娘娘的话,紫香轩的华贵人。”
“还有呢?”
“没有了。”
“没有了?”
“没有了。”公公退下。
在太后心里,紫香轩的华贵人是福是祸,这么多年来,一直没个准确的说法。换言之,没有说服自己的说法。
“起风了,扶着哀家回宫。”太后不忘回身多看一眼皇上了华贵人。两人缠绵在一起,似乎目中容不下旁人,好一副天作之合,令人羡慕的样子。
“贵人说的何意?”皇上被搞糊涂了,难不成蔺侯爷装傻,不向朝廷交出剩余的银子,此事可以装作没发生过?
看着远处的太后偷窥向这边,贵人起身,直接跨在皇帝身上,将嘴贴在耳边,说道:“皇上借用他人之力,将可解了这心头难事。”
“回宫!贱狐狸一只!”太后见不得这般暧昧,扭头就走,脚下犹如生了风,下人快步跟上,伸手紧紧扶着太后胳膊,生怕她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华贵人将自己的注意偷偷告诉了皇上,只在耳边低语,旁人可听不到半个字。
“妙哉,妙哉啊!”皇上龙颜大悦,好似心头的疑云瞬间被风吹走,又逢日头当空,万里无云的天气。
早朝,皇上突然提及了克什国君王索要城池的事情,群臣议论纷纷,不解皇上其意。都在等着蔺侯爷说话,断不可自己妄下定论。
“蔺爱卿,此前克什国君王来我北梁,已经同意共同管辖两座边陲的城池,至于城中贫瘠的现状,也要各国拿出银子,改善他们的生计,你可记得?”皇上问道。
太后虽然坐在的身边,但随着皇上日渐长大,有了不少自己的想法和注意,也就不太干预朝政。
只是城池的事情,实属让她感到惊讶。为何在今日的早朝上提及,自从克什国君王回去之后,此事便拖延下去。
蔺侯爷站了出来,琢磨了片刻,说道:“臣以为,城池诸事,按照皇上的意思最为稳妥,于管辖相关的事宜,臣回命人起草一份详尽的策略,递交朝廷审阅,至于贫瘠的现状跟改善他们现状的银子嘛,此事当从长计议,毕竟……”
“非也,非也,何须从长计议。”皇上打断了蔺侯爷的话,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群臣皆跪,不知皇上今日这般兴奋,到底是何意。
“各位皇宫大臣,可以传看一番。”皇上让公公将手中的折子递了下去,在朝堂上传阅来开。
此折子是华贵人所写,内容大致为,顼家变卖产业,所回笼之纹银,全部上交北梁国库,属国家所有,以此减免民众赋税,扩充军队使用。
“这是何意?”
“顼家可是富甲一方,银子不会少了,皇上为何给我们看这些东西?”
“还是不要妄自猜测了,等蔺侯爷的意思,我们只管点头附和。”
“就是,就是……”
大臣们议论起来,都不清楚,皇上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皇上是何时得到华贵人的折子,此事拿到朝堂上讲,臣等均不明白。”蔺侯爷气的要命,这件事明摆着是冲自己来的。前几日还故意将他昭到长华殿,试探一番。
“问的好,顼家所有产业,怕是今日都改名换姓,成了你蔺侯爷府中的财产吧。”皇上将手里的折子一摔,厉声道。
长华殿上,从没见过皇上今日这般发火,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蔺侯爷没跪,唯有他一人正面直视圣上。
一个老谋深算,拥兵自重的老匹夫,一个怒目而视,毫不畏惧的年轻皇上。太后心里没底,匆忙说道:“哀家累了,要……”
“扶太后回去休息!”皇上吼道,吓了公公一跳,恐怕今日的早朝,必须要分个胜负出来不可。
蔺侯爷毕竟是臣,只要有皇上在,臣民就要屈服于膝下。
“启禀皇上,老臣确实买了顼华的产业,只是朝廷有令,臣子不可在民间有营生,所以未敢先行上报,请皇上赎罪。”蔺侯爷跪下地上,不太情愿的说道。
此刻的黄上,额头渗出汗来,两手攥的紧,已微微发抖。他的心里也怕,怕蔺侯爷当着朝臣的面,跟自己耀武扬威,完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成了真正骑在皇上头顶之人。
若到了那时候,怕是先帝的基业,都要葬送在自己手里。
“好,既然蔺侯爷主动交代了此事,朕网开一面,从此以后绝不追究,但再有臣子民间做赚钱的营生,斩!”皇上说道,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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