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章辱骂道:“洪秀全乃一落第书生,功名未取而险些急疯,在‘花’县已臭名远扬,无法立身而崇拜邪教,鼓动人心犯上作‘乱’,有如此罪孽同乡我深感耻辱也!”
肖朝贵尽量压住火气:“休得狂言,天王乃真命天子,下凡救世奉天诛妖。本日三七之妖运告终,九五之尊人已出,胡罪满盈皇天震怒,命我天王肃将天威创立义旗,打扫妖孽恭行天罚。本智囊念你是天王同乡又是汉族同胞,劝你还是献城回降共灭妖朝吧!”
骆秉章听了不由哈哈大笑:“山野乡人,竟敢口出狂言,我大清基业千秋万代,何因区区贼匪而运告终?本巡抚名正言顺,报效皇恩誓逝世守卫省城。我看你年纪轻轻有些本事,若改邪回正率部来降,我保证你升官发财。”
哎呀呀!本来是想劝他献城回降,不料他倒来劝降自己。肖朝贵大怒:“骆秉章,你中毒太深,助妖为虐好不识时务。等我雄师一到,天威阵怒踏你城池为平地,你将身首异处矣!”
说罢,肖朝贵愤愤然转身急走,直奔向那片树林。
城墙上骆秉章哈哈冷笑两声,摘下头上顶戴‘花’翎帽子,很快退下往。这是攻击暗号,清兵们立即开炮。
肖朝贵听到炮声怒火万丈,左躲右闪心中骂道:“骆秉章,你这无耻小人背信弃义,不得好逝世。”
肖朝贵飞步跑回自己的阵地,迅速指挥部下开炮回击。就在这时清军一发炮弹飞来,肖朝贵躲闪不及‘胸’部受了重伤,立即倒在血泊之中。
太平军加大炮火,猛轰南‘门’城墙发泄对敌人的仇恨,直到双方硝烟弥漫遮住了视线才结束炮击。
曾水源指挥部队把西王抢救出来,用担架抬回妙峰山以南安全地带。肖朝贵已是伤势太重昏‘迷’不醒了。
曾水源、林凤祥、李开芳看着奄奄一息的西王,心中十分难过,他们没有心思再往攻城,而是感到应立即向总部禀报西王伤势。
以三人名义写了一个禀报,把攻打长沙情况和西王伤重状态作了记叙,然后派快马飞奔向南,向总部急送消息。
天王、东王接到肖朝贵伤重之信,即刻率全军急速赶往长沙。可是,他们还来不及听到西王遗言,而肖朝贵就由于伤势太重,结束了他大张旗鼓而短暂的一生。
七万太平军将士怀着复仇之心赶往长沙,接近妙高峰时,忽然在东南面蔡公坟高地一带,受到大股清军的阻击。一场‘激’战炮毙参将任大贵、击伤副将德安。参与这次阻击的新任知府江忠源也重伤落马,险些丧命。
天军大队赶到妙高峰时,肖朝贵已被部下埋葬在山中老龙潭处所。洪秀全、杨秀清亲带一批将领,参加了西王的悼念运动。
西王娘洪宣娇尤其哀伤,她怀抱不到一岁的儿子更思念逝世往的丈夫。她站在肖朝贵的新坟前,含着热泪声音哽咽道:“有和,你爸爸长眠在这里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你在他坟前最后叫一声:阿爸!有和,叫啊!”
幼小的肖有和根本不晓得阿妈为什么要哭,他懵懵懂懂只听阿妈要他喊阿爸,他也就含混不清地对着那座新坟叫了一声:“阿爸!”不过就是这一声布满稚气的啼声,便使在场的好汉好汉们潸然泪下。
洪秀全再也克制不住‘激’愤心情,他挥动双臂,声洪嗓大道:“弟兄们,西王是被骆秉章害逝世的。我们要杀掉骆秉章给西王报仇。”
众人大声齐呼:“杀掉骆秉章给西王报仇。”
正是:同是‘花’县人,命运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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