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科举定在每年五月十五日,虽然今天才五月十三日,但郡学附近的客栈已经定的七七八八了,石门县童生除了投奔亲戚家住宿的李凡等几人外,剩余十余人,自然都想住在一处有个照应。
于是,在童生们对刘老刀一伙耽误自己一天行程的咒骂声中,行了近一个时辰、问了七、八家客栈后,总算找到一间相对幽静的客栈,至于那离郡学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和火热的府试之心相比起来,童生们已自动忽略了。
府试作为获得士子身份的必由之路,也是获得官身的基石。众童生都是万分重视,连平时爱闹的李护和钱一科在府试前一天也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屋中看书,更遑论范景、李凡之流了。
王涛虽然自知金榜提名无望,但受大家的情绪所感染,也受前世长期应试教育的洗脑,五月十四日这天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屋中呆了一天,不过和旁人的巩固提高不同,王涛却是在熟悉章基础套路而已。
一日无话,15日清晨,睡梦中的王涛被人摇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同屋的李护,只见这子已经穿戴整齐,虽是清晨却是满脸大汗的站在床边。
王涛心中一惊:“八时开考,莫非我睡过了,要是因此而误了时辰不但没脸自称久经“考”验的中国穿越众,回去被老爹一顿胖揍就更加划不来了。
想到这里王涛赶紧起身穿衣。李护看王涛东拉西拽穿的焦急,忍不住道:“石头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六时,还有2个时辰才考试呢。”
王涛闻言一怔,狐疑的望着李护问道:“六时?没搞错吧!”再看看外边刚蒙蒙亮的天色,王涛在释然的同时哭笑不得道:“你子一向是不叫不起,怎么今天起的比鸡早,还满脸大汗的站在我床边,成心消遣我是不。”
李护抹了把汗讪讪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呀!我还算起的晚的,一个时辰前,我出去解的时候范景他们已经在秉烛读书了,周敬、钱一科半个时辰前也已起了,要不是怕你起晚了吃亏,我还不叫你呢。”
王涛无奈起身穿衣,出门一看果然,院中读书声已是处处可闻,估计自己真的是最不敬业的一个了。
王涛一面恶趣的心想这世没有“五一国际劳动节”可真不爽,一面不紧不慢的洗漱去了。
早饭后,众童生一起来到郡学外,此时距离八时还有将近一个时辰,但门外已经聚满了三五成群的童生。
这时,郡学院墙旁的一间屋子吸引了王涛的视线,那屋子只隐隐露出一角并无任何出奇之处,奇就奇在这屋子前的队伍拐着弯排依然排到院墙前。
王涛正在疑惑中,这时考过次府试的老童生范景开言道:“茅房在院墙旁,就是那队伍所在之处,大家有需要可以去。”
话音刚落,就见包括李护在内的七、八名名石门年轻童生就飞奔而去,加入了那拐着弯的队伍。刚被解了两个惑的王涛看看茅房前拐着弯的队伍,再看看周边越是年轻童生越是明显的满头淋漓的大汗,不禁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讲伞兵新兵的电视剧中间的一段话:上飞机前尿多,上了飞机汗多,下了飞机话多。两相一对比印证,王涛不禁莞尔。
不论古今,考试的程序都是相近的,只有具体的方式才各有各的不同。
不到八时,郡学门口的衙役已经打开大门让童生入内,郡学考场就设在郡学内的空地上,是一个个隔开的茅草棚子,内设方桌、白纸和便桶,笔墨自带。
府试题目是由云州学政选派一名主考、二名副考前去各郡负责监督和最后阅卷。府试时间是一天。王涛坐在传中的古代考场内,不禁新奇不已。
可这好心情只维持了不多久,待开考后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八股”专业点即“意根于题、措事类策,谈理似论,取材如赋博、持律如诗严”数语。
这几句怎么解释呢?就是章意思不能随意发挥,必须按题目模拟古人语气写。事情好像对策,即回答问题,道理又像写论。引证资料要像写赋那样掌握渊博的典故,对仗平仄,又要像写律诗那样严格。
简单点就是要做到以下三点:一是要有过硬的基本功。即要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二是要经过由破题到完篇的长时期写作练习,有复杂的写作步骤,按步骤练习,等到会写整篇的“八股”后,再写各种题目、经过成百篇的写作练习,再在老师及名家不断修改下,才能学会比较熟练地写出符合各种要求的八股。三是在一定字数、一定结构,一定句法、句数、中间四组严格对仗的、及其他种种限制之下,写出模拟古人语气的八股,而且又要有新意的章来,这才有考中秀才、举人、进士的希望,这就更难了。
而作为前世的穿越众的王涛虽然久经填鸭式教育摧残,但相对八股来依然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就拿第一条来,虽然有赖于残存的记忆记得些四书五经上的章,但和滚瓜烂熟相比,依然有着不的距离。再第二条,王涛虽然经过这几年训练和残存的记忆知道一些八股的格式,奈何这次考试的八股要求偏偏是自己所会的形式之外。最后再这第三条,王涛刚刚勉强能转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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