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胡达这最佳见血方式的貌似雅,实际上就是最血腥的斩首罢了。只见护卫们驾轻就熟的搬来几块相对平整的石头放在地上,再把俘虏押来由新手负责操刀斩首。
起来简单坐起来却不容易,当新手们挥舞手中的刀,砍向俘虏们的脖颈时候,绝大多数都因紧张而导致手中的刀颤抖或斩杀时紧闭双眼,使得刀偏离方向,斩杀对象一时也难以毙命,在地上翻滚,鲜血四溅;新手们也多被四溅的鲜血吓呆了,之后又是一顿狂吐,场面好不混乱。
王涛也不例外,常年劈木练就的眼力和手劲倒是一下就把自己负责山匪脑袋斩下,但喷泉一般涌出的鲜血却把王涛当场惊呆了,之后就是一顿大吐特吐。这不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肠胃还在造反。
王涛一面腹诽这个吴达所最锻炼人的见血方式,一面强压下翻腾的肠胃继续前行。这时的童生队伍也恢复了生气,包括四个受伤的童生在内的众童生都在兴高采烈的讨论刚才的战斗,老童生范景满脸含笑的摇头晃脑不知着什么,学霸杨凡早忘掉自己之前的表现,大谈自己刚才看众壮士奋勇杀敌的感慨,一副恨不得抛弃自己原来的偶像12岁为相的甘罗,转投弃笔从戎平定了西域五十国的班超怀抱的架势。
李护撇撇嘴对王涛等三人道:“现在精神了,也不看看刚才那熊样。”
却那杨凡虽然嘴上的雄壮但毕竟心虚,所以的同时也在关注着众人的反应,李护的话没听清,但那撇嘴的表情却是看了个正着,心知不是撒好话的他立即道:“李护,你嘴上不干不净的什么呢?”
李护嘻嘻一笑道:“冤枉呀!我那是在赞叹杨才子你刚才用那弱弱的眼神大杀四方,让山匪落荒而逃的英姿,真是我辈楷模呀。”
原来杨凡和李护在县学本就是同窗,杨凡年纪,学习好,又有夫子爷爷撑腰,平时就高傲自负,很是看不起商贾出身的李护等人,时常用言语挤兑李护等商贾子弟。
李护年轻气盛,自然不答应,所以二人一向不对付。今天借这么个机会李护立马相讥毫不客气。
杨凡被人揭短自然羞怒自不肯善罢甘休,两人立马吵了起来,钱一科上前相劝,反被少不更事的杨凡成乡野村夫,气的钱一科火冒三丈,立即与李护结成统一阵线。
杨凡也有要好的童生上前帮衬,一时间童生队伍里闹得不可开交,引得旁边商队众人围观指点嬉笑不已。
王涛见相劝不得,便冲到两拨人之间大吼一声道:“住嘴。一个个妄自号称苦读圣贤书,却效妇人一般做些无谓的口舌之争,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王涛年纪虽,但之前斩杀山匪、与匪首争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此时吼出自有一翻威势,再加上的在理,一时间众童生都雅雀无声。
李护、钱一科等人看看四周围观商旅众人戏谑的笑容,羞惭的赶紧分开众人各自散开。
只有学霸愣怔了一会道:“吼什么吼,徒具匹夫之勇而已,有辱斯。”
王涛没想到这子如此不知好歹,怒极反笑欺身道:“信不信我这匹夫现在就把你这斯才子一刀剐了?”
王涛虽然比杨凡也就大了一岁,但他注重锻炼体格壮健,个头比只读圣贤书、相对孱弱的杨凡高了有半个脑袋还多。如今居高临下,做一脸凶恶状。吓得天天被人捧着的杨凡惊恐万分的不断倒退,脚下一不留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王涛见此情景心道:“自己二世为人,加起来快有四十岁的人这样欺负朋友,实在大丢传中的穿越者的脸面。”想到这里不由的哑然失笑,转身离去,围观众人见无热闹可看也就一哄而散。
薛猛和吴达本就在不远处,待到王涛走到近前,吴达翘起大拇指笑道:“石头兄弟,好样的,我最看不惯窝里斗还大道理一堆、来真的又成缩头乌龟的鸟人,这里的读书人属你最爷们。”
薛猛口中道:“老吴,你别捧坏了他,我姐夫家还指望他好好读书金榜题名呢。”但那一脸得意的表情还是暴露出内心的满意。
王涛笑道:“多谢吴大叔夸奖,吴大叔那一手神射,涛钦慕不已,希望吴大叔有空能赐教一二。”
吴达笑道:“那么绉绉的干什么,我吴达看你子顺眼,啥时有空啥时候过来,我于你知道。”
王涛谢过吴达后转头对薛猛道:“二叔,前面我看韩将军马队中有一人好像是二哥,但当时身上疲累没看清,他们又走的匆忙,也不知对是不对?”
薛猛笑容一收道:“没错,确实是你二哥。”
王涛奇道:“他也没认出我们?”
薛猛叹了一口气道:“当年你还不懂事,你二哥他这是依然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呀。”
在二舅的述下,王涛才明白了当年王波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
原来,王明德当上捕快之后,既懂武艺,又识断字,再加上为人思维缜密,善于把握细微,不但所破案不断,在几桩大案中也颇有建树,深得当时的县令和总捕头器重。奖赏和苦主给的辛苦钱也是不少的,家境很快转好起来。
王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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