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凝固,邪袭知道从沈慕衣口中,问不出他与池华裳的事,虽然这里面有太多的疑。不过,不论如何,是他们天界将池华裳送到了魔界,不管是不是他们所愿,这苦果是他们亲手酿下的,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邪袭不再去试探沈慕衣和池华裳的私人恩怨,问道:“你在这里高枕无忧的样子,并不为池华裳担心,想必那是戚方一手策划的吧?”
“我并不清楚。当那奇怪的力量出现时,我也跟你一样只能猜测。我已经不关心朝事很久了,他们如何对抗魔界,我也并没有过问。甚至我是否参入这场z斗,都是在最后决定的,并没有告知任何人。魔尊若有什么发现,倒是可以与我探讨一番。”沈慕衣并没有卖关子,也没有想去邪袭,虽然他们应该算是敌人。
沈慕衣看得出来,天界应该可以有一段时间的安稳了。魔族应该会清醒认识到,主宰天界离他们有多遥远。
“你居然也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知道她去了何?”邪袭的猜想落空,池华裳遭的危险可能也陡增,但是沈慕衣却依旧表现得不以为然的样子。
沈慕衣摇了摇头,“不知。”
“看来,你是真的不会再想着如何去保护她了。”邪袭竟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曾经的沈慕衣对池华裳的保护,让他印象深刻。邪袭从未有过不惜一切去保护一个人的想法,他向来自一人,心中从未出现一个人占据那个重要的位置,他不知道毫无保留为一个人付出是什么感觉,应该会很幸福吧。就像,有时候,芊羽看他的眼神。但是,在他眼里,芊羽只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况且,她也很会去保护自己,哪里吃得了什么亏。
曾经,池华裳的出现,让他有一种悉的感觉,但是后来事的发展,越来越出乎他的预料,与池华裳有关的那种感应,也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他与池华裳,便只有了暂时利益相同相互合作的关系。
“你认为她还需要我的保护么?我以前保护她,是因为她需要保护,只要不在我身边,似乎她就会陷入一些困境中。如今,她如此强大,已然超过我。我又何德何能,再说去保护她。她会保护好自己了。而且,我保护她,最终是有目的的。如今她破了局,岂不是更好。”沈慕衣说给邪袭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谁也不知道,如今现在,对池华裳而言,好是不好,但是混乱的局面,却总是藏着生机的。若池华裳真能改变其命运,沈慕衣心中甚。成为阶下囚又如何,永世被困在这里,他都欣然受之。天界对他而言,亦与牢笼没何区别。
“目的固然是有,但是,真的是出于你的心么……看来,你也是身不由己。池华裳倒是错怪你了。”邪袭意识到沈慕衣与戚方的不和,看来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不是一时半会能领会得了的。而沈慕衣的言中深意,邪袭也只能听出一些不知道是对是错的见解。
“她可以错怪任何人,但是不会错怪我。若不是言之凿凿,她绝不会相信这样的事实,我让她失望了。”沈慕衣依旧不否定自己的责任,这罪并不是戚方加给他的。
“是她失望的多一些,还是你自己更失望?”邪袭问道。
“嗯?”沈慕衣见邪袭要对这个问题深挖到底,却笑了,“我无时不刻不对自己失望着,从一开始……”
那一开始,又是什么时候,沈慕衣没有说,只是低下头去,掩盖了对自己的失望。若邪袭是来作为胜者的质问,也许他什么都问不出来。而在这样的聊天中,是沈慕衣有太多的话只能忍着不说。
邪袭到底还是看得出来,沈慕衣对于池华裳,还是无比看重的,“你就这么笃定她会没事?”
“她会回来的。在她陷入那股力量之前,都还惦记着将我封囚住,可见她对我的恨意。我已经被你们囚,她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会重新回到我面前,看我这个阶下囚的样子,以她胜利后的姿,让我接纳这苦果。”池华裳变了,但是沈慕衣依旧是那个最了解她的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这便是沈慕衣不会担心的理由,他相信她会回来炫耀她的胜利。虽然胜利时的样子,有些狈。
“姑且如你所言,但是如今她对你只有恨,你就不怕她回来,对你而言是残酷的。若你求我,我倒是可以放你走,虽然我们道不同,但是我邪袭向来爱恨分明,我欣赏你。”邪袭心中确实有放走沈慕衣的打算,虽然沈慕衣不说,邪袭已经基本认定池华裳与他定有些什么误会,若因为这样让沈慕衣受难,邪袭觉得会太可惜。也许日后,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不希望池华裳追悔莫及。
“魔尊竟有如此好意,暂且谢过。若我害怕她,那一刻,我大可b开。”沈慕衣轻笑,表示感谢,他想不到自己在魔界还有这样的待,但是邪袭却不明白他的决定。
“所以,你是自愿被她封囚住的?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打算用你来换天界的太平?”邪袭恍然大悟,似欣赏又似不屑,“沈慕衣,你当真迂腐的很,希望他们能明白你的好意。还有池华裳,你应该让她也明白……我们便一起等着,她会如何回来。”
沈慕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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