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不明所以,赶紧跟进去,“王爷,那女子您不管了么?”>
李钧回头看了一眼,道,“与孙含香吩咐下去,拖到不碍事的地方放着,省得挡道。”>
白虎答应着,跑向三楼围栏,对正俯瞰全场的孙含香道,“王爷有令,给那边地上的女子找处包间醒酒。”>
孙含香不敢怠慢,忙不迭点头,见白虎要走,又阴恻恻笑道,“王爷可有看上曹家小姐,若看上了,只管安排去提亲就是,曹家定不会计较前嫌,依了王爷心思。”>
白虎心觉不妙,怔怔问道,“哪位曹家小姐?”>
孙含香摇摇手里的香帕,笑得更艳了,“还有哪家,就是之前骠骑将军,现在的游骑将军,曹焯,曹家。”>
孙含香精着生意,每日在三楼围栏边纵观全局,所以来过一两次的客人她都记得,来过两次以上的客人,她将别人家底都摸得清。>
适才她在楼上看了李钧和曹玉君半天了。>
不故白虎脸煞白,孙含香继续道,>
“您是不知道,曹家大小姐比那四小姐性子还要刚直,今年都十八了,还未许婆家,曹家人都急死了,现在王爷要纳了她,曹家不定得多高兴,不定得...”>
白虎心内喊了声娘,赶紧下楼往里间去找李钧。>
前日,他听说皇后派宫里宦官往曹家下聘,要为太子纳曹家大小姐曹玉君入东宫为太子良娣。>
可刚才听那看客的议论,他家王爷和曹玉君有事。>
万象楼人来客往,他们的绯闻怕是明早就会传得街巷皆知。>
这可万万使不得。>
冲进雅间,白虎道,“王爷,您可知外面那位小姐是哪家的?”>
闻白虎这般问,李钧好笑。>
管她是哪家的小姐,他都高攀的起,也配得上,一切只要他愿意。>
不过,他也想看看在天圣朝,还有谁家能养出如此异乎寻常的女儿。>
遂道,“你知道就直说。”>
白虎清了清嗓子,道,“游骑将军曹焯的长女,曹玉君。”>
嘶——>
李钧提起了一口气,好办天才慢慢呼出来。>
难怪他适才看那曹玉君有些面熟,原来和曹玉竹是姐妹。>
当初曹玉竹闹着要和离出府,自力更生,现在曹玉君要带男人私奔,还要靠己之力养活男人。>
这姐妹俩秉性一个比一个刚直。>
曹玉君已然受了皇后的聘,不日将要入东宫为良娣。>
如此一来,曹玉君就是她庶嫂。>
啧啧,他险些酿成大错!>
还好曹玉君醉倒了,若不然他真会失手伤了她。>
可是刚才曹玉君坐他腿上那一幕...>
李钧心忧,心急,忽起身对白虎道,“白虎,你速出去看看,看适才有多少人看见本王与曹玉君在一起,只要他们封口,本王赏百金。”>
白虎,“......王爷,您不至于吧。”>
“你不去是吧,若本王名誉受损定不饶你。”>
白虎......>
李钧......>
二人静坐片刻,一番消化分解,将那事抛之脑后了。>
悠悠之口难堵,事情已然发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时看太子与皇后有何动作吧。>
他们要愁的事太多了。>
“那些世家公子怎还未到?”李钧问白虎。>
他仔细想过,周氏和那两个孩子遇害一事蹊跷。>
皇后不可能去动他们,曹焯亦不可能。>
因为虎毒不食子。>
他有可能杀周氏和无关的人,但不可能去杀曹玉竹。>
依当时情形来看,那些刺客并未挑人,乃是见人便杀,不留活口。>
但是谁与他们有深仇大恨。>
周氏的曹玉竹并那几个孩子都是知根知底,谁与他们有恩,谁与他们有怨,一看便知。>
唯红绫身份至今不明。>
她为李谦办事不假,但隐隐觉得她背后还有人。>
所以那些刺客是为她而来,亦有可能。>
只前日派人去查过,她来昭阳城之前在滨州,裕王李谦封地的一处教坊做舞女,从而结识了李谦。>
但她之前的来处,想来只有李谦知道。>
可现在不可能去问李谦。>
那些刺客是李谦派来的也未可知。>
而那些世家子弟们,无事便去逛各地的青楼,教坊,滨州他们亦去过。>
想来向他们打听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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