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曹焯之前还贪了别的银子,没被查出来?>
如此看来,徐氏有这个财力雇凶杀人。>
难不成周氏真是她雇凶杀的?!>
可之前查抄曹家,乃是李钧在背后督办,他不会放任曹焯有这么多银子,而不搜出来。>
那么这些嫁妆就是曹家被抄之后攒下的,可曹焯短时间内不可能攒下这么些银子。>
他再贪亦是不可能的,那只有等别人送了。>
但谁送的,不得知。>
晏姻先不管徐氏是否真雇凶杀了周氏,将帖子上的东西牢牢记下是为要紧。>
日后若曹焯夫妇与周氏被刺一事有关倒罢,若无关,曹玉竹和赵棘完婚时没看到这些东西,她要来找曹焯麻烦。>
记好,放下帖子。>
周氏被刺一事还没个结果,晏姻还得继续往下周旋,遂闲问曹焯,“府上大千金可是适才在门外迎接的那位?”>
“正是小女。”曹焯点头,神情有一丝愧色,古代女儿养到十八岁还未出嫁,是件很丢人的事。>
晏姻看在眼里,不免说上几句场面话,“令千金丰神冶丽,您再喜欢也不能在身边久留,还是早些嫁出去为好。”>
曹焯听着只赔笑两声,不再接这话。>
但徐氏闻晏姻的话,万般不中听。>
她之前与晏姻打过交道,知道晏姻不是省油的灯,适才晏姻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目的,她亦知晓。>
只是那事已经说过去了,她没心思再提。>
但是,曹玉君乃她亲生的嫡长女,还没周氏那个贱妇所生的女儿抢手。>
她不忿。>
想那曹玉竹一嫁,入晋王府做妾,再嫁要给五品将军为妻,日后地位与她这个曾经的一品将军夫人相等。>
可自己的宝贝女儿呢,都十八了还鲜少有人问津。>
若不是前日皇后派人来下聘,要纳曹玉君入东宫为妾,只怕还得不来那些聘礼分给曹玉竹做嫁妆。>
但曹焯这个遗老...>
皇后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以聘礼的名义送来了十箱金银、绢帛,他却给了曹玉竹五箱。>
徐氏恨曹焯恨得切齿,但也奈何不得他。>
自己年老色衰,若真惹怒了他被休出去,还有何活路,忍一时风平浪静。>
可现在晏姻说女儿要早些出嫁是何意?>
她是在嘲笑曹玉君嫁不出去么。>
咽不下这口气,徐氏对身后的丫鬟道,“去请大小姐出来见过晋王妃。”>
闻声,晏姻纳闷。>
她不想见曹玉君,她只是来试探曹焯夫妇是否是暗害周氏的凶手,无话找话顺便问问罢了。>
可徐氏这番是何意,难道是想让曹玉君来拜见得些赏赐?>
思及此,晏姻暗自咂舌。>
现在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还要折财,真是得不偿失,且今日出门急,她并未带什么能作为见面礼的东西。>
但一向大方惯了,不送不是她的风格。>
正想着待会曹玉君出来是将腕上的珍珠手钏送给她好,还是将头上白玉搔头送给她为好。>
就见曹玉君换了身裁剪利落的对襟裙裳出来,肃立于堂下,潇洒的欠身给晏姻施了一礼,“民女曹玉君拜见晋王妃。”>
“曹小姐有礼。”不知怎地,晏姻喉咙里自动蹦出了这句话。>
她其实不用回礼。>
只因曹玉君御姐气场太强,强过了晏姻这个晋王妃,她迫于压力才不自觉说了一句。>
看来见面礼也不用给了。>
“我们玉君已经受了东宫的聘,不日将要入东宫为太子良娣。”>
徐氏起身拉曹玉君在身边坐下,骄傲的给晏姻介绍着。>
晏姻颔首陪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现在知道曹焯给曹玉竹那些嫁妆的来处了。>
这样看来,曹焯还未坏透,还知道要将曹玉君的聘礼匀些出来给曹玉竹。>
那么他杀周氏泄愤的可能也就不存在。>
徐氏虽利害,但这里是男权社会,她要做任何曹焯不允的事,担的风险相当之大。>
想来徐氏一个中年妇女定不会冒被丈夫休弃的险,去暗害周氏。>
如此,曹焯和徐氏也就没了嫌疑。>
底下,徐氏还在细说曹玉君如何淑性茂质,如何持重,她是如何不舍才将女儿留至现在不嫁。>
又说仰慕曹玉君的公子如何如何之多,导致她挑花了眼迟迟不嫁。>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而曹玉君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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