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书倒了水,刷牙洗脸擦身上。
最后拿出大友谊开始刮腻子。
她的护肤大计还得持续进行,现在脸上的刺痛减少了不少,但还是很红,而且那种皴的麻赖赖的感觉还有。
手上的裂口也好一点了。
杜雁书抹完了脸,又在手上抹了厚厚的哈喇油,没有塑料袋,不过今天她给张秀琴买卫生纸的时候买了点油纸,在手上包了一层,又戴上手套才钻进被窝。
大家被她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马小慧跑过来拍了她一下,“雁书,你干嘛呢?睡觉还戴着大棉手闷子?”
还摸摸她的头,好像她发烧了一样。
不过她好像真的有点发烧,要不然就是没休息好,感觉晕乎乎的。
“手裂的太疼了,抹得哈喇油太多了怕蹭到被子上……不和你说了,太困了……”
杜雁书沾到枕头上眼睛就睁不开了,炕上热乎乎的让人感觉特别舒服想睡。
在穿过来以前她是没睡过火炕的,现在睡着感觉太得劲了。
马小慧看她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赶紧帮她掖了掖被子,还像拍孩子一样拍拍她,“快睡吧。”
这边回到宿舍的何远斌,一进屋差点和要出去倒洗脚水的何远博撞上。iquai.o
何远博倒了水回来,他正在脱衣服。
何远博凑到他旁边,像狗一样提着鼻子闻了闻,“哥,你好香啊,你用香胰子了?”
何远斌按住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我一个大老爷们用什么香胰子……”
他一下想起来杜雁书身上的香气,难道是用了香胰子?
何远博凑到他脸边又用力嗅了嗅,“香,真的香……”
何远斌往旁边躲了一下,“香什么香,早被风吹没了……”
嘴里说着还拿过衣服闻了一下,好像真的有着和杜雁书身上同款的香气。
“哦?哥,你不对劲!”何远博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被踹了一脚才老实。
何远斌把棉大衣搭在椅子上晾着,想让香味散出去。
这一切操作在何远博眼里看怎么都像是欲盖弥彰。
第二天一早杜雁书觉得精神抖擞,这身体好的还真和骡子一样。
昨晚睡着还感觉要生病一样,结果一觉醒来啥事没有。
看来人还是不能娇养着。
刚到猪舍,罗师傅就把她叫到一边,“小杜,刚才小何过来说你今天不用上班了,你去镇上买布吧,这边还是算上班。母猪舍小李和小马过来打扫。”
小李和小马就是李艳梅和马小慧。
拉练已经结束,养猪班的所有知青都正常上班了,现在人比较多。
场部的商店是没有布料的,得去镇上的供销社购买。
虽然这几年场部领导已经尽可能的丰富商店里的东西了,但是照比供销社还是差点的。
本来杜雁书还在想什么去镇上呢,不然手里的票马上就过期了。
他们这些畜牧班的和那些下大田的知青不一样,不是休息星期天,需要轮休。
总不能一到星期天所有人都不管猪了全部休息,那不可能的。
现在管母猪的就剩下她自己了,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时间呢。
现在竟然还有这种好事,公家给开工资让她去逛街还不麻溜地去。
她一路小跑回了宿舍,从柜子里拿出几张票子和零钱,刚出门许卫洋的拖拉机就到了。
杜雁书穿着军大衣像狗熊一样爬上拖拉机的斗里,许卫洋看看她,“坐稳了啊,去镇上的路不好走,特别颠。”
等着拖拉机一跑起来,杜雁书觉得这个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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