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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拗着,说不定真的找不到人。>
遂再扔了十大锭,砸死你个见钱眼开的。>
一枝春含笑纳下,眉目微挑:“俗话说的,修行是本职,银子爱好嘛。>
你、你,让这位爷离开。”>
两人得令,瞬间让出一条道,弦歌月终得脱身离去。>
然出了九曜楼,拂清风留下的气息几乎淡不可查。>
但,这难不到他弦歌月,他自有他的法子。>
刚追出几里地,便叫秦漠赶上:“主人,老爷子找你。”>
“让他自己玩,爷还有事。”>
“不行啊,老爷子发了话,找不回你,我的脑袋也不用留。”>
“那就砍了。”说罢,继续往前赶。>
“……”>
秦漠无语,只好也跟上去。比起回去被砍,还是跟着主人比较安全。>
“跟着爷做什么?”>
“兄弟们有几个接了大鱼,但这回的鱼好像比较扎手,有两个已经折了,这单我们还做吗?”秦漠道。>
“实力不济,死了活该。没有能力就不要接,接了就得做完。>
杀手,也是要有信誉的。”>
“我知道了,会转告他们的。”>
笑话,收了银子,当然要办事。退货,那他岂不是要退银子?门都没有。>
秦漠一直搞不明白,为何成了仙,大家还那么爱银子,与世俗无二。>
结果,某人说:“修行多无聊,漫漫岁月,总得找的事干啊。”>
至此,他再也没有问过类似的话。>
追出王城外,约一个时辰后,弦歌月终于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纵身一跃,几个连翻落在拂清风身前,得意的道:“跑啊,我到要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让开。”拂清风还是那句老话。>
登时把弦歌月惹炸了毛:“偏不让,你奈我何?”>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跟个倔驴似的说不通呢?还贼他么不知道好歹。>
拂清风越过他就要走,弦歌月二话不说就想追上。>
然拂清风忽的回身便是一掌,浩浩掌气,顷刻将人打成断线风筝。>
秦漠飞身接住下坠的人,抬手便要还以颜色,然弦歌月却拦下他:“住手。”>
“主人?”为什么不让他出手教训?>
弦歌月懒得解释,自己都不曾在他手上讨过便宜。秦漠去,和送死有什么差别。>
却是一个忍不住,血气直往上涌。>
秦漠大惊:“主人?”>
“噗……”>
“这?”看到眼前这一幕,莫说秦漠惊呆,就弦歌月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抬眸看着头顶上当新月,月色戚戚风透寒,不像啊?>
可是,这些恶心玩意儿,谁和他解释一下?>
拂清风面无表情,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思风流。>
你之口味,果然特别。”>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他死到临头还要风流?这些见鬼的东西,又不是他想要的。>
谁没事搁体内藏一堆黑漆漆的虫子,还密密麻麻,看着就头皮发麻。>
一想到这些是他吐出来,弦歌月整个人都不得劲。>
前前后后略做思索,登时回过味……>
他娘的,从来都是他坑别人,这回居然栽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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