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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清风回敬,道:“有些杂事,需找他求证。夫人若不方便,吾再寻他法。”>
“岂会,要说找人打听消息,没有比九曜楼更好的。>
只是,云行雨自多年前丧妻后,便万念俱灰。传言他遇到了五贼道人,被其点化为关门弟子。>
此后,便很少有他的消息。>
先生若要寻,不妨往休门一试。”然休门遁世以久,门下弟子鲜少涉足欲海天。>
能不能见得到,奴家便不敢保证。>
拂清风起身,饮尽杯中酒,道:“如此,足矣。>
多谢夫人,告辞!”>
一枝春急忙欠身,敬道:“承蒙先生早年施救,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我送先生,请。”>
“请。”>
两人行到楼梯,恰遇着憋着事的弦歌月。>
登时拂清风蹙起眉头,欲绕行离开。却叫弦歌月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让开。”>
“不让。”好你个拂清风,这回让小爷逮到了吧?>
平时看着人五人六,原来你也是俗人一个。>
拂清风不想同他纠缠,抬脚就要走。>
弦歌月道:“哟,被我发现不好意思啦?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说罢,勾着拂清风脖子,砰砰拍打胸口。>
哪知拂清风根本不想搭理他,转眸问一枝春:“他是这里熟客?”>
一枝春靠着栏杆,甩着锦帕别有所指的看向弦歌月:“嗯?也算是熟客,就是这位客观……啧啧啧,口味有点特别。”>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也没说错不是。>
弦歌月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松开拂清风,肃整衣冠,正色道:“误会,都是误会。>
那个,你听我解释。”>
拂清风眉目微沉,罡风透体,瞬间将人震退三尺之外,径直扬长而去。>
“你……”弦歌月怒瞪着一枝春,被她气的肺泡疼。>
转身就要直追,然而一枝春眨眼让人拦住他,笑眯眯的道:“慢着,要走可以,银子留下。”>
开玩笑,可不能让你坏了先生的大事儿。>
弦歌月气结,指着一枝春好些时间才憋过来:“好,要银子是吧?他给了多少,爷照给。”>
“他是我们九曜楼的贵宾,免费。而你,不是。”一枝春晃着手指头,险些没把人气出血。>
“凭什么?”>
“就凭九曜楼,我说了算。”>
“……多少?”>
“不多不少,这个数。”一枝春伸出一只手。>
弦歌月只当还和上次一样,五十两黄金。虽是气的快内伤,还是掏出大金锭子扔给一枝春。>
然后,就要离开。>
可九曜楼的人并没有放行的意思,顿时弦歌月忍不住了,怒道:“什么意思?”>
一枝春抱着金锭咬了一口,然后用帕子细细擦拭:“什么意思?意思,当然是你给的不够咯。”>
“你……怎么不去抢?”爷就进来一回,你他娘就收了五十两,还嫌少。>
“呵……你也可以不给啊,不过,到时候人走远了,可别怪我没提醒。”嗯,这么久,想来先生也应该走远。>
那她,就不客气了。>
弦歌月强压动手的冲动,他明白,能在王城底下如此。除了有所倚仗,一枝春本身实力绝对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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