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那位已经派我去西南之地,实则不过是给我一个被弃置的好看一点的名头。西南之地蛮荒,此去路途艰难。只怕有去无回。这倒是其次,怀阴之丹是白府的秘药,早就为人所惦记,尤其是那公孙家,当年陷害白家终究也不过是为了这一粒药丸和祖传火莲,若是它继续在我这里,想必未曾到达目的地,他们定会派顶尖的侍卫暗中抢夺,最后免不了落入旁人之手的结局。”
他说:“我等性命自是不要紧,反正我也活到了这把年纪,人世间的富贵荣耀,繁华苍桑也都算是经历够了,唯独这老友之拖不能辜负。”
“所以你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唐白鸥道:“京城还未撤销对白家余孽的通缉,你这么做,不怕害得白家仅剩的后人遭殃?”
陈公眼神坚定,道:“我既然敢这么做,自是有法保全他。当年白府被满门抄斩,白老爷和白将军有幸逃走,我本以为,再见的机会渺茫。这两个白家唯一存活的人,白老爷年事已高,也还不知道是否尚在人世。那白将军......”
说到这里,陈公眼里添了几分心痛。
白翳看在眼里却不能表明自身身份,心里十分难过。
女子已经给每个人都奉完了茶,她回到陈公身边却没有任何安慰动作,只是静静的站立在他身边。
“......白将军尚且年少,也不知境况如何。我本来还怀着意思的期待,想着此次盛会必定会见到她。为此,还暗中让人大放消息。”
“原来如此,”苏日烁忍不住道:“所以那些江湖中人才会知道今日在这里的盛会。”
陈公点了点头,转向唐白鸥,道:“你既与白家的人有往来,所识的可是她?”
唐白鸥装傻,道:“谁?”
坐在他对面的巫旬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自是白翳白将军。”
“哦,她呀,没错,我认识的就是她。”
“那,那可否让我见一见?她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请求,唐白鸥没有立即做出回答,他可不是那种一兴起就忘乎所以的人。
他看了看坐在巫旬纻旁边的白翳,目不转睛的道:“这个恐有不便。”
陈公失望难掩,他也理解眼下的情形,道:“也对,京城如今也不安全,还是不见为好。那公孙家日夜监视这我的府邸,就连这个映月亭也不隐蔽。”
唐白鸥看到白翳眼中压抑的情感,也不那么无情。
他说:“你也不必伤心难过,她若是想见你,自会前来。”
陈公这才稍微有了一丝安慰。
“其实,我不过是想着,我这一去只怕此生难再见,那孩子,自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未娶妻,膝下无儿无女。不怕各位笑话,对那孩子,我是视若己出的。”
说到这里他有些动情,在场的其余人也有些感怀。尤其是他们知道白翳就在现场却不能与之相认,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唐白鸥突然不自在起来,他觉得这气氛变得有些怪不习惯的,连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陈公你留我下来就是说这件事?”
他这一问,陈公呀渐渐收起了心里的一抹哀愁。
“当然不是。”他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道:“我让碧夜将你们带来,是另外有事想知道,也有一些事要相告。”
原来这女子叫碧夜。
众人心里想。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猜你想知道的已经有了答案。”唐白鸥往椅背倚靠,说。
陈公笑意在脸上散开。
“看来你果真不是白府中人。”他说:“那白芍药曾是我与白公成为忘年之交的信物,我们约好了以后若有生死大事便以此为信,凡是携带此物与对方相见便是值得信赖之人。”
他说的,白翳一脸茫然,原来,除了怀阴之丹那,这些也是她不知道的。
她心里涌起一丝苦涩。
“此外,便是关于这怀阴之丹。”陈公没有因为在这些人的沉默不语而停,继续说道:“这秘药其实是纯粹的火莲子所炼制,江湖所流传的能解百毒,能促进功夫大长,甚至能延年益寿等功效,虽不是无稽之谈,但却不是最为重要的。”
“哦?”
唐白鸥看着他道:“你说这些,不怕我独吞了这丹药?”
“哈哈哈哈......”陈公笑道:“你既然有白芍药为信物,我自是遵守若言无条件的相信你。这怀阴之丹,于中毒深者,可以毒攻毒;于体虚短命者,能延年益寿;于习武练功者,益于打通筋骨,活络血耐。但最塔中最主要的,是因其本性制热,至阳,所以能克阴寒。常人服下,于深冬寒夜着夏日薄衫,畅游深潭无所不适。习武之人若是学了阴寒的至上武功,这可以协调所练功夫本身所具有的的缺陷,使得练功之人无所限制,更突破一层!”
“那若是练得至阳的功夫呢?”
唐白鸥这一问,众人都道是寻常的疑惑。却只有巫旬纻,有些坐立难安起来,他知道,他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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