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视频之后,我和貂蝉面面相觑,貂蝉问我咋办?我说朕也不知道咋办,但根据朕几十年与太后阿姨相处的经验,这次你太后阿姨是玩真格的了,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糊弄过往的。貂蝉说要不找唐悠悠想想措施吧。我固然感到唐悠悠极其的不靠谱,但想来想往也没啥好措施,于是就很勉为其难的给她发了一个视频。
没人接。
貂蝉满脸憧憬的说悠悠姐必定又在忙着拍戏了,她的生活好充实呀。我说也就是演个尸体一演一天一躺一天要不就是一吊一天有什么充实的?还不如我们宅在家里好,不过这地窖里面信号也实在太差了,没法看肥皂剧……要不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工作吧。
“陛下,您刚才和妾身说没有工匠肯往匈奴和挹娄的事……妾身倒有一个想法。”
我从未猜忌过貂蝉的智商,但我也不认为连徐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貂蝉会有措施,只当她是在回避工作。于是我根本没把她的话认真,只是持续将一张显得色眯眯的脸凑过往,口中说“咱们还是先工作,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陛下。”貂蝉正色说“妾身知道妇寺干政是大忌,但看陛下您整日由于这件事情愁眉不展,妾身有意替您分忧……陛下要是不想听的话那就算了,此事妾身再不会提。”
见她说得郑重,我不由得生起几分好奇,坐直了身材又与貂蝉保持了必定的安全间隔之后我说“你真有措施?且说说看。”
挹娄的权势领域与现在东北三省的区域基础相当,也有着漫长的海岸线,我们住的处所就离海边不远。生在山西长在中原的貂蝉之前从未见过大海,所以尽管已经在挹娄生活了很长时间,还是对大海有着深厚的兴趣。这不,一大早就把我拽到海边往了。
站在海边的礁石上,面对着一看无际的大海,俺刘能不由得诗兴大发,高声吟哦着,“大海啊,全是水。”
貂蝉听着我吟诗,笑得花枝乱颤……看来还是俺刘能的文学素养高,比曹操的什么“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确定要强得多了。
算了,还是不能让貂蝉小看我,吟首真正具有文学价值的诗吧。我清了清嗓子,又是高声吟道“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貂蝉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问“陛下,海上风浪这么大,也能行船吗?”
我稍微有些沮丧,往年在江东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们的水军将领战船能不能出海,成果对方也不知道……也许三国时的船舶制作程度和驾驶技巧还不足以完成远洋航行吧?不对呀,孙权明明派船往过台湾的,不过那应当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了,那时的吴大帝现在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真的有船呀,陛下。这还是这几个月我见过的第一艘船呢!”
我手搭凉棚看向远方,天海交接之处倒还真有一个小斑点,影影绰绰的看不逼真,但……应当是船吧。
潮起,船越来越近,我和貂蝉并肩站着,看着桅杆、船头、船身一点点的浮出地平线,船头上还立着一个手持长枪的白甲将军。激烈的海风将他的头发吹拂的四下乱舞,他的人却站得标枪一样笔挺。
“陛下,末将赵云回来了!”
我以天子之尊亲身将赵云扶下船,貂蝉却由于男女有别站开了一段间隔。赵云手里还牵着一根绳索,另一头系着一只……北极熊。我问将军这东西您是怎么抓到并且降伏的?赵云答复我不是一直往北走嘛走着走着就创造了好多这种白色彩的大熊,我感到这是陛下仁政爱民所带来的祥瑞,就顺便抓了一只回来请陛下过目。呃……北边不长草,末将就把马给放回来了,这些日子就拿这只白熊当坐骑。要是亵渎了祥瑞的话,请陛下恕罪。
“这有什么?”我亲切的揽过赵云的肩膀说“走,往喝一杯。”然后又担心的看了一眼后面的北极熊问“赵将军,它该不会暴起伤人吧?”
“应当不会,末将的白马就从未伤过人。对了,那匹马……”
“将军放心,您的马早就自己回来了,现在在匈奴左贤王那里。生活得很快活,就像魏延一样快活。”
见到赵云回来大家都热情的冷暄了几句,然后听赵云讲那变幻莫测的极地风光。我抓着把瓜子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着,感到这位将军还真是务实一句夸夸其谈都没有,这要是换做一般人……就比如俺刘能吧,要是往了一个没人往过的处所,必定会将自己的经历讲得天花乱坠,连和海神波塞冬大战三百回合的场景没准都能编出来。但赵云说的不是动物就是极光,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提到。
我忍不住插口问“赵将军,那边应当是有爱斯基摩人居住的呀,怎么您没见到吗?”
“见是见到了,无奈语言不通,外形也差距过大,因此末将并未于他们过多来往。不过他们所住的冰屋子倒是颇为奇特,就地取材相当实用。”赵云顿了一下又说“这些人久居海隅,于造船一技颇有心得。末将之所以能够回来,就是由于他们送了末将一艘船,现在还停在海边呢。”
“还真是热情好客呀,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送。”我颇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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