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早餐都在基础雷同的情节中度过,答复完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后,我就往找左贤王闲扯,就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之间长久以来的抵触试图找出一个解决措施,但每次都是一个求同存异的结局。历史上多少身在其中的智者都失败了,俺刘能一介凡夫俗子,固然是穿超出来的,又能真多出多少意见?
一般三句话之后左贤王就会拿出酒来,我就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真的有事下次咱们再喝。然后便往找徐庶聊天,问他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发是不是心情不好?徐庶就说微臣没感到自己有什么发言的必要。我感到也对就和他一起缅怀赵云,我俩都认为缅怀这个词用在这里特别适当。后来有一天,就当我俩正在缅怀的时候,赵云的白马自己个回来了。
我问瘦了一圈而且浑身高低都脏兮兮的白马赵云哪儿往了?它不答复我,连叫都不肯叫一声,可能是怕我遭遇不住吧。
这匹马儿还真单纯,人类的世界它不懂,因此也就不知道俺刘能是个心理素质很强的人。
听到消息的左贤王和阿尔赞也过来陪我们唏嘘了一会儿,阿尔赞说那位赵壮士真是个勇士呀,就连最英勇的匈奴人都不敢往极北之地探险,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人……只恨我没能早来几天见见这位大好汉,如今只能抱憾毕生了。左贤王说真是好汉呀太惋惜了,现在就留下了他的坐骑……本王在草原多年阅马无数,看得出这是匹难得的良驹,今年冬天好好喂一喂,等到开春给它多找些伴侣,安慰一下它失往主人的哀哀心灵吧。
“岂止是马,人会更哀哀的。”阿尔赞装模作样的擦了一把眼泪,却只擦到了鼻涕。“我看魏壮士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必定不好受,今年冬天也好好的喂一喂,开春了让他和我一起回往,我也会给他找很多很多伴侣的,安慰他失往毛病的哀哀心灵。”
左贤王眼珠一转说“阿尔赞,别认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魏壮士又不是马,由不得你拿往配种!”我正想说大王贤明,他又接着说“人和马不一样,又不受发情期的限制,不用等到明年春天,就算要配种也得本王优先应用。”
“等等,等等。”我打断了二人的争执。“魏延是人,又不是马,什么配种不配种的?你们这也太不尊重别人的主观意愿了吧?”
俩人却都嗤之以鼻,固然没出声反驳,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明明确白的写着此等好事还有不愿意之理?我不想理他们了,抬脚走开,徐庶跟过来说“他们匈奴人只重视身材的强健,而疏忽了智商的高低,因此注定不是我们大汉的对手。”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惊奇的问“先生,难道你也有帮他们改良基因的宏愿?朕帮你玉成如何?”
“没有没有。”徐庶惶急的连连摇手说“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而已。”
魏延这几天过得很嗨,左贤王不断的给他送美女,有时候一天就好几个。阿尔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生怕影响魏延的精子质量,不断的劝他要爱护身材不要沉迷女色。我也不往管此等琐碎的小事,持续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两点是敖包和厕所,就连左贤王和徐庶我都不再往访问了,往左贤王那里怕他忽然兴起拿我往配种的动机,那真是好羞人呀;往徐庶那里则不可避免的要看见赵云的马,难免升起睹马思人的伤情绪绪……我又不是为赋新词的词人,何必自己往找不痛快呢?
“不公道呀?”曹节撅着嘴说“为什么三国杀里只有貂蝉姐姐,没有我和袁姐姐呢?”
“你俩还太小,后期制作里估计会加进往的。”我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说。
“我也感到不公道,为什么有曹妹妹的父亲而没有我爸爸呢?”袁绮问。
我给她们的三国杀是最原始的版本,还没有风火林山自然也就没有大嘴。“呃……这个后期确定会加进往。”
“为什么我爹爹的技巧是奸雄呀?”曹节又问。“我感到爹爹是治世之能臣才对。”
这个问题有点尖锐了,我想了一下后答复“能臣没有技巧,与技巧相比,名字刺耳点不算什么。”
大家都深认为然,没再理我持续杀杀杀。
这个冬天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是除夕了,匈奴人对这个节日并不感冒,日子还像平时一样持续着,如风过水面,虽偶然吹皱一池冬水,终极却还是回于安静。但万里之外的许都,相府里已经翻天覆地了。
袁绍命陈琳秉笔写了份声情并茂的讨曹檄文,但在将曹操的头疼治好之后便无疾而终了,就连曹操自己也没想明确是怎么回事。不过不动刀兵就是黎民之幸、社稷之福,何况自己还是弱者。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按例陛下必定要在早朝时吸收群臣恭贺,但现在他已经消散好几个月了,再不出面的话必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的。那些京官倒也罢了,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可各路诸侯的使者还都在京中……这可如何是好呀?”曹操烦躁的在屋子里往返晃荡着,对手下的一干谋士抱怨“这个天子,简直太不懂事了。”
等曹操发泄完,荀彧起身说道“明公,前些日子不是有传闻说陛下在袁绍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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