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就是个老妈子的命啊。”李贤自嘲道。
“哪里哪里,你要是那天闷了,烦了,寂寞了,可以去找那里的姑娘啊,什么样的美人都有,美艳的,知性优雅的,高冷的,可爱的,娇俏的,只要你有所需求,定能满足,包君满意。当然你也可以报上我的名号,还能享受花魁的伺候呢。”
李贤拍了一下阿瑜的屁股,笑道:“你这丫头是上哪学的,竟些荤话。”
她不过罢了,哪有你做的认真嘛。
“不过,我很喜欢。”
这人还真的是不知廉耻,明晃晃的指责别人,结果自己却在暗地里做这见不得的勾当,简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算了她已经知会他了,正准备离开。
李贤将阿瑜从腰间搂了过来,两人一下子便面对面气氛十分尴尬,阴影压下,深情一吻,“我送你出去。”
“好。”
到现在她还是迷迷糊糊的。
“公子,奴家要做些什么啊。”
李贤搂着阿瑜一出来,白花便立即缠上了李贤。
“姑娘,那银子不过是看你父亲命薄又不能入土安置,便施舍给你的,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不,公子,奴家既然收了您的银子,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了。”
呵呵,给她银子的是英俊潇洒的贵族公子哥,她当然会这样,若不是还顾忌到这儿还有其他人在场,只怕她还会出以身相许的话来了吧。相反若是给她银子的人是三五十岁的老地主,只怕就成了土财主见色起意,强取不成便威逼的故事了。这白花还真是看人下菜啊,她跟在李贤身边这么久了,可那白花愣是没有睁眼看过她一眼,满心满意里就只有李贤一个人。
“姑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把你买下的意思,你还是终自由身的,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公子,奴家母亲早在生我时便难产去世了,只留下我和父亲相依为命,一起搀扶过了十六年,如今父亲身染重病,突然抛下了奴家,奴家也是无处可去的。”
听听这话,她里外的意思不就一个吗,她现在物价可贵,你又除了钱买了我,那我便赖上你了。
李贤也是听出了她的意思,便将目光转向了阿瑜。
阿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看你以后还装逼,净喜欢感谢英雄救美的事情,到最后替他收拾娄子德还不是她。
“姑娘,我之前见你在街上换了一人帮助你料理你父亲的身后事,可有其事?”
白花见阿瑜再次开口了,只是每次开口都是为难她,心中对阿瑜甚是讨厌,觉得这位长相俊俏的公子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听见了她的化,竟然首先是望向李贤,一副教教踹出阿德样子,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阿瑜欺负了她。
只是她这一招放在李贤那里就不禁用了,李贤见着她的举止,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已经对这白花十分厌恶了。
“那人是奴家的邻居,只是他生性凶恶,为人又阴狠…”到了这里白花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立即跑到李贤的身边哭泣道:“公子,千万不要赶奴家走啊,奴家不要回去。”
李贤朝阿瑜事了个亚瑟,他真的不能在和这多白花下去了,阿瑜觉得也不放心,若真是将这白花留在这儿,只怕某人将会清白不保了。
“原来是这样啊,姑娘你受苦了。”
白花睁大了眼睛,狐狸眼湿漉漉的望着阿瑜,似是没想到这个公子竟然会帮她话,脸上露出了明艳的笑容。
这一笑不得了,如同雨后的彩虹,又恰似流行划过,在那一瞬间将阿瑜惊艳了。
幸好她是对着她笑,李贤见不到她的脸,若真是对着李贤在笑,只怕她就要哭了。
“我和公子商量过了,我哪里还差一个婢女,你就和我一起吧。”
什么?白花刚刚还明艳照人的笑容立即变成了惊吓,失望,怨恨,这变脸的速度和锦城的戏剧一样快啊。
“怎么跟着本公子走,你还不乐意了?”阿瑜立即变了一副嘴脸,一副痞痞的样子。
李贤闻言,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白花到底是精明人,见两人亲亲密密的样子,便知晓他们关系亲密,想来那位公子的家世应该也是不错的,更何况那位出银子的公子年龄那么大了,想必家中定是有了妻妾,自己若是留在他的身边也不一定会出头,倒不如个呢这公子呢,看他这幅模样便知道他还是个雏,只要她跟在他身边,将来势必会成为他的知心人。
“奴家愿意侍奉公子左右,恩公就此拜别了。”白花笑脸盈盈的和李贤拜别。
阿瑜和李贤可不知道这白花转眼间就想了那么多弯弯绕绕,不过既然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还怕这丫头翻出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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