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万圣节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了,距离上次和君无涯定下盟约也过去十天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帮助君无涯顺利的将东青皇后赶下台,但想了许多种办法都不可行,究竟要怎样才能将她顺利的扳倒了,这真的是个难题。
阿瑜心烦意乱,觉得自己真的无用,过了这么久,到现在还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公主,你看将它放在这儿行吗?”
阿墨许久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跟前,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就像现在一样,整座昭阳殿里就只有她和阿墨了。
“是什么啊?”
阿瑜没有抬头,很随意的问道。
“是一株花,两相依。”阿墨的语气有些欢快。
真是奇了怪了,阿墨本来性格稳重,最近见到她也没什么笑脸,怎么今日竟如此开怀。
阿瑜心里有了猜测,莫不是这花是她的心上人送的吧?虽然宫人间的私相授受是不允许的,可是她还是不能完全泯灭了人欲,想了想,便问道:“哪来的啊?”
阿墨并没有意识到阿瑜的言外之意,十分随意的回答道:“刚刚在外边碰上了安国公府上的大公子了,他送的。”
居然是他?可是为什么是给她呢,想到这里阿瑜觉得自己的心底好像有了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了。
“拿出去,我不喜欢它的味道。”
两相依是安平喜欢的花,可她并不是安平了,她是昭兴。
阿墨愣在了哪里,似乎是被阿瑜突然间的脾气吓到了。
“可是李公子您会喜欢的,这是他亲手栽培的。”
原来是送给她的啊,阿瑜这才消了气,抬起头来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盆花。
两相依本是春天才绽放的,可如今在她面前的这一株已经快要出花端了,它的叶子如同蒜叶状,细长而扁。先抽出一条细细的花茎,随后便长出的含苞欲放,羞羞答答的,相隔姑娘,花蕊如同花生豆一般。
旁边还有几朵已经开放了的,飘着淡淡地清香。
它淡雅姿色,丰姿盈盈,幽幽芳香,将这昭阳殿衬得如同仙境一般。
“他人呢?”
能够在冬天培育出这样的精品来,想必李贤下了不少功夫吧,她想当面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
“李公子他身上还有要事,便先行回府了。”
既然他已经走了,那她也不同自作多情了。
京城的花街,玉人阁。
“明宇弟弟啊,我这儿还没营业呢,您怎么就来了。”
柳如烟似乎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一脸惺忪的样子,待阿瑜进来后还在门口观望着。
“如烟姐这是在等谁呢?”
如烟脸上一僵,随即便笑了笑,“我还能等哪个冤家啊,不就是看看今儿个是什么风,竟然把你这稀客给吹来了。”
“既然是在等我,那咱们不如上去再吧。”
屋里的气氛十分严肃,两人相互凝视着,已经过了一刻钟,最后率先打破局面的还是阿瑜。
“如烟姐,弟弟这都了半天,口干舌燥的您不给点水喝?”
阿瑜松了松领口,作势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您请您请。”
阿瑜在柳如烟的注视下,将那杯竹叶青硬生生的喝了下去。”
真辣!早知道她就该把葡萄酒的方子传开来,到时候出来也能喝到葡萄酒了,这白酒还真不是她的菜。
“您刚才的真的吗,白还活着?”
柳如烟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白?当然还活着,不然她哪有和她谈价的资本啊。
“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他见上面?”
问出这话后,柳如烟似乎想到了什么,丹凤眼中的光彩立即变得黯淡了。
怎么难道她不想见他了,那这可就难办了啊,她应该用什么办法来要求她替自己做事啊?
“您还是先别告诉我他在哪里了,我不能见他。”柳如烟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向她求祈求道。
这是为什么啊?她不是多年来一直都在牵挂着他吗,就连卧室里都还挂着他的画像呢,难道她变心了?
“如烟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又怎能再见他连累了他。”
原来是这样啊,阿瑜恍然大悟。柳如烟原本是东青国的官宦姐,可如今为了生活却成了接头卖笑的风尘女子,虽多年来混迹于风月场所中,可她的心还是高洁的,她不希望自己心中纯洁的弟弟见到自己这般样子。
“请您好好照顾他。”
“那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阿瑜见对方终于上了勾,笑着问道。
柳如烟这才惊觉对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话,从进来到现在也不过了两句话,剩下的便是自己在了,可她已经把自己在乎慕白的事实敲定了,必然会多地升价。
罢了罢了,她苟延残喘到现在为的不就是能够找到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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