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在席间喝了不少酒,阿瑜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她怎么会看见君无涯呢?
想起那个神神秘秘的师兄,阿瑜觉得头更疼了。
“回来了。”
被这冷冷的嗓音一激,阿瑜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认识的且高冷的人便只有她的那位师兄了。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时间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师父又走了,让他给自己带的好东西?
“顺路。”
……
“那你是要去哪儿啊,竟然顺路。”
大概真的是醉了,阿瑜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君无涯的脸。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
“师兄,原来你竟如此貌美。”
“没醒?”
君无涯直接用灵力放在阿瑜的背上,将《玄阴经》在她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将阿瑜体内的酒精都变成了水分蒸发了。
“咦,师兄你怎么在这儿?你一定是想念我这个可爱的师妹了是不是?我也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
阿瑜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君无涯,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君无涯转了转头,将视线转开,他实在是受不了她那湿漉漉的如同鹿一般无辜的眼神。
他差点就被这丫头给骗了,她怎么会是无辜的丫头呢,单纯善良的人会冷眼坐视自己的哥哥被五毒之虫啃噬的连骨头都不剩吗?想必她的心比自己的都还要冷吧。
“我今天是来和你谈一笔交易的。”
交易?药材,法宝,功法,符隶?
君无涯似乎知晓她在想些什么,立即道:“不是那些。”
那还会是什么?阿瑜虽然出话来,可是她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将她的意思表达的透透彻彻。
“莫非你以为我就是师父随便捡来的孤儿吗?”
难道还有隐情?阿瑜竖起了自己耳朵,聚精会神的凝听着。
也许真的是压抑得太久了,君无涯觉得自己需要宣泄了一些。
“其实我是东青国的嫡皇子,当今皇后的孩子。”
阿瑜不禁睁大了眼睛,什么,她的这个便宜师兄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历,难怪她觉得他的姓氏如此不同寻常,毕竟君可是东青的国姓,平常人家是不允许的。
等等,东青皇后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据就是那位武双全的太子殿下啊,可是她的名讳并不叫君无涯,那她的师兄又是谁?
看见了阿瑜脸上的疑惑,君无涯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凄凉的笑容。“原来你也知道东青的太子啊,是不是和我很像啊,除了这一头白发。”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不成?她记得上次两人不欢而散时,他好像表达出了他对女人的不喜欢,现在又要向她袒露自己的心事了?
“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君无涯似乎忘记了阿瑜已经不能话的事实了,便是和我很像啊,除了这一头白发。”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不成?她记得上次两人不欢而散时,他好像表达出了他对女人的不喜欢。
“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君无涯似乎忘记了阿瑜已经不能话的事实了,便自言自语的了起来。
“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贫穷的农家少女,姿容甚美,可是家里极为贫穷,她的父亲为了不饿死自己的儿子,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村里的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虽然资产丰盛,品行出众,可是因为相貌丑陋又身兼克妻之命格,村里面没有女孩愿意嫁给他,可是那个女孩的父亲为了粮食还是不顾女儿的意愿将她嫁给了那个男人。”
道这里君无涯脸上露出了一些无奈。阿瑜觉得有些看不透他,当然一直都看不透,只是现在更加迷惑了,难道他就是那个有财无貌的男人,不会吧,难道这里也有整容术?不对这里没有整容术但却有易容术,她突然想伸手去摸摸师兄的脸了,若他真的是易容了的,那她心里也能找到一点安慰,谁让君无涯顶着一张比女人还要貌美的脸来简直就是在拉仇恨嘛。
君无涯似是没有看见阿瑜脸上的猜测,依旧将这他的故事。
“女孩最后还是嫁给了那个男人,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她发现那个男人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糟糕。他的脸上虽然有一道刀疤,没有时下流行的美英气,男子那般无暇,但却是更显威武,他的资产甚盛,可一点都不吝啬,对是极好的,家里的重活脏活都是男人主动承担了,女人每日要做的便是做法洗衣那样轻便的事物,相较于出嫁前的日子简直是到了天堂。”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人过着幸福而又平淡的日子,很快他们有了孩子,是一个男孩,那个家庭里更是增添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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