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裕冷凝着脸,下巴绷紧,他的瞳眸颜色正在改变,这是发怒的前兆。
温仪非常识趣闭嘴了,她懂得适可而止。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多久,唐裕便跟范柳源太平绅士打招呼走了。
坐在车里,他黑沉着脸一言不发,他也没有逗留她的盛世华府,匆忙又走了。
一改往常,今晚的温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几圈,再沾一点润一润舌蕾,慢慢地品尝。
她不急,她很满意自己煽的这把火。
管它是不是无中生有,只要唐裕起疑了就行。
这么多年来她是感觉得到倚智勋对自己极没有好感的,他在背后倒是劝不少唐裕应该以家庭为重。
要是让他继续留在连凯,只会是个威胁,她得想法办除掉他的。
以他跟晏淑芬走得那么近的关系,即便是乱造的,也该让唐裕自己提个醒了。
唐亦眯着眼蹙着眉,性感的薄唇微张,在越来越急促的chousong之下,他僵住身体紧紧抱着水心柔,感受着最后快~慰的余韵。
但他又不能冲进去把他拉出来狠狠揍一顿,他不能给水心柔难堪。
“不用了!”
狭小的空间里喘息粗重,紧紧地相拥着,水心柔想轻吟又觉得丢脸,在一阵一阵快~感急速窜上云端的那刹,她低头紧咬着唐亦森的肩膀。
她的小衬衫和短裙皱巴巴的,她双颊红润气顺呼呼,而唐亦森则神采奕奕,嘴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满足感。
偷来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就好像是灰姑娘去参加王子的宴会似的,时间一到,她就得离开了。
唐裕不识货,从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冷落她,他的女人从不间断。
单手搂着水心柔的腰,另一只大手往西装口袋掏去,他摸出婚戒又套回她的无名指。
激~情过后,唐亦森依然穿戴整齐,反观自己,水心柔觉得狼狈极了。
倚智勋却为她疯狂,至今还是单身,他还是那样帅,温润尔雅,对她关怀备至。
心塞塞的,堵死了,他很不爽!
粗重的喘息和动人的节拍停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中还汩着糜~烂的气息。
费洛来了酒吧,他没有看到水心柔,到吧台一问才知道她跟唐亦森上了二楼,至今都还没有下来。
很多媒体都在猜测他是在等她,可是,她都守寡那么多年了,也不见得他们修成正果。
“吴主编,是吗?我要爆料……”
他又不是笨蛋,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唐亦森和水心柔就在里面。
“老婆,我知道了,打是亲骂是爱!”唐亦森整张脸就欺在水心柔的脸上,他的气息强势地盘柦在她的鼻端,唇上,口内……深入她的心肺。
“混蛋,无耻!”水心柔幽怨地瞪着唐亦森。
起身走进浴室,晏淑芬打开水笼头,她站在镜子旁愣愣望着自己。
“你这是在跟我懊气吗?”
“老婆,你可以乱点火,但是,你要负责灭火哦,引火烧身我不管你的哈。”
每一次的转身,晏淑芬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叮嘱自己绝不能回头。
没有犹豫,他让人把二楼的厕所给封了,说正在维修中请移步前往一楼。
虽然她52岁了,天生丽质的她还是保养得很好,她从里到外都还像25岁。
她嗅着他的气息,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才发觉这味道她是多么的难以忘却,她竟然不知不觉中依恋上了。
就连整理衣物什么的都是由他代劳。
晏淑芬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倚智勋的怀里,他们一同坐躺在chuang头安静享受偷来的甜蜜。
她在他这,才感觉得到自己是有人疼的,自己是有人爱的,她不孤单,她是幸福的。
她哪里还有力气再让他折腾,她不要命了吗!
若是她早遇到的是他那该有多好呀,至少她的孩子都不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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