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森,痛……”水心柔后悔躲错地方了,不该跑进来的。
这里是女厕呢,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挤在其中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敞开的大门难保不会没有人进来,水心柔吃痛惊呼又不敢大声叫。
她皱紧双眉,小脸有一丝泛白。
气打从一处出,她双手死死掐着唐亦森的肩膀。
虽然他静止不动,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够难受的。
她不停地深呼吸,试着容纳它,眼角泛着一颗珍珠似的泪光。
“很痛吗?”沉重的喘息声响起,唐亦森低头询问,深沉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仿佛还有一个意思:你活该!
从加拿大回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死了一回似的,知道她在费洛的酒吧里,迫不及待地,他只想和她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那种纠心的等待折磨得他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需要她给他压压惊,他真的想她想得要发疯了,所有的理智完全不受控制。
没多久,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全身柔弱无骨地倚靠着墙壁。
怔了一下,倚智勋没有再犹豫,他摁亮别墅里的灯,赫然地看到晏淑芬坐在地板上,她手中持着一个酒杯。
挽着温仪绕场热络寒暄一圈,唐裕就没有再见到倚智勋的身影。
“你说的,还要蹲上个把小时,所以……老公得好好努力再努力,一定要让老婆满意为止……”
他唇角噙着一抹深深的笑意,贴着水心柔的耳朵吹气,“老婆,你好强悍!”
浴火凝聚的眼眸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冷不防的,唐亦森ting了进去。
不行了,水心柔用力狠狠地捏了一下唐亦森的俊脸。
若是她注定是他的劫,他也愿意万劫不复!
唔……她感觉得到的,他那个混蛋绝对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的,她也做好了无力反抗的准备。
一阵阵腾升起来的快慰顿时就把她淹没了,不自觉地,她一双手放在唐亦森的肩上攀着他。
在这里,她叫救命也不是,不叫救命也不是,他们这个样子……说得清吗?
只有占有着,他心里才感觉得到安全了。
“闭嘴……你没听见有人进来了吗?”水心柔真想立马把唐亦森的性感薄唇给缝上,他太可恶了。
她的声音也压得很低,生怕被其她人听见似的。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
他很不以为然,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兴致十足地瞟着她,身下突然加快了律~动。
“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守护你,守护你的孩子。”倚智勋也紧紧地抱着晏淑芬。
他还不忘邪恶地dingzhuang……就是要把她逼疯,跟他的节奏一起燃烧。
突然传来吃痛,唐亦森很满意地抬头望着水心柔,俊脸欺近她,他的灼热气息在她的鼻端,脸颊上盘桓。
里面打得火热,他们浑然不知夜渐深,出来泡吧的人多了,就连用厕所的人也多了。
“啊啊啊嗯嗯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谁规定洗澡的时候不能哼个歌儿,便秘的时候不能嗯嗯啊啊叫几声的?有种你就别洗澡别上厕所!”
“我不会走的,我给你洗洗脸,你的妆都花了。”私底下,他才敢将他的温柔和深情表露出来,不给她添堵。
怒吼声酥酥软软,又柔又细,怪好听的,唐亦森听得都醉了。
双手推托着他的头,她的头却在胡乱地摇晃。
“他玛的,我诅咒你也得便秘,天天想蹲厕所想拉拉不出来!”
水心柔哭笑不得,她真的想敲晕唐亦森那个无耻没有下限的混蛋!
贝齿还是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乱发出声音。
“智勋,你就让我喝吧,我活得很窝孬,我活得很窒息……心口好痛,爸爸死了之后,他没有一天是让我好过的。醉了好,死了也好,总比那样活着好过!”说着,晏淑芬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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