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想着秦末起义,那得是多惨烈无序的战斗,才会只是三年时间,就让全部华夏就凋敝到刘邦架车连几匹同色的马都找不出来了。
“那先生,”扶苏扯着他的衣袖问,“你能把天下治好吗?你会帮父亲吗?”
这个问题太要害了!~
陛下立即调剂了在严江怀里的姿势,坐地十分端正,抬头看那男人。
“这……”这个工程太大了,严江笑了笑,搪塞道:“得了吧,他才不会听呢。”
陛下立即怒了!上翅膀就打在他鼻梁脸庞上。
你都没有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听!信个人那么难吗?
果然是讹诈奸淫之徒!
骗完就想走,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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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并不好走,好在严江就算没路也能爬,这一路上拖后腿的重要是不擅长走山路的阿黄,一行人经过赵国的狼孟城后,很快就到了被秦国盘踞了十年的大城晋阳。
大城临水依山,据险而建,扼南北之太行出口,严江抱着扶苏给他先容这个城市。
晋阳是赵秦两国在山西的咽喉之地,秦赵在这里拉锯了数十年,换家数十次,直到秦王政继位那年,吕不韦从齐国高薪挖来大将蒙骜,这位名将只花了三个月,把全部晋北大大小小三十七城收进囊中。
从此晋阳就稳了,吕不韦在朝上也稳了。
要不怎么说六国事秦国的宝库呢,蒙骜不但为秦国拓土千里,还买一送二,把家人迁到秦国,孙子蒙恬蒙毅都被秦王赏识,一个已经是禁卫统领,一个已经是副将,被咸阳贵族誉为蒙家双璧。
回到秦国,严江的上卿之位就超有份量了,守备晋阳的河东郡卫早就接到了咸阳的命令,在证实他之身份后,便礼貌地筹备了行船与士卒,要送他顺汾水而行。
晋阳地处晋中,靠着汾水,顺水而下,就可以到关中,无需一路颠簸。
这本就是严江的打算,感谢之后,便在晋阳歇下,筹备次是上路。
吃了晚饭,他还带着扶苏在晋阳城里四处转转。
和晚上依然会有人声的赵地不同,秦国城市的晚上真的是安静地连条狗都不叫——让扶苏有些不习惯,不时拿眼偷偷瞄严江。
“先生,这样不好对吗?”扶苏小声问。
“哪里不好呢?”严江反问。
“无商不富,秦律商税极重,酒肉皆为专营,”扶苏努力想道,“所以百姓都很苦,连肉都吃不上,等回咸阳,我就求父王减商税好不好?”
陛下收起翅膀,眯起眼睛,要不是说不了话,几乎就要斥责他没有主意,为谄谀别人擅动秦法。
“阿苏,税法一物,本就是国之重器,不可轻动,”严江抱着他微笑道,“真想改,你就该查出减税一分,可以受益商人多少,于国有何利弊,再从中找出最好的那个,这才是为政之道,而不是想一有想便轻易改法。”
“阿苏明确了。”扶苏用力点头。
陛下拿翅膀支着头,这是话有道理,商人狡猾,不能让他们钻太多空子,酒肉专营也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以阿江之说,以国为主,容许少量私用,充益百姓,激起他们感谢之心,也未尝不可。
至于应调几何,可等阿江回咸阳后,再一同切磋。
到时纵论天下,横论古今,就有会让他见识秦王胸襟宏才,知晓欲求天下长安,非寡人不可。
陛下正沉思时,忽然被一个惊奇的声音打断。
“你说第一剑客盖聂在这里??”却是严江挡在两个巡夜管治安的游缴眼前,好奇发问。
两个小吏本在嘀咕,见有眼前之人心胸非凡,心中一惊,先是礼貌地请他出示验传,然后才小声地解释:“回上卿,正是剑客盖聂,他素有天下第一剑之名,他居住在榆次城多年,平日常有人来找他论剑,听说最近又有游侠前来寻他,便聊了两句,不想竟进了上卿之耳。”
居然还有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
严江好奇了,便细问这人是什么情况。
小吏说这位游侠曾经游历天下,剑试诸侠,得到了第一剑的大名,惋惜好汉老往,他如今年过五十,便回到故乡榆次城定居,却依然不得安定,总有人来寻衅。
严江兴趣大起,这种人物怎么能不往看看呢?
战国时的群侠之首,不看多亏啊!
“榆次城在何处?”严江问道。
“晋阳东城门出,过河三十里便至。”小吏恭敬道。
严江谢过两人,眼睛微微闪光:“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往榆次城。”
“好的,”扶苏用力点头,他也超级好奇这种剑客有什么不同,“不过郡尉给我们筹备好了船啊……”
“船又不会跑,”严江不认为然隧道,“咸阳亦不会跑,多久回往都没关系。”
陛下恼怒了!强烈抗议,被主人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安慰了一晚也不消停,一直到早上朝会将至,这才愤愤不平的睡了!
简直无情无义!李牧韩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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