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无语了,他用截音术将这帮人的话听了个正着,他引逗这帮人商议,也正是为获取资讯,寻找短板。
他早就知晓这帮人打算来打算往,终极的手段,也只有动手。
他却未想到,这帮家伙为了还未得手的招魂幡,便先争辩个不停,大有自己先打起来的征兆。
许易实在忍不了了,再等下往,不知要纠缠到何时。
他动机一动,左手多了招魂幡,右手多了枚传讯球,他这一动,争辩彻底止歇,所有人都朝他看来。
一位麻衣羽士打扮的中年汉子,打个稽首,“不知小友这是作甚?”
他正是此间两派中其中一派的领头者。
许易道,“在下观尔等,面目不善,难道竟存了谋害在下的心思,心有惊恐,先取出三阶法器来护佑自己,不管谁对在下起了杀机,在下便是拼个鱼逝世网破,也不能叫他好过了往。”
此言一出,众人几乎瘫倒,这叫什么事,光看面目,你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警惕性怎么能这么高?
千万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天一道的上差,屠杀了那么多感魂强者,你的胆略呢,你的自负呢……
一众人等,简直哭笑不得。
辛辛苦苦的谋算,还未发动,人家先戒备上了,还光明正大的摆在明处,这叫什么事。
万千怨念,堆积心头,却无一人言语。
“不说话,都不说话,连解释都不解释,看来被在下说中了,好哇,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赶来打乃公的主意。”
许易自说自话一番,满面怒容。
众人简直愁闷得快要哀愤了,这人怎么如此敏感,心思如此鬼蜮,更要命的是,这鬼蜮心思,偏生都还撞对了。
大家正是这般想的,想杀你又杀不成,岂不纠结,纠结得心神俱疼,如何还能说出话来。
众人正苦笑不得,许易又说话了,“好哇,既然如此,老子不要这冰火兔子便是,将此信传将出往,看到时候是谁倒霉。”
此话一出,好似惊雷炸裂,再也无人能保持沉默了。
他们辛辛苦苦,在此蹲守,又费了工夫,往静静换了海棠萝卜,再安排阵法,桩桩件件,所下的心力极大。
更残暴的是,众人要耗费宏大的精力往抵抗心头的诱惑,谁叫传音球中,尽是通报谁谁抢了多少灵石,谁谁得了须弥戒。
弄得后来,众人心中烦闷,甚至被迫封闭了传音球。
一切的努力,一切的付出,都为了这六只冰火兔,总价值以万计灵石的六只冰火兔。
若是真被许易一个传讯过往,消息曝光,可以想见群狼饿虎必定火速赶来。
到时候,别说这天量财宝被分润一空,弄不好还有生命之忧。
“别别,小友何必激动,我等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尽不敢生出那等狂悖的动机,天一道何等威风,我等敬慕还来不及,哪敢生出恶念,小友切莫误会。”
一个豹子头壮汉,赶忙出声分辨,他亦是一派领袖,感魂强者。
他这一出声,众人尽皆觉悟,一叠声的出言辩护。
许易冷笑道,“当某是三岁孩童么,你们说什么某便信什么?何认为信?”
麻衣道人性,“阁下是聪慧人,我等并无恶意,阁下自知。阁下又何必拿命相搏,你要一只冰火兔,未免太多,我等十二人,也不过六只,你怎能一人占往一只。”
麻衣道人此言一出,分明亮出了态度,众皆回过味来,一味忍让,怕是终难善了。
此人扬言传讯的话,多半只是恫吓。
毕竟,通知旁人,与他有何利益,不过是让旁人得利,反观他自己,多半还得先搭上一条生命。
动机一通,众人立时有了底气。
自己等人担心的是消息扩散,得不到冰火兔,此贼却得警惕自己的生命。
两方互有所忌,自是谁也不用恫吓谁。
从根上说,倒是此贼应当警惕,自己等人顶多是无法独吞冰火兔,此贼却得小心丢命。
利益和生命之间,孰轻孰重?
如此一算,倒是此人该担心。
众人脸色,许易瞧得分明,冷笑道,“想动手,诸位可以试试,看看是你们先杀了在下,还是你们的那些老朋友先赶过来。”
话音落定,掌中招魂幡轻摇,长长的黑气垂下,众人灵台立时震动,感魂强者勉励运功抵抗,凝液强者尽皆支撑不住,以手逝世逝世捂住头颅。
三阶法器催动,威能无穷。
刹那,所有人都震惊了,尽管早知道此人能杀逝世感魂强者,可传言皆是此人动用狡计,三阶法器固然强横,在区区凝液小辈手中,未必能施展出威力。
此刻所见,众人心头最后的侥幸也打消了,心头震惊之余,满是苦涩。
招魂幡静止,许易冷冷道,“如何?诸位可是要试上一试?你们感到我要一只冰火兔太多,却不想想,某背后站着的是谁,即便某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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