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未几,宝药本是可遇不可求,尤其是能直接进补的宝药,便是许易靠着皇玄机等人搜刮,也不过得了百余枚,分出三十余枚与瑞鸭,其余的逐日吞服,补充着微弱的生命源力。
只是他有求于瑞鸭,只好赔笑道,“未几未几,只要你再帮我办一件事,我送你宝药百枚。”
“嘎嘎,认真认真,早知道你这小子躲了好东西,还敢欺瞒本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瑞鸭激动得满场乱飞。
百枚宝药,远远超出他的预感。
许易道,“没旁的事,只要借助你的神算,寻一寻晏姿。”
说到寻人,谁能比得过这鸭子。
想他几次已到濒逝世边沿,都是瑞鸭神算,才将他救回。
既能救回他,自也能找回晏姿。
瑞鸭像被踩了尾巴,跳将起来,“办不到,办不到,再算下往,本少的小命都没了,不是本少邀功,为了你小子,本少的元气几乎耗竭,能活着已算本少祖上积德,再算下往,本少的小命非丢掉不行,嘎嘎,你是何居心……”
瑞鸭倒非虚言,他的神算虽准,却有限制,每次动用皆要耗费宏大元气,前番几次相助许易,已内耗不小,若非源源不尽的宝药,早就支撑不住了。
饶是如此,也远远还未恢复,便是如此,还被晏姿以生命相要挟,逼迫他找寻许易着落。
尔后,又动用秘法,替许易续上生命源力,折腾得往掉大半条生命。
近来,他在安庆侯府,拼命索要宝药,正是身材极度缺乏源力。
如今,许易又要他再算,无异于要他把小命交出来。
“真的不救?”
若是旁人,他说不得就要上手段,偏偏瑞鸭几番救命,他如何能威凌。
“除非要老子往逝世,嘎了嘎,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瑞鸭气疯了,撑着硬挺挺的短翅,绿豆大的小眼瞪得猩红。
他所气者,非是许易这非分之求,而是许易不懂得他到底费了多大辛苦。
他自比一良善地主,许易这穷鬼,屡次向他借粮,三番五次,他都倾家荡产了,这位还敢张口来借,浑然不知他这地主,为了许易这贫民,已付出了全部的家当。
许易不知瑞鸭虚实,也不强逼,只好道,“那便待你回复了,再往寻小晏,总之,你若随着小晏,许某保你脱离此界。”
瑞鸭大怒,“嘎嘎,你什么意思,难道这次你离开此界,不带本少……”
在他看来,他和许易一荣俱荣,许易如今发达了,他享受所有的福利,是自然应当的,浑然忘了当初,他救助许易,也是晏姿拔刀威胁的。
“欠你的人情,许某容后再还,小晏的事,没得商量,抱歉。”
许易不急不怒,语气坚定至极。
在找人方面,相比皇玄机,他更信任瑞鸭的本事。
瑞鸭满场飞奔,扬声恶骂,许易不动不摇,反将他折腾得精疲力竭。
安庆侯看准机会,取出灵禽袋,一举将瑞鸭网拿,打个逝世结,全部世界安静了。
“这鸭子忒也惫懒,这气性,真尽了。”
安庆侯还认为瑞鸭是许易的妖宠,却没想到瑞鸭是如此张狂。
许某摇头苦笑,又吩咐安庆侯善待袁青花等人,有解决不了的事,便寻皇玄机,倘若真寻得晏姿,千万将其留住,多则五年,少则三载,他必返回此界。
安庆侯逐一应下,许易抛过一个生逝世蛊瓶,“此瓶是把持牧神通的,我已有交代与他,让他受你节制,三五载后,某回来之日,除懂得除他禁制,还赠他一场缘法,料来此人能堪配你听用。”
安庆侯大为激动,心下由于许易灭杀三皇子所生的芥蒂,彻底烟消云散。
此人为几个完整不会再有助力的故人,如此潜心策划,假想周到,长情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只要不辜负许易所托,未来必定一片光明。
一番话罢,两人依依惜别,许易自进洞府,再不染俗世因果。
旬日后,久雪放晴,一轮红日如烧着的巨球,烤得半天通红如血,灿灿红光透过气窗,映在许易脸上,攸地一下,许易睁开了眼。
一对眼珠,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更,从本来的浑浊如球,再度变得如点漆一般,精光湛然。
这旬日工夫,他除了服用宝药,补充生命源力外,连带着将其余三十滴九阴液一并耗费掉了。
非是他不想留存,以待到外界之后,再行服用。
实在是暗山规矩太过古怪,带过往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
更何况,皇玄机说得不错,要通往暗山,对分魂请求恐怕极高,一旦阴魂牵绕太过衰弱,弄不好白分了魂,又损了宝贝,那便太糟糕了。
故而,这旬日工夫,他都在静静温养,身材恢复稍小,九阴液配合着皇玄机所传的光想法门,倒是对阴魂有了极大的补益。
只是,他生命源力流逝太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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