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讽刺,无可奈何之下,冯剑王竟将注压在许易身上.
他坚信就凭许易此刻展现出的素质,除了自己和姜家二爷出手,旁人不管单打独斗,还是群殴,尽难胜过这已成怪胎的疤面小儿往。
许易冷笑不已,却也达成了他以气龙攻击姜南浔的终纵目标,与此同时,心中也暗骂自己天真。
本来,他以气龙攻击姜南浔,乃是沉思熟虑的成果,为的便是逼姜家二爷出手,至于连累冯西风下水,乃是意外之喜。
终纵目标,便是为了测试,这所谓的八方共约,是否有效。
换句话说,也就是测试这帮人是否会真的遵守约定。
若约定果真有效,他此计便起到了一石二鸟的作用,既剪灭了姜家二爷,冯西风两大强敌,又保证了自己能战而胜之后,携带夏子陌安然而回。
然则,从一开端,许易便不信这帮人的操持,即使众目睽睽,这帮人也尽不乏不要面皮者。
当然,余者也难进他胸怀,他只寄看姜家二爷,冯西风这二位尽世强者,能顾些面皮。
然则,冯西风此番话出,等若彻底将面皮揭了下来。
许易齿冷之余,倒也生出了庆幸。
若没试出此点,他可不就得苦哈哈的对战群雄,筋疲力竭之余,再让冯西风往拣这天大的便宜。
却说,冯西风话罢,其中不乏聪慧之辈,倒也想透冯剑王打得什么主意,腹诽之余,却也暗暗忧心,到底怎样才干战败这疤面小儿。
众人智长,立时便有聪慧人想出了主意。 ”我辈皆是武人,既然争胜,当一展全力。否则对半生努力全在器械上的强者,实在不公。前番吾等弃械不用,要害因素,乃是生怕争斗一起。奇妖经不起拼斗,而灰飞烟灭。眼下奇妖既在瀑布之后,吾等当能放开手脚,何必再拘泥于器械!“
此言一出,众声皆和。 ”此言大善!“ ”妙哉斯言。本座血饮刀早已饥渴难耐!“ ”…………“
蓝本不用器械,便是冯剑王自废武功之举,此前,众人畏惧冯剑王尽世剑法,皆不提这茬。
此刻,冯剑王既已被排除在争斗之外,疤面小儿手搏无敌,要想胜算,唯有使动器械。
届时,以众击一。未必没有胜算。
“众论如此,阁下意下如何?”
冯剑王微笑地看着许易,心中十分快意。
许易展现的战力,根本就超出了气海境,便是凝液境也罕有匹敌。
眼前这群莽夫自认为动用兵刃,能够争胜,怕是痴人说梦。
然,动用兵刃,至少能耗费小贼身上的符篆之力。
届时,他冯某人再出手拿人。阻力自然小上很多。
此刻,众论如一,许易便是拒尽,也决然没了意义。
冯西风直面相问。摆明了是要看许易笑话。
话音方落,便连冯西风自己也生出异样的情愫:什么时候,自己竟将区区气海境小辈,看得这般沉重了。
“众论如一,已成定局,许某何必多言。”
许易同样报以微笑。接道,“某自知实力有限,空手尚可一斗,若用兵刃,某毫无胜算,就此退出争胜,诸位好汉各逞其能,终极胜者,进内取走奇妖便是。某之恩师昔年曾受此妖恩惠,也算结下一段善缘,还看终极得妖者,能善待之,无极观必有厚报。“
此话一出,好似十万颗天雷珠同时炸响,雷得众人外焦里嫩。
冯西风甚至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他完整不信任自己耳进耳到的。
“小儿诈言,岂敢使此狡计!”
姜家二爷断喝道。
他和冯西风已成攻守同盟,许易如此出言,难道断了冯西风的念想。
许易道,“有冯剑王在,姜主座真认为某能带走奇妖,既然带不走,某又何必做无谓奋斗,只盼得妖之人善待之。”
此番话,听在众人耳中,固然突兀,却是通情达理。
不少人甚至设身处地,代进许易,放弃似乎也是唯一的选择,毕竟就算辛辛苦苦战过一场,也是为冯剑王作嫁衣裳。
再者,眼下已成合围之势,疤面小儿此言一出,还想反悔不成。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暗笑,众强相争,庸者得其利。
冯西风,姜家二爷面面相觑,胸中烦闷,竟欲吐血。
谁能想到这疤面小儿,终极竟会使出这壮士断腕的狠手段。
一语道罢,许易盘膝空中,不言不观,打坐调息。
场面却顿时热烈起来。
按先前所定之规,七方论胜,以互胜之终极次数,决出终极胜者。
许易退出,剩余七方两两相战,搅作一团。
这一场好杀,只从骄阳当空,杀到傍晚落日。
血染长空,尸落如雨,战至最后,竟是始终不显山不露水的七大高门之一的“上三天”,凭借一套诡秘的杀阵,挫败群雄,获得了终极的成功。
久经杀阵如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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