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周密,策划深远,还说不是天生的修士,王兄的见识让人赞叹啊。”
苍松子抚掌赞道,“我说了,对你我是另眼相看,你这两个问题,我现在就回你。”
“我虽对这星空梭的操作,不甚精熟,但随我恩师乘坐了很多次了,星空梭穿越星空,损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我都认为是我师尊秋山真人自己修复的,现在看来,这宝贝是有极强的自我修复功效,我师尊不过是用秘法加快了其修复,而我没有师尊的本事,只能空等八百年。”
“而星空梭上有空间印记,可以预设轨道,但只能进四大洲界,所以对于回回大家不用担心,根本不需要操作,便能返进大越之界。”
“至于第二点,我还真没措施回你,四块元碑,同在紫域是确定的,紫域茫茫,却不知他们都落向了何处。”
“而元枢碑落在了你们那个世界的边沿,而其余的三块元碑,恐怕也同样落到了其他世界的边沿。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我听师尊说过,一个小世界实在是有宏大的时空引力的,而三块元碑本就极受时空引力的影响,所以落到别的世界的边沿有极大可能。”
“另一则,元枢碑启动时的异象,大家都看见了,那浩瀚的时空之力,根本无法暗躲。其他三块元碑的动静,确定也差相仿佛,如此一算,恐怕此刻其他三块元碑中也定然装了和你们一样的荣幸者。”
“当然了,他们不如你们荣幸,由于他们的元碑中没有我来指导迷津。”
话到这里,众人又是心惊,又是犯恶心。
心惊的是果然被王千秋这乌鸦嘴说中了其中一桩糟心事,恶心的是这苍松子越来越跳脱放纵,言语轻狂,怕是真被这八百年的苦日子憋得扭曲了心性,哪里像个老妖物,分明是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无赖子。
“不过诸位也不必担心,有我主持大局,你们自然没有危险。至于能不能进主舱,我也料不准,由于还不得把持全部星空梭主宝,星空令的消息。”
苍松子玩味地扫视全场,“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了,当时星空梭分解时,我直接昏逝世过往,却是被元枢碑要回于沉静前的异状惊得醒了过来,慌急间,生怕被封禁在元枢碑中,速速遁逃了,根本不曾仔细打量星空令的着落。”
“按道理,星空令飘来元枢碑的机会最大,由于星空梭坠毁时,我正站在元枢碑中远看残暴的星河,星空令正在我袖中。”
“别不信,你们此刻看不到外间,是由于星空梭不曾恢复,一旦恢复,阵法流转,你们当能明确得看见外面的光景了。”
“既然提到星空令了,是不是该问问星空令的着落了,固然我不能确定星空令必定落在元枢碑中,但调查调查总是必要的,闲着不也闲着么?”
“好了,是谁最先进进这元枢碑的,可以站出来了,不用怕,搜个身而已,你若是自己交出来,我也就不用这下作手段了。毕竟在当时那个情况,连我都险些没挤进来,你能第一个挤进来,不仅是实力壮大,而且显然也是个有缘人。”
苍松子话音方落,众皆无言。
事实上,知道谁第一个进来的,只有瑞鸭一伙,以及天璇轮同盟。
当时,三圣子挑头,天璇轮同盟便猜忌许易在其中得了机缘,而许易用完善的辩术,从容过关。
那时,他提到了荒兽的剑齿,根本没提星空令。
虽也有人猜忌许易没有说实话,苦于无有证据,又被许易搅动了人心,此事再无人敢提。
此刻,苍松子一提星空令,天璇轮同盟中,几乎所有人都动了怀疑。
诡异的是,却无一人朝许易看来。
便连三圣子也逝世逝世扎着脑袋。随即,许易便听到了传音,“我与传音诸人,不得在此时自乱阵脚,如何过关,你速速想措施。”
却是圣主朝许易传音来,早在苍松子提及星空令时,老成的圣主,就开端急急传音给诸人。
虽未传音给许易,但许易却捕捉到了圣主给诸人的传音。
他很明确,圣主对自己没有好感,假如可能,还巴不得宰杀了自己。
而此刻,圣主偏偏选择了相助他许易,无非是明确若是自己内部先乱了,这危局恐怕就成了逝世局。
即便猜到圣主的心思,许易依旧对他极为承情。
“怎么,跟我玩攻守同盟?哈哈,有意思,我原认为你们只会为了仙缘,斗得头破血流,却没想到,你们也有抱团取热的时候。”
苍松子摇摇头,“没用的,你们不招,我至多费点工夫,挨个儿搜一遍。忘了告诉诸位,你们修得那套功法,叫奴经,乃是我天一道的禁典秘术中的一种。”
“一经修习,人族灵魂受制于人,妖族元宫受制于人,所以我抬抬手,先前的那头蠢妖,便妖宫爆开了。”
“听着是了不起,威力宏大,实在也就是坑坑你们这些下界的倒霉鬼,在四大洲的修炼界,根本虎不了人。”
“和你们烦琐这几句,就是免得到时我动手搜的时候,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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