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这个赌你必定会合和我打,左兄信是不信?”
熊北冥笑道。
左岸来了兴趣,“除非你有措施让孔兄动用极光珠。”
“然也!”
熊北冥含笑点头。
这下,连三圣子也来了兴趣,“难道熊兄还修成了左右人心灵的秘法?左兄不赌,我来与熊兄赌,若是熊兄果能令我应用极光珠,我便将最后的百余瓶玉王浆输给熊兄,若是熊兄做不到,也不用熊兄输什么,以后可不许用赌斗故技,引我和左兄下水。”
左岸道,“孔兄仗义,左某是没什么能进他熊北冥法眼的,否则,也定要拿出来,赌上一赌的。”
“便宜话,就左兄最会说,不过,既然赚到孔兄的玉王浆呢,这回就不与左兄计较了。”
熊北冥道,“前番回宗门的通道,听说了个消息。东华仙门出了个尽众人物,当然,与我和孔兄都算是故人……”
三圣子蹭地立起,脸色瞬息猖狂,“王千秋,是不是王千秋!我就知道,他逝世不了,逝世不了的,二十年不见,他到底回来了,嘿嘿,嘿嘿……”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坐了下来,面有歉色,道,“让二位道兄见笑了,实在是孔某当年在这王千秋手下吃了大亏,至今铭记,惊闻此人消息,难免失态。”
熊北冥道,“说起这王千秋,的确是个另类,熊某昔年也曾败在他手下。”
当年他和许易的战斗,他只出了一根冰针,而许易动了全力。
按规矩是他输了,但实际上,他是虽败犹胜。
不过,他向来会做人,自然知道该怎么照顾三圣子的面皮。
左岸大吃一惊,“这王千秋的名头,我也是后来听过,却没想到以孔兄,熊兄之才,都不能折服此辈,倒是要见上一见了。”
他申明不彰,只因长年闭关苦修。
他出关时,许易已困在景宸殿三载了。
三年过往,久不露面的王千秋,名声已淡,左岸偶然听说过,也并未往心里往。此刻听三圣子和熊北冥这般说,他才终于正视起那个从未谋面的王千秋来。
他很明确三圣子和熊北冥有多强,在寥寥无几的真丹后期中,也丝尽不逊色于那些成绩真丹后期多年的老怪物。
以这等天秀士物,尚且如此器重王千秋,可想而知那个从未谋面的家伙,该是何等可怕。
“熊兄不必替孔某遮羞,当日你和王千秋之战,不过是让着他,谁都知道你输在规矩上,论实力,岂是王千秋可比。即便是孔某,也是虽吃亏,而心中不服,若是堂堂正正输了,孔某无话可说,实在是那家伙太贼了,诡计诡计层出不穷,而且惯会借势用势。”
吐槽罢,三圣子忍不住苦笑,“看来孔某真的执念太深,修行到如今,居然还会说什么堂堂正正,修士挣命,一线而已,胜则生,败则逝世,何论其余。对了,熊兄说收到他的消息,到底他又做出什么大事了。”
熊北冥道,“听闻东华仙门朱掌教仙逝后,此君已就任东华护教大长老,近日,却派一小卒,进我太清,却连我太清的掌教都惊动了。我细问原因,却被告诉,掌教为怕我修行被扰,严令他人与我详论,至今,熊某也不知那位做下过什么。”
“本日,听左兄说,圣族的一号通道被截断,再接洽此君的忽然涌现,感到似乎不会是偶合。”
熊北冥话至此处,三圣子恨恨一拍桌子,掌中多出一个如放大了十数倍的水滴样子容貌的光球。
却见三圣子头顶上,再度浮出那株绿芽,绿芽转动,扫出一抹光辉,打在那水滴状的光球上。
忽的,那光球放出一道射线,射破虚空,十余息后,圣族大长老须发皆白的头颅,涌现在光球中,一脸的严格,“少君,到底何事,要动用这可贵的极光球。”
三圣子告诉了原因,大长老怒道,“这等琐事,少君何必关注,少君要做的就是潜心修行,一心正道。”
三圣子冷道,“心已乱,意已烦,如何向道,还请大长老告诉,通道是不是王千秋截断。”
大长老怔怔半晌,叹声道,“罢了罢了,你既已成绩灵芽,已有了主导宗族大事的能力,我何必强阻。你自己看吧。”
说罢,他掌中多出一枚影音珠,很快,影音珠浮现出画面。
却见一位面有沧桑的青衣男子,傲立虚空,周身放出炽烈的火红灵气,灵气聚剑,在空中旋舞。
他周身的灵气越聚越多,空中旋舞的剑气,越拖越长,越放越大。
足足二十余息,那道剑气,由最初宽不过数尺,长不过丈许,膨胀到了宽有数十丈,长有数百丈的宏大剑气。
青衣男子艰巨地御使那超乎想象的巨剑,一剑正斩在天炎石通道上。
天炎石通道如豆腐块一般,被一切两段。
画面到此定格,极光珠如烟泡一般幻灭。
收回灵芽,三圣子面色惨白,短时间内持续催动灵芽,他耗费极大。
甚至由于灵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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