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众试弟子,蓝本被仙门当作杂役来养,此等消息自然封闭。
偏偏这些杂役,人人有向道之心,登仙之志,刻苦修行,排除万难,求得境界之提升,其中竟有超过三成,达到了真元四转以上。
此刻,待听得一场辛苦,反成了作茧自缚,再无登仙可能,如此打击,纵使众修士道心已颇为牢固,匆促之间,又如何能够吸收。
白胡子长老和青面老者,并不出声喝止,而是任由场间纷乱,足足半柱香后,纷乱稍减,便听白胡子长老道,“诸位何必如此,修得真元四转以上,未必就全然登仙无忘,只是本仙门天元种子有限,暂时无法供给,也不是决然不供给。何况天机浩荡,只要诸位一心向道,总有守得云开月明之时。”
“此次,真元四转以上,虽不授予天元种子,却会另有补偿,蓝本专供内门的修行功法,此次会同一对诸位四转以上弟子供给,诸位学得高超手段,即便从本门求不得天元种子,可天下之大,又何愁求而不得了。”
显然,诸位真元四转以上弟子的反响,皆在白胡子长老的预感之中,这番早筹备好的应对之词一出,场面顿时安静。
一众真元四转以上弟子再是不愤,实情已然如此,也只好吸收。
“好了,现在开端分发青金石,当场测试,我和门长老当场审验。”
白胡子长老说罢,大手一挥,三排青金石现在身前,一种有资格测试的弟子,尽皆催动神念,将青金石摄进掌中。
便在这时,一道人影缓缓跨进殿来,那人一身素白,掩映着正午的烈阳,全部人白浩浩一片,极为刺眼。
那人跨出刺眼标太阳光圈,头上竟也缠着白纱,竟是世俗世界的厚重孝服。
“难道是宣中兄……”
白胡子长老脱口道,眼中的光荣顿时黯淡。
他识得来人,正是仙门中著名的至诚君子东方拓。
东方拓如此样子容貌,分明是为人戴孝,而东方拓在仙门中仅有的亲近尊长,便是其师。
而白胡子长老和其师同为东华仙门长老,彼此也颇为熟悉,知晓其师年纪已高,寿元将尽,本日东方拓效仿凡俗之礼,披麻戴孝,白长老稍稍联想,便明晰其中因由。
此刻,白胡子长老心情极为沉郁。
他和东方拓师尊虽同为仙门长老,彼此也只是熟悉,私情算不上多好。
此刻,他心情沉痛,乃是兔逝世狐哀,触类而伤。
修行到他这个地步,名虽点元,实则根本没有再进一步的盼看。
现在看似在宗门内颇得大用,风光无穷,实际也不过是在静等逝世亡的降临。
可真等到寿元衰竭的那一刻,活力泯灭,灵魂衰微,那时若逝世,即是形神俱灭。
所以,他不会等到那一刻,而是在间隔寿元衰微的前三十余年,就得神魂出窍,放弃肉身衰朽。
这一步,和自杀无异。
届时,要么以阴躯存活,要么投往循环。
无论哪种选择,都是极为残暴的。
东方拓形如枯槁,冲白长老深深一躬,“家师为贼子所欺,失窃珍宝,激愤之下,衰微的神魂自燃,已驾鹤西往。”
“什么!形神俱灭!”
白长老厉喝出声。
他原认为东方拓的师尊自知寿元将尽,自行神魂立体,选择循环往了,却没想到还有这等隐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速速道来。”
白胡子长老显得极为失态。
东方拓道,“家师本有一宝,想要在最后关头,延伸寿命,便往寻他的好友刘同洲,研究服药之法。成果,重伤回来,未久便神魂自燃,身形俱灭。我师临逝世之前,要我不问因果,可为人弟子,若师尊殒命都可弃之不顾,与禽兽何异。东方至此,非为他事,只想问刘长老,我师到底是如何逝世的,他的金魂果到底哪里往了。”
东方拓方将“刘同洲”的名号道出,所有的视线,皆朝那青面中年看往。
至此,所有人都弄明确东方拓缘何到此。
及至听到“金魂果”一词,满场顿时轰叫。
谁也没想到,其中还夹杂着“金魂果”这等重宝。
东方拓虽未指明“刘同洲”为凶手,可有了这番话,谁都在脑海中,勾画出一桩同门夺宝相残的故事来。
“东方拓,胡言乱语什么!”
青面中年怒声道,“什么金魂果,本座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师尊之逝世,我也是现在才知,你怎生能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再说,我与你师尊何等交情,岂会加害与他。退一万步,真是刘某加害与他,又怎会容他逝世在你眼前?你有丧师之痛,神志不清,语出变态,我不怪你,速速退下。”
不须说,他正是刘同洲。
东方拓极为安静,盯着刘同洲道,“刘长老何必紧张,我何曾说我师尊是逝世于你手,我只想知道我师尊在刘长老府中到底产生了什么,缘何他回来,便五内俱焚,六焦皆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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