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措施,许易次第敲醒了所有的下三滥,所得供词汇总,确信了光头大汉的供词。
“白色光幕有壮大的吸力?”
许易咀嚼着这句话,伸脚踢过一人,劲力把握的奥妙,那人滑到光幕前丈许远停住,却根本无有任何吸力产生,不提吸走人,那人的衣衫都未震动一下。
心下烦扰,许易凝思片刻,从须弥环中,唤出两根缚蛟绳,各自捆住一人,分辨朝两片光幕丢往。
奇怪的事情产生了,白色光幕果然产生了宏大的吸力,若非脱手得早,许易自知必定也被拉进光幕往。
玄色的光幕,甚是奥妙,人方进往,坚韧至极的缚蛟绳便在光幕处断截,像是被最锋利的裁刀精准剪裁过一般。
两种不同的光幕,两种不同的吸收方法。
按理说,齐名被白色光幕吸走,许易应当尽不迟疑地投白色光幕而往,可他隐隐感到,若是进白色光幕,只怕便和今次的机缘断尽了。
正迟疑迟疑间,感知半径内,竟又人闯进,来势极快。
许易心念一动,寻了个距夏子陌不远处的壁角,扑倒在地,摒尽呼吸。
他方扑倒,先前被夏子陌用霹雳弹封堵的甬道,轰然炸开,巨石乱飞,亏得他选择的墙壁,紧靠着那侧甬道,巨石四散,却是朝另一侧墙壁飞得远了,未有加身。
烟尘落定,一行十数人涌现在大厅之中。
……………………
却说,许易和齐名才见到血炎果确当口,众阴山盗僻居的茅屋四周,已汇聚近百人。
百十丈外,镇魂碑飞天后遗迹,已化作一片灰白的光幕,幽幽渗人。
这百余人俱是间隔此处最近,窥见天变异象,火速赶来。居心进墓寻宝之辈。
除了第一批达到的四周山匪光头大汉等人,抢先一步下了古墓,这百来人分无数批,赶了个前前后后。
正因着团体不同。初到者畏惧后来者暗害,不敢进墓,后来者又遇更后来者。
未几时,竟凑集百余人,三三两两散落四周。相互虎视眈眈,却又彼此有所顾忌,竟这般僵持住了。
忽的,一声尖锐的鹤叫,继而,数声锐叫,湛蓝的天幕,一行白鹤迎着明媚的阳光,破空而来。
“排云鹤,水家人!”
人群中爆出一声惊呼。喝破来人的身份。
飞行座驾极多,但全部广安,一次能出动十几头排云鹤的,舍水家,再无第二人。
因此,这排云鹤也成了水家的标记。
果然,白鹤稳稳在茅屋前的空地上落定后,一队十余位玄衣人中,涌现了水长老和水明月的身影。
出乎预感,实力惊人的水家长老水中镜。并未处在领队的地位,而是恭敬地跟在一位鹰鼻中年人身后。
显然,鹰鼻中年人身份更为显赫。
众人落定,鹰鼻中年轻轻挥手。十几只白鹤排空而往,直没云霄。
“中镜,带小辈们将这些闲杂人等,速速清算,时间未几了,嘿嘿。咱们占了先手,可得守住。”
鹰鼻中年吩咐罢,负手而立,仰头而立,一声玄衣,说不出的落寞、神秘。
“领叔祖法旨!”
水中镜躬身一句,直起身来,一身玄衣无风主动,扬眉道,“此处乃水家禁地,旁人速速退往,半柱香后,若仍有人停留于此,莫怪我水家棘手无情。”
口未大张,声却激昂,于旷野之中,竟荡出了回声,一字一句,精准地传进众人耳来。
场间立时有声喊道,“水家禁地!好一个水家禁地!明明是无主古墓,人人可探,怎么就成了水家禁地。水家身为广安高门,我等敬慕已久,还看水家大人切莫说有辱水家门庭之言,做败坏水家门庭之事!”
水家名垂广安已久,四大高门,哪个行事不霸道。
若是单人匹马对上,只怕没有几人,敢对水家口出妄语。
然而,此地凑集百余人,水家不过十数人,兼之古墓动人心,天降的机缘,自是谁也不愿错过。
由是,便有胆壮的出言抗辩,果然,立时便挑起同仇之心,满场一片鼓噪,更有粗俗之辈,恶声痛骂。
“明月,交给你了!”
水中镜淡然一句,负手不语。
“诺!”
同样一身玄衣的水明月,长身玉立,一声应罢,身子凌空而起,双臂平推,一道强劲的气流,如龙喷涌,横尽近十丈,西北方向,一个肥大的身影,竟被凌空吸了起来。
先前正是此人隐在人群中率先鼓噪,形虽隐秘,却又怎逃得过气海境强者的线人,水明月既要立威,自是挑他下手。
胖大的身子,转瞬就被吸到近前三丈,忽地,水明月双掌一错,气流交割,竟如万千飞刃,瞬间将那胖大身影割成碎片,除了满地澎湃的鲜血,如雨喷涌,哪里还有那人的半点踪影。
“水某数三个数,还有敢停留此处者,杀无赦!一,二……”
不待第三个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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