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三圣子朗声道,“诸位路庭的道兄,且助我一臂之力。”
不知是三圣子确有其威,还是又暗传心念,许下何等承诺。
当下,三十余位各大路庭的人马,齐齐朝三圣子方向腾往。
便在这时,三圣子击出的分魂完整浮现出来,粗如海碗的凝实黑柱,直直打在一枚金色葫芦的藤结处。
不知是否三圣子又转达了心念,三十余位点元强者尽数分出分魂,朝那道玄色魂柱会合。
忽的,玄色魂柱光芒大盛,化作一柄玄色镰刀,镰刃正朝连结那枚金色葫芦的碧绿藤结处缓缓割往。
转瞬,数十息过往了,那藤结处并未见丝毫缺口。
王姚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暗道:“此人也不过如此。”
他却未想到,那玄色镰刀这一切割,便再不停歇。
足足半盏茶过往了,那藤结终于现出一个浅浅的月牙形缺口。
凡事最怕做无用功,一旦盼看浮现,用功之人便足以爆发出十万分的热情。
此刻情况便是如此,一干各大路庭人马在或威胁或利诱下,被迫借力于三圣子。
然长达半盏茶的工夫,始终无有成果,不知多少人心生怨怼。
而此刻见得那连结葫芦的藤结打开缺口,所有的怨怼皆不知往向。
三圣子更是信心大振,又朝众人传出心念,许下重诺。
立即众心合一,耐着性子持续催持那枚玄色镰刀,切割着葫芦藤结。
有了三圣子做榜样,立即便有人要效仿之。
便在这时,三圣子传出心念道:“诸位不得其法,贸然相试,恐有生命之忧。”
此话一出,躁动的场面顿时被压下了不少。
偏有一位黑衣狮面大汉冷哼一声,立即催出分魂,分魂化作一柄阴森森大刀,亦朝一枚金色葫芦的藤结切割而来。
与此同时,四名黑衣点元强者效法众路庭修士,朝那狮面大汉击出的玄色大刀中。
此种分魂叠加之法,并非什么高超手段,能进此终极天神殿的强者,更是无人不晓。
三圣子叹息一声,道:“诸位不听我言,懊悔已是不及,且听天命吧。”
此刻,狮面大汉领衔的五人小组,既非圣庭权势,亦非八大仙门中人。
乃是一如许易、无名氏那般的无名散修,至少表面上如此。
三圣子话罢,狮面大汉等人并不作答,只耐着性子,催持那柄玄色魂刀。
忽忽一个时辰过往了,三圣子与三十余位点元强者协力切割的藤结只余十分之一。
而狮面中年五人催发的玄色大刀却未能将那藤结破开哪怕一厘窄缝。
狮面中年叹息一声道:“看来没有圣子殿下之助,我等忽然费功,还请圣子殿下不吝赐教。”
他是明确人,自三圣子先前的话缝,便听出了三圣子之意。
三圣子并非要阻拦他们切割那金色葫芦的藤结,而是要向他们抽取利益。
狮面中年原认为自己聚合的气力,以及拥有的秘法,无需向三圣子交纳利益。
然残暴的现实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这个当口,他便不服软也不行了。
狮面中年猜的不错,三圣子的确打的这般主意,然他毕竟是时运不济。
却听三圣子道:“道兄太过心急,事已至此,道兄已进逝世地,孔某便有心搭救,亦无力矣。”
狮面中年五人面色剧变:“殿下何必如此,不知殿下请求何物?但凡我等能够做到,必不推辞。”
三圣子道:“道兄误会了,孔某真的无能为力。”
狮面中年冷哼一声:“既如此,便不劳烦殿下。”
言罢,便要收了神念。
他暗道:“既然金葫芦摘不得,稍后便寻那紫葫芦下手,不信紫葫芦也会难以进手。”
岂料,他才想断了神念,却创造那葫芦藤与神念之间竟生出一种冥冥的牵绕,任他如何沉浸心神,闭塞感知,神念依旧源源不尽的放出。
那葫芦藤好似化作一个宏大的吸力黑洞,而他已置身这吸力黑洞中,进退已不能由心。
连带着向其余四名黑衣点元强者的神念也被牵扯其中,难以撤出。
狮面中年惊恐已极,任他与四名点元强者如何努力,也无法摆脱那吸力黑洞,且五人越是挣扎,那黑洞的吸附便越是强烈。
不过半炷香,五人神魂之力耗竭,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就此逝世往,连神魂也不曾溢出。
紫袍老者冷哼一声,从容取走五人的须弥戒,无人敢有稍动。
三圣子摇摇头,叹息一声,扫视众人性:“诸位道兄有所不知,这圣藤自有禁制,若不得其法,贸然往斩,要么神魂壮大,成功将之斩断,要么陷进其中,难以自拔。适才那五位道兄,非是我不肯相救,而是他们一开端便走错了路,即便我插手,也定然无济于事,不过新添一条亡魂。”
他话音方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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