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拖刀计,还有用么,我要的就是相安无事和十万灵石,这个加码对你赵司座和赵家来说,都算不得大数目,能不能给吧。”
许易面带得色,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道,“我说过,我须弥戒中的证据极多,这些东西,真的值十万灵石。信不信,我不跟你换,跟别人换,得来的更多。”
“还有谁想要这些东西。”
赵副司座微眯双眼道。
“你认为呢?”
许易笑道,“您坐的计户司副司座的宝座,可是馋人得紧,想要上往试试的,不知有多少人,您认为十万灵石换您下台,真得没人舍得?”
“可以!你的请求我答应!”
赵副司座重重一拍桌子,似乎下了重大决心,“不过有一点,我同样需要你用血禁之术保证,你尽不会将此事告诉外人。”
许易道,“这个我怕是没法答应你!”
“你什么意思!”
“道理很简略,这些痛处是我用来束缚你的,换句话说,是许某的护身符,让你用血禁之术束缚了,岂不是平白自废武功。”
“我同样可以用血禁之术保证,自此之后,再不与你为敌。”
“算了吧,文字工夫而已,你何必诓我,你不与我为敌,还有赵三公子,没了赵三公子,还有赵至公子,我总不能挨个用血禁之术往求保证吧。老赵啊老赵,你要搞明确现在问题的要害,是我控制了主动权,我说了算,你假如不能答应,就当我没说过。”
说着,许易抓起桌上的影音珠,起身要走。
赵副司座冷道,“慢着,你敢保证你的证据,都在须弥戒中,没有外泄。”
许易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转过火来,“当然,此等机密,我会说与谁人?全部案情全由我一人控制。如何,此等尽密,值不值十万灵石。”
赵副司座忽然放出微笑,“不值,但值你的命!”
话音未落,许易胸前顿时爆开一道血口。
“你敢杀我!”
许易厉声喝道。
这番惊呼,半是假装,半是认真。
说假装,分明眼前的局面,就是他一步步引诱设计而成。他哪里是要赵副司座的十万灵石,分明就是要赵副司座的生命。
此刻他呼喝之际,掌中的影音珠,始终不曾收敛。
说认真,他实在震动赵副司座的战斗力,适才破开他胸口的攻击,分明就是魂念之力。
他甚至察觉到这股魂念之力,甚至还不如自己的魂念之力来得壮大,偏生就破开了他的防御。
他可是时刻戒备赵副司座发难,玄霆淬体诀运转不歇。
换句话说,赵副司座的魂念攻击,直接破开了他的玄霆淬体诀。
如何不叫许易震动。
“怪只怪你太蠢!”
赵副司座怒声道,动机不歇,仍然朝许易斩来,他真动了杀机。
十万灵石,说多未几,假如十万灵石真能抹平此事,他再是不舍,也会出血。
要害是许易不肯用血禁之术立誓,不管许易说得再合情理,也堵逝世了他的退路。
他不会将家族荣辱,个人名利寄托在许易虚无缥缈的承诺上。
看似逝世局,但许易的猖狂,盲目自负,让他看到了破局盼看。
灭杀许易,只要灭杀了许易,夺走他的须弥戒,毁掉证据,一切都可以挽回。
即便许易在第一都还留了证据,只要许易人逝世了,他赵廷芳就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将这个天大的漏给补起来。
一切的要害,都在于灭杀许易。
许易的战斗力,他听过。
恩科魁首,非比轻易。
但这些,不够,还不在他赵某眼中。
不成绩真灵圈,永远不知道什么是阴尊的霸道。
攻击一起,他还真被许易变态的防御惊到了,不过,这不算什么,就是块庚精,在他魂念攻击下,又能保持多久。
许易胸口持续裂开,他面上的惊慌堆到了极处,不断闪避,却根本闪避不开,口中呼喝不止,“赵廷芳,你敢私杀圣庭命官,你还把圣庭还把《官律》放在眼中么?”
赵副司座冷笑,“现在知道求饶了,蠢货,什么圣庭,什么官律,就你这蠢货把这些认真,蠢到真把这些作了了不得的刀剑,来冲你赵爷爷下手,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官律,真正的圣庭官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容貌。”
说罢,持续的魂念依旧在许易胸口斩落。
忽的,许易掌中的影音珠消散不见,随之消散不见的,是许易面上的惊恐,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冷峻,和掌中的一把招魂幡。
招魂幡才涌现,湖面便起了白霜,四周的温度骤然降落。
赵副司座窥见招魂幡上的三道完整法纹,面色瞬间大变,身形晃动,立时便要遁逃。
三阶法器已是可怕,三阶法器中的魂器,想想都知道该有何等可怖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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