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带赵梅去了公司和黑姨娘碰了面,让她这几天把相关的手续办了,把所有的企业都正式转到赵梅名下,由赵梅任董事长,但谁都看得出这只是一种手段,真正操舵的还是费柴,具体做事的依旧是黑姨娘。([ 〔 >
另外费柴又让黑姨娘筹一笔钱,当做股金退给朱亚军,至于朱亚军手下那帮人,如果要提出辞职的,立马批准,不走的,每人加一成的薪水,但加薪水的事情不先说,不然有人会为了钱留下来。
临走,费柴又特地嘱咐道:“若是秀芝也不走,给她加两成。”
其实对于秀芝和费柴两人以前的关系,赵梅也知道些风言风语,但是她这个女人就是这点好,有什么问题自有主意,做事知道收放,全不似某些女人般的不计后果的闹腾,最终还是亏了自己。
黑姨娘很快筹够了钱,给朱亚军退了股,而朱亚军倒也干脆,拿了钱一溜烟儿的就消失不见,据说是到别处另组公司去了,因为本地名声不好,这次估计跑的不近。他这一跑可苦了一帮子人,那就是公司的一帮老伙计,原本还以为他撑得住,因此在他被退股的时候还站出来以辞职相威胁,试图为他讨回公道,结果他头一天还说的好好的,第二天就来了一个人间蒸,害得这帮家伙也失了业,又听说凡是没走的,都长了一成工资,于是有的又苦着脸厚着脸说想回来,黑姨娘就让他们没人写了一张‘为帮公司渡过难关,没人减薪一成’的申请书,又让他们回来了。
赵梅觉得这招儿有点狠,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董事长是挂名的,所以当场就签了字,回家就跟费柴说了,费柴笑道:“做的好啊。”
赵梅说:“哪里好了?”
费柴说:“这样他们就知道谁是老大了。”
赵梅瞪着费柴的脸说:“你是我老公吗?我咋怎么看都不像呢?”
费柴笑着说:“一个人,如果没有能力,那只是水平低,如果有能力却不用,那就是愚蠢,我都蠢了半辈子了,也该聪明几天了。”
赵梅顿时觉得脊梁骨有点凉,冷气嗖嗖的直往上冒。
秀芝自从挨了打后,整整半个月都出不了门,而朱亚军也没回来过,但秀芝在家也没闲着,她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什么饰啊,手表啊存着房产证等等都集中在一个包里,睡觉都放倒枕头边,第五天的时候,她熬不住,开始给朱亚军打电话,但是朱亚军始终不接,于是她又给其他人打电话问朱亚军在哪里,就这么又过了两天,从第章和论文表在国内外各种档次的刊物上,甚至还编撰出了几本书,从户外运动趣闻到通俗的防灾手册,都卖的十分不错。但如果说费柴的理想仅限于此,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费柴自从把很大部分的精力用于‘自家体’建设,但是工作上的事也不能放下,只是他改进了工作方法,注重宣传和形势,把分管工作也搞的红红火火的,可以说是日日见报,广播有声,电视有影,他本人也经常受到上级部门的表扬,如果不是他已经无心仕途,只是图个表面光,其实还有点升级的潜力。
如此这般,活了半辈子的费柴,总算是最终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子,他脚踏官商两届,虽说职级不高,在几年下来,在这个行当里,俨然已经是个人物了。
安洪涛自从做了省应急防灾办主任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一来近些年天灾**频,虽然论强度也都不是不能解决的,但总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总是整的手忙脚乱,另外就是以范一燕为的一帮坐地户总跟他作对,让他无法施展手脚。安洪涛和范一燕虽然算是旧识,但不熟,也似乎没什么仇怨,如此的针对他多半是和费柴有关系了。
范一燕和费柴的关系在省城只是当初在云山共事过,但是在云山的传闻安洪涛是知道的,而且这次竞争应急防灾办主任的位子,范一燕使过什么手脚,想推什么人上位,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算来,这梁子算是到这儿结下的。
虽说做事总被范一燕抵着,但是安洪涛不在乎,毕竟他才是一把手,可时间一长,安洪涛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完全不顾及利益,有时候明明是两个人都没好处的事,但只要对他安洪涛不利,范一燕就要做,弄得他头疼不已,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性别也分得出优劣势来,范一燕是女人,了不起了回家等着做饭伺候老公,他可是男人,有个什么好歹,别说一家人的衣食,就是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无奈,安洪涛只得又拿出能屈能伸的本性来,主动和范一燕示好,但是开始范一燕不领情——试好有什么用?难不成你把位子退出来还给费柴?但是后来安洪涛提出了一个大联合的计划让范一燕心动了。
其实声应急防灾办只是个架子单位,本身不具备任何的救援能力,主要的任务是协调工作,这个协调主要是协调各个公职部门,当然也包括各地的地监局,公对公的事倒也不难办,难办的是这些机关的办事效率和实际应用能力,着实的令人头疼,于是安洪涛就提出由省应急防灾办牵头,结合有关部门,民间组织和个人爱好者形成一个网络,以便更好的挥各方面的所长。
范一燕之所以对这个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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