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费柴才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说走嘴了。[ ( ”
蔡梦琳摇摇头,低头笑了笑,脸上泛起两团红晕,半晌才回答说:“自从我老公死后,还真没人跟我说过这种疯言疯语的。”
“对不起。”费柴又说。
“没事儿。”蔡梦琳抬起头“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也没其他人在……我也是女人嘛,女人骨子里是不排斥某些东西的,不过在外头要注意。”
费柴点头道:“我知道了蔡市长,这种情况下次不会生了。”
蔡梦琳又笑了一下说:“都说了没事了。另外以后你给我讲课的时候,可以叫我梦琳。官衔天天都听,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费柴点点头,然后看看墙上的挂钟,就起身告辞,蔡梦琳也不挽留,只是站起来送到门口。费柴一手开了门,转身想叫她不要送了,谁知这一扭头才现两人离的如此,费柴这猛一回头,几乎差点撞上,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说:“别送了蔡市长……”
蔡梦琳手捧了胸口眉头微拧,费柴情知又说错了话,忙纠正道:“我是说……梦琳,别送了。”顿了顿又画蛇添足地说:“外头挺冷的。”然后就一步跨出门外,又回头挥挥手,可蔡梦琳却一直等他下了楼梯拐角才关了门。这门一关,立刻收敛起端庄的样子来,赶紧回到椅子上坐下,很喘息了一阵,又抚了半天的胸口,砰砰跳着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费柴出门章鹏打了个电话,不一会章鹏就开了车回来,打开车门笑着问:“今天好像早点。”
费柴没好气地上了车,往后座上一靠说:“开车吧,给她上课觉得比跑野外还累。”
章鹏深有同感地说:“是啊,自古都说伴君如伴虎,和领导打交道,神经都是紧绷绷的。”
章鹏虽说悉知官场的各种内幕规则,却不能理解费柴此时的心情,一个范一燕还没完全摆平,又来了一个惹不起的,难道这两年正犯桃花煞?看来过年赶庙会的时候得好好烧烧香了。
好在给蔡梦琳上课也不用天天去,最近临近春节各级领导干部应酬又多,下次上课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所以这个问题还是慢慢留着解决吧,或许人家蔡副市长也只是想表现一下平易近人,根本没有那么多乱七件,等魏局一开门,才抬头咧开笑脸站起来说:“哎呀魏局,您来啦,快坐快坐。”
“好好好。”魏局微笑着在沙上坐下。
费柴见他抱了一个大保温杯,就笑着问:“还有水吗?我给你续上点儿。”
魏局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坐几分钟,说几句话就走。知道你这儿事情多,我下头的工程也离不得人——”
费柴拖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说:“那您说吧,在工作上还是要您这样老成持重的人多指导才行啊。”
魏局笑道:“哪里哪里,我其实是来谢谢你的,关于小岚的事……”
“哦~”费柴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这点小事还牢您跑一趟啊,那天亚军跟我一说,我就办了,不就是报个名嘛。”
魏局说:“小岚这孩子也命苦,也是误入风尘,我和她也算是有缘,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呵呵,就是给你添麻烦了。”
费柴说:“魏局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在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领导,有事直接一个电话吩咐下来就是了。”说完,两人都干笑了几声,彼此在心里都骂着对方虚伪。
魏局双手一撑沙,把肥胖的身躯从沙里拔出来,一副要走的样子说:“那行,也不耽误你工作了,不过今天的晚饭就不要在食堂吃了,咱们出去坐坐,说起来自从你来咱们局,咱们还没单独处过呢。”
费柴说:“哎呀,一点小事别搞这么复杂。”
魏局笑道:“两回事,一码归一码,这也快过年了,咱们也算是忘年交,小聚一下嘛,呵呵。”
费柴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去,但若是不去势必又会让魏局想到别处去,所以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还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
送走了魏局,费柴满心的不是滋味,吃饭是件开心的事,可要是和自己不愿意相处的人一起吃饭就另当别论了,更不要说今晚也是少不得要喝酒的。左想右想都觉得别扭,就去办公室找朱亚军。
朱亚军听了,笑道:“他请客你就去呗,别跟他客气,他给的你要,你喜欢的也可以开口。”
费柴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去陪我一下?”
朱亚军说:“人家又没请我,我去干嘛?”
费柴说:“或许还没请到你这里来。”
朱亚军摆手道:“你呀,还没闹明白,若来,肯定是先请我,后请你,现在既然已经请了你,就不会再请我了。”
费柴有点闹不明白,问:“可这件事,你也帮了忙啊”
朱亚军笑了一下说:“他为什么这么做,慢慢你就明白了,总之今晚上你去,好好宰这老家伙一顿。整个地防处的工程都交给他做,硬是肥的流油了。”说完,见费柴还有些忐忑,就说:“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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